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從國外回來,派人打聽了女兒白素宛的消息,居然查到兩年前,米飛兒強行將女兒送進了精神病院,如今下落不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米飛兒死了,她找不到人算債,隻好跑到這兒來找焰君煌算債,她白淺咽不下這口氣!

“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焰君煌不緊不忙地笑問!眸底的笑意如啐了毒辣的利刃,不自禁地讓人寒冷幾分。

“我會找到證據,就算告到最高領導那兒,我也有為素素討回一個公道,我就不相信,你能一手擋天。”

“好。”男人撐起身,一巴掌‘啪’到了桌案上,桌子上的荼杯瞬間飛出,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白淺的衣裙上,裙子被荼水打顯,粘絞到了一起,女人氣得一張青白交錯,咬著牙根指著焰君煌罵了一句:“你們給我的一切,我要加倍地討還回來。”

“姓白的,我等著。”

“哼!”白淺如來時匆匆一般而去!望著她離開的難堪背影,焰君煌黑眸劃過一縷冷咧,還有隱約可見的狠勁兒。

手機來了采信,焰君煌低垂眼簾翻看,將全部內容閱讀了一遍,劍眉緊蹙起一道刻痕!

駱北城要保護的那批東西果然丟了,丟到了太平洋彼岸之險峻山脈地段!拿出地圖認真研究了一番,然後,拔通了自己跟班的手機。

“小蘇子。”

“是。君皇。”電話傳來的永遠是小蘇子唯唯諾諾的聲音。

“傳達下去,今晚淩晨1:20分,讓所有成員集合,隊伍開往太平洋彼岸阿爾泰山山脈,將那批遺兵的東西奪回。奪不回就不要回來見我。”

“是。”這是倪領導下達的又一項政治任務,那批東西居然被人劫了,這些人簡直是膽大包天,小蘇子聽了命令,不敢怠慢,將此項命令迅速傳達下去。

晚上八時許,小蘇子筆直的身姿,張顯了獨屬於鐵血男人的威嚴!

“大家都跟我聽著,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能尚自做主,不能有將在外,命令可以不受,這一次,是我們隊伍成立以來第一次任務,我們要讓所有官兵不容小覷。在成立這支隊伍的時候,很多人都在笑說,女人不可能達到與男人一樣的水平,現在,機會來了,想讓大家刮目相看,就得將那批東西成功奪回來。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啊!”眾女人們異口同聲,回答聲直衝雲宵,劃破涼夜獨有的靜識。

豪情壯誌絲毫都不亞於男工們,訓練了這麼久,終於等來了機會,怎麼能不激動興奮呢?

黑色的皮衣,皮褲,個個身材高挑苗條,全身上下都彌漫著駭人的氣息!

“好,出發。”小蘇子幹脆下令,所有女人爭先恐後衝上了那輛停靠在訓練場上,螺旋漿不停轉動的飛機!

小蘇子向焰君煌行了一個禮,立馬轉身跑步離開!

裝載著女人們的戰鬥機迅速開往了泰山險峻地帶,飛機剛停下,一道道黑影飛快躍出飛機,在小蘇子無聲示意下,個個全部拔出腰間的槍支,潛伏在了一條軌道兩旁。

他們的時間算得極其精準,不到一分鍾,一記火車的長鳴聲從前方響起,穿破暗夜的雲宵,片刻,隻見空中一縷青煙繞過,一列超短型火車呼嘯而來。

車身近在眼前,小蘇子提著槍幹,趴在地麵向眾女人示意,眾女人心領神會,在車子開過來的刹那間,條條黑影淩空穿梭,縱身跳上了火車!

兩名女人持槍竄進了駕駛室,用槍抵住了火車司機的腦袋,嚴厲地低喝:“不許動!”

“你,你們要幹什麼?”火車司機倉惶地僵直了身體,握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心中暗叫太衰了。

“前行二十公裏後停車。”女人冷妄地命令!

“是。是。”火車司機點頭如搗蒜,他不敢與這兩個女人硬碰硬,畢竟,她們手中有家夥,不聽話,那槍幹子裏的子彈掃射而出,他就會立刻斃命。

火車前行了二十裏路,一聲長鳴,車輪緩緩停止了滾動,兩個女人蹲下了身體,繼續用槍抵住了火車司機的命脈。

然後,隻聽著到有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隨即一群黑衣人迅速跨進了車廂檢查貨源。

所有的女人在他們打開車廂之時,火速飛出車窗,個個呈爬壁虎一樣爬在了車廂上,整整齊齊的一排,可見女人隊伍強硬素質!

大家大氣也不敢出,隻聽到裏麵飄出聲:“完好無整,可以回去複命了。”

就在那批黑衣為首男人準備合上車廂之時,空氣裏傳來了輕微的咳嗽聲,敖雪就爬貼在她身邊,微微側過臉,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了名叫米飛兒那個女人的臉,那是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孔,此時,她卻咳嗽出聲,是故意向壞人放哨麼?

“報告,好像有咳嗽聲。”

為首的男人麵色警慎,拿著手電筒四處掃射,手電筒的光束向她們這邊打射過來,敖雪的心提到了嗓子尖口,空氣裏突然就凝結了一股冷旋的氣氛,大家盡量放平呼吸,個個背心都起了一層冷汗!

眼前手電筒光束隱去,那批黑衣人找尋了許多地方都沒找到,這才關掉了車廂門,為首的男人回頭衝著一幹屬下道:“聽錯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