,我也有外公呢!好,我要跟你一起去。”受不了兒子的吵嘛,飛兒捏了捏他的鼻頭。“好,你先到門口等著,媽咪去取車。”“嗯!”小貝貝急忙從她身上跳下來,跑下了樓梯,‘咚咚咚’清脆的跑步聲響再次傳來。兒子正在一天天地長大,見證著兒子的成長,飛兒心裏別提有多高興呀!
她伸了一下懶腰,下樓時,客廳一個人影也沒有,喝了一杯牛奶,從餐桌上拿了一塊三明治果斷閃人。
飛兒載著兒子走向了一家花店,掏錢向花店小妹買一盆綠色的植物,將它移上了車,然後,驅車就走向某一個目而去。
車子一直沿著盤山公路而行,這地形很高,當擋風玻璃前出現了一幢又一幢白色的花園洋房,飛兒急忙減速,將車子停靠在了最近一間花園洋房的前麵。
“媽咪,好漂亮喲!好多花啊!”還不待飛兒下車,貝貝已經先她一步打開車門奔下車,跑去把別墅門口的牽牛花摘了幾朵握在手上。
飛兒走出車廂,望著別墅門口,攀附在牆壁上牽牛花,綠油油的枝葉,中間夾雜著許多的喇叭形的牽牛花,大朵的小朵的,粉紅色的,淡紫色的,真是一番美景!
真是一些附庸風雅的人,飛兒剛把綠色植物抱下車,就聽到屋子裏傳來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你是誰?你找誰?”傭人聽到清脆的汽笛聲,以為有貴客來了,急忙屋子裏跳出來迎接,沒想到,出現在的門口是兩張陌生的臉孔,一個女人,一個小孩,可是,自從她來這裏工作後,就一直不曾見過。
所以,她及時問出了口。
麵對傭人的質問,飛兒不予理睬,端著盆栽,繞過了傭人筆直走進了客廳。
“媽咪,等等我呀!”小貝貝跟在她身後,揮著手急切呼喚著追上來。
貝貝脆生生的聲音,讓客廳裏所有人停止了歡笑,齊刷刷回了頭,當看到是飛兒母子倆到來,空氣裏即刻就凝結著一縷玄冰!
“你來幹什麼?”首先出來咋呼是白淺,此時,她一身橘紅色衣裙,頭發染了顏色,吹燙的筆直,剪成了齊肩式,耳朵上還戴著大大的弧形耳環,盡管這種年紀的她並不適合戴這種圈子耳環,看起來,真的令人討厭。
飛兒想,如果他是一個男人,肯定倒盡了胃口,一把大年紀了還裝純,他媽的,那有這樣子打扮的,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打扮的像一個學生妹!真是老一個。
不過,更讓她覺得刺眼的,是她懷裏的那個孩子,那孩子長著一張圓臉,有一對烏黑發亮的眼睛,身上穿著背皮褲,沒穿鞋,光著腳丫,應該還不能走路,估計著,約莫有一歲多一點!
又多出來一個雜種!付笛豪坐在沙發椅子上,身著白色底花的絲綢衣服,手指上夾著一支軟包中華,也許,他也沒有想到飛兒會回來,麵色愕然!眼光情不自禁地移到了貝貝臉上,當看到貝貝那張小臉蛋時,整個神情又是一愣。
“飛兒,你回來了?”好久不見女兒回來,付笛豪心裏自然高興,俗話說,父女沒有隔夜仇,所以,他急忙從沙發椅子上起身,向飛兒倆母女迎了過來。
“爸,你命咋這麼好?淺姨真是能幹,又給你添了一個老來子啊!”
飛兒的話大有酸不啦嘰的成份在內,付笛豪選擇了漠視,然而,白淺卻不甘示弱,將手上的孩子給了傭人,雙手抱臂,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冷聲道:“你回來幹什麼?即然兩年前都把我們趕出那幢米宅,與我們斷絕關係了,又來幹什麼?”
“淺姨,冤家宜解不宜結嘛!終究是一家人,你說是不是,爸?”
“是啊!是啊!”付笛豪兩鬢添了些許銀絲了,他都是一個半截身子挨著黃土的人了,最怕親人離別,他不想再與飛兒這樣子賭氣下去了,畢竟是自個兒親生的骨肉啊!
“淺姨,我特別從國外給你買一盆植物回來。”她將手上的盆栽放到了地板磚上,指著盆子裏的綠色植物。
“美國人喊它‘鬼魅’,這名兒是不是很好聽?”
聽了飛兒的話,白淺麵色漸漸變得青黃不紫,付笛豪生怕兩個女人又吵起來,急忙過來打圓場。
“美國人就是會取,真好聽,好聽。福媽,把這盆綠色植物送去夫人房間。”
“是。”名叫福媽的傭人急忙彎下腰身,將飛兒送來的綠色植物抱走,可是,剛抱著走了兩步,白淺火冒丈的吼聲就掀破了屋頂。
“福媽,回來,米飛兒,貓哭老鼠假茲悲,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絕不收你任何東西。”
“福媽,給我弄出去丟了。”
福媽不知道該聽誰的,就隻能滿臉尷尬地站在原地。
哈哈!飛兒揚頭笑了兩聲,貝貝不喜歡這個女人凶巴巴地望著媽媽,然後火大地出了聲:“臭女人,我媽咪好心好意來送你綠色盆栽,潔化空氣,你居然不識好歹,連最起碼的禮貌都不懂。”
“哪裏來的小野種?”在這一場與米飛兒的戰爭裏,白淺絕不妥協,她指著小貝貝狂喊:“哪兒來的小野種也敢衝著我撒野?”
“淺姨,他是我兒子,當然也是焰君煌,如果你覺得惹得起的話,就過來煽他兩個耳光,他已經罵了,你說怎麼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