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性內衣褲,說實話,剛才由於著急,根本也沒注意是什麼顏色,隻感覺是女人的一些貼身玩意兒。

“嗯,對,瞧你,頭發上還有泡沫。”

“噢!”路易絲推著他,將他推倒在了身後那張柔軟的大床上,然後,整個人就跨坐了上來,野性大方,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來得狂野與開放。

“親愛的。我想你。”單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伸出纖纖玉指,猴急地開始解著他軍裝的紐扣。

一綹秀發從額頭上垂落下來,落到了焰君煌臉孔上,讓他心裏煩透了,那個女人躲在斜對麵的門背後,正在悄悄觀賞一幅美男被強上圖吧!

他才不能讓女人如了願!再說,這輩子,隻要他焰君煌強上女人,還沒被哪個女人強上過,哪怕她貴為一國公主,英國皇室的萬千人民的象征。

“路易絲,停。”可是,路易絲公主置若未聞,不停地親吻著他的臉頰,下巴,滑到了喉結,象是品嚐著世間上最美味的餐點,手指還不停地解著他衣服紐扣。

“君煌,我愛你。”女人不停地表達著心中壓抑多時的情感,滿臉的激情與沉醉。

“我要你,與我做口愛吧!我很棒,我知道你也很棒。”解開了男人軍裝,塗了丹寇的玉指急切地在他的胸膛上摸索著。

“住手。路易絲。”這女人就是一隻饑渴的母老虎,幾百年沒見到男人了?饑渴成這樣子,好似要張著血盆大口,一口將他整個吞下腹中。

“不嘛,我想要你嘛!我想給你做口愛嘛!”女人用著低柔的聲音撒著嬌,女人的大膽與直接,開放讓焰君煌不敢恭違,平時她對他都是規規矩矩的,現在,他才知道,這女人的身體裏壓著一把火,他闖進來,就等於是洋入虎口,如果他光榮犧牲,說不定對麵門背後的那個女人會拍著手譏笑呢!

“路易絲,你頭發的味道難聞死了,你用的是什麼洗發水?”他急切地抓住了女人在胸膛上亂舞的手指,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對麵那個女人受傷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心疼得發慌,看到她身上的血,他恨不得拿槍把那些傷她的英國警衛全都斃了。

“法國薰衣草味兒的。”路易絲撩起了自己一抹秀發湊入耳尖嗅聞。

這男人嫌棄她身上的味道,好吧!為了能與戰神一起共赴巫山雲雨,所以,她決定暫時放過他,先回浴室把自己清洗幹淨再來享受人肉搏擊的歡快也不遲。

“君煌,你等著我,我先去把它弄幹淨。”說著,她已經撐起身,飛快跑向了浴室。

當浴室的門剛一關,焰君煌火速從大床上躍下,從櫥裏抓起了一件衣服就跑到了對麵的臥室。

他進去時,地板上的鮮血已經被人清理幹淨,剛才,他被路易絲壓在身下的時候,一直有觀望這邊,根本沒有響動,也沒有人上來,真是奇怪了。

走向門邊,門背後的女人正坐在一根凳子上,穿著衣服,一件幹淨漂亮的白色洋裙套上了身,隻是,後背的拉鏈開口太長,幾乎是從頸子口直達腰尾椎骨處,燈光灑照在她光裸的美背上,讓她的肌膚泛著一層橘色的光澤,從他這個角度望下去,很誘人,幾乎能看到她尾椎骨底端,甚至連臀溝都能看得見,讓人浮想聯翩。

女人反手,卻沒辦法勾住拉蓮,正憤火這裙子款式的設計,恰好男人返回,她衝著男人低吼了一句:“泄完火回來了?”

泄火?焰君煌起初沒有反應過來,當他明白她的意思外,不禁莞爾一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將手上的衣物揚了揚,他隻不過是為她去尋找一件衣服,讓她成功脫逃而已。

“沒泄呢!”這女人是在吃醋嗎?她這樣子嘟著紅唇的樣子可愛極了,焰首長感覺自己真是愛死了。

“沒泄完,要不,今晚,我去找你,你幫我泄。”

這話是貼在她耳窩處說的,說完,還有舌頭勾住了她的耳珠,低沉渾厚的聲音是那麼迷人。

女人臉孔一片潮紅,為這男人肉麻的話打了一個寒蟬,身體也緊跟著劃過一陣戰粟。

她衝著他低吼:“還不快將拉鏈給我拉上。”

焰君煌第一次被人罵,居然不憤反笑,心情大好地急忙用手扯住了裙子後背的拉鏈,‘茲斯’一聲,拉鏈成功拉上,將那道布料上細長的口子合上,也成功隔絕了男人火熱目光對她凝脂蜜色肌膚的洗禮。

他們火速走下了樓,大廳裏居然除了小蘇子以外,沒有任何一個多餘的人,小蘇子望著他雙雙從樓上走下來,麵情怔然,張著嘴巴說不出一個字。

“小蘇子,走,回我臥室去。”焰君煌攬著女人的水蛇腰,見她麵色已經呈現白色,知道她手臂上的傷已經撐到了極限,時間不多了,再不爭取時間,這女人就會被英國士兵抓捕入獄。

女人的身體從小蘇子身畔擦過,小蘇子眼尖,自然有瞟到了她手臂衣服內側也絲絲的血紅。

“是,君皇。”首長要幫這個藍雋未婚妻敖雪,他也隻能站在首長大人這一邊,沒得挑。

他們剛走到門口,後麵就傳來了威廉王子的聲音。“君煌,來,我們接著下。”威廉王子揉著肚子,他剛才蹲了近半個小時的洗手間,胃裏難受,肚子也很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