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份軍事密件交給了組織,倪司令向他豎起了大拇指,對他讚不絕口,其實,是這個女人功勞。
她是美國安全局的成員,後被美國當局訓練成了女特工,被派往英國潛伏在宮廷內長太兩年之久,英國威廉王了釋放了她,但是,美國當局不可能就這樣放了她,就算威廉王子說會給美國說她死於那場爆炸公遇的事件中,但是,美國政府肯定不會輕易相信,所以,她搖身一變成了陸軍野戰隊的成員,其實,這未償不是一件好事。
隻是,沒想到會在這兒又遇到她,她的業績是排在所有女兵之首的,這女人多有能耐,他不是沒見識過,能接住他一百來招,軍區的男人也沒有幾個行的。
看來這場‘海上霸王花’的培養不會寂寞了,甚至他都有些期待呢!
他對著那張玉照,輕聲囈語了一句:“敖雪,我們又見麵了,而且,還是以這一種特別的方式。”
但是,剛才,在那群女兵裏,好像並沒看到這女人的身影啊!正感到有些奇怪,就在這時,小蘇子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君煌,不得了,來了一個十分強悍的人,他居然在外麵罵你,說你虐待士兵。”
“誰?”焰君煌微微感到吃驚,在軍區敢罵他的人太少了,幾乎從來都沒有人有這樣的膽子。
“一男的,來頭不小。”
小蘇子想著那男人的凶神惡煞的模樣,就嚇得趕緊跑進來找君皇了。
敢破壞他的訓練,是不是皮癢了?焰君煌‘騰’地從椅子上起身,大踏步走了出去,雙手抱臂遠遠觀望。
鏡片裏有一抹挺拔的身姿,正擰著水籠頭開關,不是擰開,而是直接關掉,還揚聲高喊:“同誌們,都給我上來。大家上岸來。”
男人同樣是一身迷彩服,齊耳短發,身高大約在一米八一二左右,男人長得很帥氣,也很年輕,朝氣逢勃,皮膚不顯黑,甚至可以說還有一絲的白皙,一雙手幹淨修長,如藝術家的手掌。
小白臉的男人滾回家疼老婆去!焰首長壓根兒就瞧不起這個秦戰,他看過他的履曆,學曆一大堆,真正能夠實踐的戰事一件沒有,派過來做他的左右手肯定是軍區某人開了綠燈。
焰君煌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魅的笑容,慢條斯理地向他走了過去。
抬起一腳揣在了男人的腰背上,趁他不備,大掌一辟,男人高大威猛的身形‘撲通’一聲落進了水裏,同樣落得與其他女兵相同的命運。
男人吃了一口髒水,呸呸兩聲,狼狽地從髒水池裏站了起來,仰起頭,狠狠地望著站在池岸,居高臨下凝望著他的男人,果然,焰首長的氣勢與風度不是一般常人能夠比擬。
“焰首長,我知道你曾立下赫赫戰功,你的素質也很高,曾經出國留過學,修的還是軍事專業,但是,愛民如愛子,船能載舟也能覆舟,這淺顯的道理相信焰首長能懂得,她們即然被單位選拔到這裏來,必然有她們的過人之處,即然被選入‘海上霸王花’的隊伍,那麼就是你焰首長的兵,所以,你就應該愛兵如愛子。”
“不。”眾女人齊聲高喊:“愛兵如愛妻。”
一群不知死活,膽大妄為的臭丫頭,焰君煌聽了,火冒三丈,今天,這群女人已經是第二次挑戰他的權威了,不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她們以後都會騎到他頭上去,他堂堂軍區大校有何威信可言?
當眾被調♪戲,焰君煌火冒三丈,拿起就近的一根水管,放開了水籠頭,筆直的水流向她們噴湧而去。
甜蜜的酷刑。
“抗議,嚴重抗議。”新來男人腮幫子咬得鼓鼓作響。
“你算個什麼玩意兒。”
焰君煌冷厲地衝著男人嘶吼。“報告首長,我不是玩意兒,我是組織上新派任的‘海上霸王花’陸軍野戰隊的副大隊長,秦戰。”
原來這人就是秦戰啊!焰君煌將自己新的助手從上到下打了一個遍,陽光,帥氣,剛正不阿,有幾分他的氣度,但是,太過於心軟,不行。
他將手中的水籠頭調轉了方向,水籠頭噴向了秦戰,秦戰傾刻是被淋成了落湯雞,頭發被打濕,迷彩服也沒有一處是幹的,眼睛由於被水流衝刷的關係,眸底漸漸就紅起來了,這廝就是標準的一變態!
枉費他沒來之前,還一直將他當偶像,原來,焰君煌就是這樣子訓練兵的,殘酷無情,近乎苛刻。
“我要去軍區告你,你這是虐待。”
秦戰指著首長大人的峻冷麵容,臉色煞白地控訴。
“好,不告不是孫子,去告啊!受不了,全都他媽跟我滾出去,沒人讓你們留下來。”
他就是這樣拽,誰讓他是戰鬥英雄,誰讓他身懷絕技,誰讓他為祖國立下赫赫戰功?
他媽的,太拽了,他秦戰幾時受過這樣的鳥氣,好歹也是一名剛提升的中校,居然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裏,秦戰也是一名鐵錚錚的軍人,見焰君煌這樣子欺負一群新來的女兵,他實在是看不過去,找他理論兩句,人家是如此傲慢的態度。
然後,他從臭水池裏爬上了岸,全身濕漉漉的,就那樣筆直地站在了陽光之下,仰著頭,嘴角抽[dòng]著與首長大人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