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追出了白金漢宮大門。

“飛兒。”他奔上前,一把拽住了女人的手臂,女人回過頭,眼光漠然地與他對視。

望著這張陌生的容顏,焰君煌心跳莫名加速,失望擴散至四肢百胲,這張臉雖然比飛兒更漂亮,可是,絕對不是他的飛兒。

“焰大校,你幹什麼?”藍雋雖有些吃驚,他為什麼口裏呼出‘飛兒’兩個字,但是,還是為他不尊重他未婚妻,心裏添了一些不滿。

這男人不管他在中國如何有權勢,但是,到了這個地盤兒上,他就不能在他未婚妻麵前耍無賴。

這明顯是給他過不去嘛!雖然,他藍雋不涉政治,但是,他也是一位富可敵國,身世背景雄厚,相當有實力的一位男人。

“藍先生,不好,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焰君煌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不得不急忙開口向藍雋道歉。

“走,雪兒。”藍雋沒有回答他,麵色有些冷硬,拉著未婚妻的手,直接坐上了昂貴的小轎車,車子絕塵而去。

望著車子遠去的方向,焰君煌捧住了自己頭,一股莫名的失落啃噬著他的心肺,他真是瘋了?為什麼會把這個女人當成是飛兒?

明明是一張陌生的臉孔,可是,那身影的確與飛兒一模一樣啊?是他太想念飛兒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錯覺,他真是被逼瘋了。

*

“君煌,你的意思是說,把這則我們手上有鄰國一些不為人知秘密的消息放出去,誘人上鉤。”

威廉王子瀏覽了一下手上的秘密文檔,這個文檔對於英國來說意義非凡,因為,它關係著中英兩國人民的友好,躲在暗處,居心叵測的人總是想破壞中英兩國的友好關係。

“對,現在,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這則密件一旦公布,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都會真相大白,這個國家將會在國際上失去許多信譽度,雖然他們實力很強,但是,還是無法忽視所有的國際友人,再強大的老鷹,也會是一隻受了傷離開鷹群的孤鷹,再怎麼展翅也飛不高。”

聞言,威廉沉思了片刻,終於點頭同意了焰君煌的提議。

英國倫敦已漸入了隆冬的天氣,天空中開始飄墜著雪白空靈的雪花,遠遠觀望,白金漢宮,無數根金柱子上雖然積蓄了些許的潔白的雪花,璀璨與雪光交相輝映,讓金柱子散發出一圈又一圈無數清冷的光輝。

夜,寂靜無聲,大鍾樓的鍾聲纏綿悠回地敲響,已經是淩晨近一點了,一抹黑色的影子翻入宮牆,在燦亮的金柱子上飛走,望著下麵來來往往的巡崗哨兵,黑衣人放緩了腳步,身形輕盈地從金柱子上滑過,忽然,腳踢到了一顆小石子,石子飛落到地麵。

隻聽暗夜裏驚呼出一聲:“有人。”

一幹崗哨火速拔出腰間手槍,然而,黑衣人伸手更快,在腰間摸了一把,五指張開,白色的粉沫從她張開的五指灑落,隨風飄向於一幹哨兵的頭頂,五六個崗哨還沒來得及抬頭看發出聲響的女人,鼻腔裏吸進了白色的粉沫,個個雙眼一翻,緊跟著就所有人不約而同就筆直倒向了雪白的地麵。

黑衣人不敢猶豫,爬上了一間弧形的大窗,躍上窗台,縱身一跳,輕靈的身形穩穩著了地。

眼睛火速在屋子裏掃了一圈,判斷著機要室的位置,眸光鎖定了最中央的一間,整個身形飛奔了過去,伸手從腰間拿出開鎖的工具,幾下輕微的扭轉,伸手就要推開機要室的門,就在傾刻間,一支強健的手臂伸了過來,飛快將她攬入了寬闊的懷抱。鼻冀間即刻就飄彌著幹淨清爽的草木汽味。

黑衣人抬起纖長的眼睫,眼眸裏即刻倒映著一抹俊美的陽剛輪廓,男人身著軍綠色的大衣,時麵是純白色的襯前,藍白相間的領帶,整人身上散發著淩厲的氣勢,一雙厲眸似要將她萬箭穿心。

男人大手一揮,黑衣人臉上的麵紗被扯掉隨風飄落於地麵。

一張不算陌生的臉孔呈現在他的麵前,男人盯望著這張容顏,唇色勾出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即然識破了偽裝,女人索性撕開了偽裝的麵具,甩了甩頭,一頭筆直的黑發飄逸在肩頭。

“放開我。”女人見自己被捉,心裏雖不服氣,自古成王敗寇,即然落入敵手,她也沒什麼好怨恨的。

隻是,這個男人居然撕開了她黑皮衣的拉鏈,對她動手動腳,她不開口就要被這個男人占便宜了。

“閉嘴。”男人低斥,恰在這時,外麵響起了倉促的腳步聲。“焰大校,外麵出了事,有人潛進來了。”

是不太純正的國語腔,焰君煌扯著嗓門兒回答。

“沒事,我看著呢!”“好。”腳步聲漸漸遠去,機要室再度愀複了平靜。

似乎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清晰可聞,飄彌在空氣裏的是她輕淺的呼吸聲。

“你幹什麼?”女人驚呼,因為,男人的手指已經剝開了她黑色的皮衣,指尖在她罩杯邊緣遊走,她可以成為他的俘虜,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可是,他不能這樣子欺負她,如果他進行下去,她絕對會咬舌自盡而亡。

“閉嘴。”男人陰狠一笑,將她整個抱入懷,視線往她雪白的耳背處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