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唱歌的畫麵是那麼溫馨。

焰君煌為她建造了一座庭院,這讓她很吃驚,她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會為她一擲千金,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

她雖然失去了記憶,可是,她是一個有心的女人,雖然記不起以前她與焰君煌走過多少甜蜜的歲月,看著他能這樣子寵愛自己,她內心深處有一縷感動在蕩漾!

阿菊望著飛兒的身影,心中有一絲的惆悵,首長將她寵上了天,可是,她卻什麼也不知道,跟過木頭人一般無二,甚至殘忍地將一切都忘記,焰首長是一個多癡情的男人啊?

恐怕這世間上找不到第二個這種為愛可以不顧一切的男人了!他是眾人心目中的男神,偏偏對飛兒小姐情有獨鍾!其實,阿菊真為飛兒小姐高興。

“女人,在思春啊!”一記戲譫的聲音在身後不期然響起。

阿菊回過頭,不經意就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瞳仁,男人眼睛裏蓄著笑意,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呸!整天沒個正經,你才思春呢!”阿菊怒罵了一句,別開臉,不想理睬他,轉身疾步向前走去,想起了貝貝在車裏說的那句話,真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趁回頭掩飾了那一份尷尬!

小蘇子幾個大步繞上前,高大的身形成功堵截了她的去路!單手撐在了牆壁上,向她吹一口香氣!

“妞兒,你還別說,昨天晚上我真思春了,你想知道思春的對象不?”邪裏邪氣地笑了。

“不想知道,滾開。”又要對她性騷擾,阿菊有些惱火地吼。男人湊上前,用隻能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緩緩吐出:“那個女人光著大腿,兩根腿兒晃呀晃的,身材很性感,大汗淋淋的,爽死了,起初,我怎麼也看不清楚她的臉蛋兒,不過,後來看清楚了,就是這張緋紅的臉蛋兒啊!”

小蘇子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嗬嗬輕笑,嘴裏的淫言穢語讓阿菊的臉更紅了,小蘇子的話讓她無動自容,原來,這個男人平時的正經八板是裝出來的,整個就是一悶騷男啊!

“小蘇子,你再說一句,老子操你全家。”

阿菊從未受過如此輕薄,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她真狠不得咬下他一塊肉,方才解被他輕薄之恨。

“不用操全家了,要不,呆會兒,我們找過房間,我隨你操,前麵,後麵,側麵,上麵,下麵,隨你操,好不好?”

“啪”,阿菊毫不猶豫甩了蘇長官一個耳光,這男人表麵上道貌岸然,整個就一色痞!看著起惡心!

小蘇子左臉頰上吃了一耳光,不過,他不怒反笑,執起可菊的素手就湊往了唇邊:“打是情,罵是愛,菊妞,貝貝都說讓你替我生下仔仔,要不,我們去造一個出來,給他作伴。”

“你去死。”阿菊抽出手,一腳踩在了男人腿上軍靴上,這一腳很重,甚至還狠狠地轉擰了兩下,小蘇子痛得抱著自個兒的腿在原地繞了兩個圈兒,衝著女人的背影直呼:“女人,你太心狠了。”

他的腳趾頭都快被她踩破了!

女人發起狠來是母老虎啊!可是,米妞的性格也倔強,為什麼沒見她這樣對君皇啊?而且,君皇也是這樣逗弄她的嗎?為什麼這種暖昧的方法用到阿菊身上就不見準呢?小蘇子百思不得其解!

包廂裏很熱鬧,小蘇子點了許多兩個小家夥愛吃的菜品與糕點,席音,見君皇不停往米妞碗裏夾菜,小蘇子戴上白朔料袋子,抓了一隻蝦子,去了蝦殼,將白白胖胖的蝦肉送到阿菊碗裏,親昵地道:“阿菊,這蝦子好肥,吃了一隻能養顏。”

“養你媽……”話到嘴裏硬生生卡住,意識到場合不到,而且,焰首長與飛兒小姐已經向她們投來了意味深長的眸光,阿菊即時改了口。

“我不愛吃這個,謝謝。蘇長官。”語氣生疏,她將蝦子夾回蘇長官碗裏。

不吃我自個兒吃,小蘇子將蝦肉送往嘴裏,狠狠地咀嚼著,心裏苦思著辦法,他要怎麼做才能降住這個脾氣火爆的女人,居然敢說操他全家,總有一天,他要將她操個夠,哼!

大家在吃蛋糕的時候,飛兒起身去了洗手間,洗完手,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男人堵住了去路。

“讓開。”聲音如同眼神一樣清冷!

“假裝的吧?”男人一雙眸子定定地鎖住了她嬌嫩的臉孔!“我不認識你,走開。”

“不認識?”男人凝望了她半晌,然後,低低地笑開,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薄唇掀動。

“米飛兒,你還真會裝,不認識是吧!沒關係,我們再認識一遍,我叫焰東浩,是你前夫。”他咬重了‘前夫’兩字。

她雖然失去了記憶,並不代表她不知道‘前夫’兩字代表的意義!

伸手推開他,她不想與這個男人相離的這麼近,直覺告訴她,她討厭這個男人,非常討厭,討厭他身上的氣息,討厭他說話的方式,還他那雙不懷好意的雙眸!

“米飛兒,站住。”焰東浩伸出狷臂輕鬆就將飛兒箍入了懷!他不過是想懲罰一下她,沒想到,不過去監獄裏呆了幾天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聽說寶寶死了,她就瘋了,真不愧是真愛,而且,那個男人一回來,就替她修建了一座飛園,並且召告了天下所有的人,搞得整個京都人人皆知,知道焰君煌將老婆疼入了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