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司令的手中。”

恐嚇完,威廉王子帶著人馬揚長而去,焰君煌望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影,媽的,這威廉居然敢恐嚇他,軍區總司令不可能為這種事撤辦他,再說,他在軍區領導心目中,他立下了過很多的汗馬功勞,是一個舉高輕重的人物,對於祖國來說,他是一個勞苦功高的人,如果他得到了那樣的下場,如何鼓舞所有士兵的士氣?

他們一拔人是鑽隧道離開的,車子駛向了機場,小蘇子與梁軍強心裏一直雀躍,及時跑到了檢票口,掏錢向售票員小姐買回國的飛機票。

焰四少則坐在候機室裏閉目養神,女人在他身邊扭扭怩怩,最後向他說了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間。”

然後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有一抹身影在消失在了候機室門口,他急忙起身跟著追過去,寸步不離地守在了女洗手間的門口,遲遲不見女人出來,他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抬腕看表,這才發現已經過了足足二十分鍾了。

他估計女人已經逃走了,想到這個可能性,他不顧女人的尖叫聲,直接衝入了女洗手間,在所有女人大叫流氓,變態的時候,他幾乎是搜遍了洗手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尋找的人。

然後,他瘋了似地衝出洗手間,便看到有一抹橘紅身影迅速從自己眼前劃過,很快沒入了人海中,馬不停蹄,不跟自己一絲喘熄的機會。

他也不顧身後小蘇子與梁軍強的叫喊,尋著女人的消失的方向跑去。

女人站在了路中央,張開了雙臂,前麵駛過來扔一輛敞逢跑車,車胎‘茲斯’一聲輾過地麵,前車輪滾子隻挨了她大約幾公分距離,車氣氣得臉色鐵青,衝著女人破口大罵:“不想活了。”

敖雪不想與他廢話,繞過車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領子,明明是高高瘦瘦的一個男人,那麼強壯,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居然能夠把他拎出來。

不待男人有所反應,她已經跳進了車廂,駕駛著跑車飛快消失在男人的眼前。

“停,停車。”男人氣得隻能在原地跺著腳。

焰君煌追上來,隻能看到女人開的跑車車尾揚起了一抹亮麗的粉塵。

銳利的眸子火速四處遊移,當一輛摩托車開過來時,一個飛腿踢了過去,摩托車上戴著鋼盔帽子的男人身體受他一腳淩空飛出,跌到了地麵,鋼盔‘當’的一聲散落到地麵上。

從兜裏掏出一遝英鎊,扔給了躺在地麵上,撫著腰杆嗷嗷大叫的男人,焰君煌縱身一跳,霸氣威武地穩穩地東落於摩托車背上,雙腳踩在了搭板上,手掌捏握住摩托車前端。

摩托車飛馳而去,躺在地麵上的男人本來想張口大罵,可是,見他扔出的一地的英鎊,笑嘻嘻地撿了起來,這些錢足夠他買這輛摩托車了吧!

焰君煌卯足了勁兒,眼看著就要追上的時候,居然有一輛裝運貨車橫在了他的麵前,裝運貨車車廂很長,裏麵裝的是沙石,

連摩托車這種小型的車子也地不去,幾乎將整個路麵全麵橫斷了。

焰君煌無奈隻得踩下了刹車,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足足等了十來分鍾,裝運貨車才啟動滾子,慢吞吞地挪移著笨重的身子,當裝運貨車挪開,焰君煌啟動了摩托車,車子如一支離弦的箭一般,飛快地向平坦的公路上駛去。

追出十來公裏,在一座橫跨岷江大橋上,剛才的那輛小轎車停在橋墩旁邊,車門大敞開著,駛駕座已經沒有了人影,車身旁側有幾路刮痕,痕跡非常淩亂,但是,路跡很清晰,說明是剛才留下的,很明顯,敖雪被兩輛車逼至了橋墩處,如果不急時刹車,車身就會飛出橋墩墜入岷江河,葬身水流湍急的泯江河,還是被那群人捉住,顯然,敖雪選擇了後者,畢竟,被他們抓走,至少可以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焰君煌火急地踩下了刹車,抬頭四處張望,卻再也尋不到半點兒蛛絲馬跡!

他給小蘇子打了電話,然後,把摩托車直接爽進了白金漢宮,怒氣騰騰地質問:“威廉王了,你真卑鄙。”

威廉王子正坐在椅子上,膝蓋上攤了一份密件,見焰君烽闖進來,眉頭立即深鎖:“焰焰四少,不知你怒意從何而來?”

“敖雪在哪兒?”由於心急火燎,焰君煌顧不得先前自己告訴過威廉王子,他並不知道敖雪的下落。

‘啪’的一聲,威廉王子合上了密件,將密件扔到了桌案上,騰地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一米八的身高在氣勢在就輸了焰焰四少好大的一截。

“焰君皇,我記得昨天搜查你暫時居住的那幢公寓時,你親口對我說過,你並不知道敖雪的下落。”

“我是不知道,我是今天早晨才找到她的,威廉王子,敖雪隻是一個柔弱纖細的女人,隻要你同意放了她,我立即帶她離開英國,再不傷害你一絲一毫。”

“你錯了,焰四少,第一,敖雪是某國派來的間諜,代號為23456,與敖雪一起出生入死整整十幾年,這樣的一個女人,隻是用她的柔質纖細,她的楚楚可憐,欺騙了藍雋的感情,不除掉她,就等於是在我身邊安放了一顆定時炸彈,我將會夜不能寐,藍雋為了她,幾乎找遍了全世界,藍氏老夫人氣得心髒病都出來了,她是男人們的毒藥,就是用她的美盅惑男人,你焰四少不是也沒逃過麼?這樣的女人能留在世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