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著他,王警衛員比女人還要心細,這也是他長久以來留小王在自己身邊的原因。

*

軍區辦公樓!

小蘇子風風火火闖進了辦公室,嘴裏疾呼著:“君皇,陸之晴的父親居然平安無事,被放出來了。”

焰君煌聽著這則消息,並不感到吃驚,事實上,他有人吹出了口風,說陸之晴去找了她姑父,她姑姑從旁協助,陸上將被放出來就水道渠成了。

見首長大人沒有絲毫的反應,小蘇子又道:“君皇,陸小姐約你去閱兵村見麵。”

“告訴她,我不會去。”他不想與這個女人有過多的牽扯不清,想也不想地拒絕,埋頭看著組織上剛下的紅頭文件!

“她說,你不去一定會後悔。”小蘇子想著剛才陸之晴那狠厲的眼神,心裏就有些恐懼悄然而生。

“君皇,你還是去一趟吧!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小蘇子麻著膽子勸解著首長大人。

冤家宜解不定結嘛!這樣子與陸之晴鬥下去,永無寧日,駱北城利用婚姻關係,攀上了國家政治局常委員,還有陸之晴的姑父,如今,焰世濤又認賊作了幹爹,那個人是焰嘯虎的死對頭,他們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如果全部盯向焰家的話,君皇與司令都沒辦法擺平,曆史以來,每朝每代,政治鬥爭永遠不可磨滅,有鬥爭就有傷亡,他是怕陸之晴對君皇不利啊!小蘇子真有些擔心。

在小蘇子的勸說下,焰君煌還是將車開去了閱兵村,閱兵村空曠的訓練場邊角,已經有雜草叢生,踩了刹車,熄了火,透過擋風玻璃,視野裏就勾勒出一個女人嬌美的身形。

女人站在訓練場的中央,眸光凝望著太陽落下去的訃向,長而美麗的秀發揚起又落下,在她肩後形成了一個唯美的弧度,橘紅色的裙裾隨風翻飛,如大海裏激起了千層波浪卷。

無論從那個角度看,女人都是美麗的,但是,在焰君煌眼中,娃娃才是獨一無二的,有些人,看一眼足夠念念不忘,而有些人,卻是怎麼看怎麼沒感覺,而眼前的女人屬於後者。

無論她如何漂亮,唯美,就是走不進他的內心,因為,他的心已被飛兒塞滿,今後,再也不可能對其它的女人有感覺。

聽聞車胎輾過地麵發出的‘波遲’聲,女人緩緩轉過臉,夕陽西下,女人彎彎的眼角煥發著迷人的光彩,今天的她,化了一個煙薰裝,穿上軍裝,英姿颯爽,英氣逼人,換上紅裝,又多了一份女性獨有的嫵媚與溫婉。

也許,她可能是許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但,絕對不是他焰君煌的。

“說吧!什麼事?”麵情有些冷,將手揣進了軍衣口袋裏,漫不經心地徐聲問出。

“我想你了,君煌。”陸之晴笑著迎向他,並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然而,男人想也不想地甩開了她的身子,他的拒絕,她已成了習慣,無所謂地聳聳肩。

“你與米飛兒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戀是從這兒開始的吧?”

她的眸光在整片平坦而又空曠的閱兵村遊移。“聽他們說,是你親自將她調進了空軍隊,當了你的機要秘書,工作中,她出了不少的錯,原則性極強的你卻從不罵他一句,焰君煌,我怎麼都不知道你是如此寬宏大量的一個男人?”

在她的印象中,他是一個不苟言笑,工作起來就不要命,原則性極強,下屬稍犯一點兒錯誤,就會遭一頓狠罵的領導,他的觀念是,第一次錯了,如果沒受到懲罰,還會錯第二次,懲罰,隻是讓犯錯的人記住這次教訓而已。

但是,米飛兒終究是一個例外,也是她的一個意外,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焰君煌,她心中的白馬王子,會對一無是處的米飛兒一往情深,甚至於將她當作了命,這是她最憎恨的地方,她恨米飛兒,是這個女人奪走了她的幸福。

“到底想說什麼?”焰君煌聽了她的話,顯得十分煩躁。“沒事,我先走了,我還有一大堆的公事需要處理,就不奉陪陸大小姐吹冷風了。”

“等等,焰君煌,我給你看一樣東西。”陸之晴打開了手袋,從包包裏摸出一遝資料,燦笑著遞到了焰君煌麵前。

焰君煌接過一看,淡下眼瞳,掃了幾眼,額頭青筋一根根地賁起來,下頜骨崩得死緊,嘴角不斷地抽搐!

大手一擲,那遝白紙全部撒到了地麵,咬牙低吼出:“這是栽髒,是陷害。”

“是麼?可是,這些都是證據,你說是栽髒,是陷害,你拿出證據來呀!”陸之晴彎下腰,撿起離她最近的一張,將紙片強行塞到了焰君煌手中。

“好好看看。”

焰君煌甩開了她的手,毫不猶豫就將她塞進掌心裏那張白紙片撕得粉碎。

望著滿天飛舞的紙碎片,陸之晴陰狠一笑,輕言:“你可以撕,但是,我那兒還有一大把,你要多少,我可以讓人複印過來。”

“陸之晴,到底想要怎麼樣?”焰首長一口銀牙咬碎,伸手就卡住了女人細長的脖子。

盡管滿麵遍布暗紅,呼吸慢慢變得困難,嘴角仍然扯出一朵唯美的笑容。

“離開…米…飛兒,給我……結婚,否……則,我將這些……東西交上中……南海。”她不怕死地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