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真是一個痞子,在別人麵前道貌岸然,在她麵前十足十就是一個痞子!
“再說,在E國藍氏浴室,你不是見過一次麼?看來你記性真差,要不,我給你長一下記性。”
“住手。”她用手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另一支飛快將他一頭齊耳短發抓亂,這個男人把她帶到這隱蔽的地方欺負她,窗簾外就是一池歌舞升平,她甚至可以聽到大家的交談聲,還有美妙動聽的音樂。
她的盤扣崩落,彈跳到地麵找不著了,恰在這時,外麵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似乎音樂聲已經中止,麥克風送出一個女人威嚴的聲音:“各位同仁,大家好,我是新來的‘霸氣野戰隊’指導員,我姓陸,名之晴,還望今後能與大家合作愉快。”
陸之晴如一記響亮的大雷,從焰君煌腦子輾過,這女人真是陰魂不散,丟開了身下的女人,急中生智向前挪移兩步,隨手扯了兩顆茉莉花朵為她別上,然後,別具深意地望了她一眼,撫平了自己一頭被她揉亂的發絲,眸光落在了她紅腫的雙♪唇上,涼薄的唇勾起了一抹漂亮的笑痕。
轉身大手掀開窗簾而去,敖雪心兒還在猛烈狂跳,剛才,她想喊,想叫,可是,卻感覺他的手有奇異的魔力,會點燃她身體潛藏的熱情,他的手撫過的地方,就感覺有千萬伏特電流在流竄,讓她的一顆狂跳不止,無法喊出一個字,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奇異的感覺?
焰君煌整理了儀容,踩著長靴走至宴會廳,便看到了站在伸展台上,一身筆挺衣裝,一把用發剪短的女人,頭發齊耳,標標準準的一個男人婆頭式,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女人雙眼散發著璀璨的光芒,眸光奇亮,喜笑顏開地從伸展台上走上來,錚亮的長靴重重地踩在了地板上,顯得著眾女兵與她不能相提並論的地位。
“君煌。”她燦笑著向他迎過來,深情地呼喚著,看得出來,許久未見到心愛男人了,陸之晴看起來非常激動!好幾個月了,她難奈相°
見倪領導發怒,焰君煌軟下了話語,畢竟,論輩份,他比自己要高,論軍齡,他也比自己要長,還有,他這個大校,也是倪領導力排非議,為他爭取得來的名額,算得上是對他有恩之人,他焰君煌再狂妄也不可能無視於的威嚴,傳出去的話,倪司令這三軍統率顏麵何存?
“倪領導,我不是針對她,隻是,她真不適合。”
他太了解陸之晴那個女人了,她來‘霸氣野戰隊’懷揣著何種目的,焰君煌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要不這樣吧!讓她去適應兩天,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讓她撤回來,怎麼樣?”
老領導用著商量的語氣對焰君煌說。
也隻好這樣了,焰君煌莫可奈何地回了‘霸氣野戰隊’訓練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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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氣裏憋著一口氣,當天下午,他就把所有女工拉到了演練室,進行一場搏擊格鬥訓練!
所有女工換成了白色的無領子跆拳服,腰上係了一條黑色的腰帶。
兩排女工雙腳盤起,規規矩矩地坐在兩邊,小蘇子也換上了一身跆拳服,打著赤腳走至了人中央。
扯著嗓門兒對從女工道:“今天,我們進行搏擊格鬥訓練,主要目的是想摸一下你們的底子,好針對下一輪培訓做出方案,一名女兵對一名男工,對手可以自己任意挑,大家做好準備,開始。”
蘇長官一聲令下,兩排盤腿而坐的女工們開始蠢蠢欲動,大家開始交頭接耳,視線都在對麵的男工身上打轉。
第一組是那個文化團的冷芸香,她隨手挑了一個男工,挑了一個長得一般,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男工,冷芸香擺好架勢,輕蔑地瞟了男工一眼,本以為自己會勝出。
沒想到,男工剛一上來攻勢就很猛,隻不過兩下,她就被他一個過肩摔撂倒在了軟柔的鋪墊上。
“哎喲!你這男人,下手可真夠狠的。俺恨死你了。”冷芸香說的是一口山東話,話剛出口,就引來了哄堂大笑。
男工被罵,一張臉成了豬肝色,瞟了一眼幾米開外凝立的那抹峻碩身姿,知道焰四少在觀戰,火速退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上。
再下一輪是展顏與一個男工,展顏沒啥武功底子,以前也不是當工出身,一年多前,她離開駱北城後,就混進了單位裏,從事的一直是文職,見這邊要選送一批‘霸氣野戰隊’成員,她是拉了好多關係,頂頭上司才同意選送她過來,她來之兒的目的就是想把自己變強大一點,強大的沒人敢欺負她,如果她有一定的地位,有了自己的事業,到了那一天,她到想與駱北城一較高下,總之,她恨透了那個男人,一年多前,他娶了尹淑蓉,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天,天下著蒙蒙細雨,她一個人靜靜地站在禮堂外,淋著雨,苦澀地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牽著尹淑蓉的手邁過了紅地毯,邁進了她們婚姻的禮堂!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在她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