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你當侄子看。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飛兒試著勸說,與他相鬥了這麼多年,她也倦了,如果大家都罷了手,也許都會有一份太平日子過。

何必一定要魚死網破呢?

“他把我侄子,會把逼得我走投無路,在焰家,他就是天,老爺子什麼不聽他的,什麼事不為他著想,飛兒,你不要太天真了,焰家的那道門檻不好進,除卻你是我前妻外,焰嘯虎不接受你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你的外公已經死了,沒勢力了,如果你外公在世的話,或許他們考慮得又不一樣,兩年前,你能進焰家,完全是因為貝貝的關係,你說,如果老爺子知道這一切你說了謊,知道了貝貝不是焰君煌的孩子,他會怎麼樣對你,怎麼樣對貝貝?”

什麼意思,飛兒聽不明白。

“焰東浩,你是抽哪門子瘋?我的兒子是誰的,自己豈會不知道。”

“聰明的人就不會把話說得這麼滿,飛兒,這個世間,許多事都不是絕對的。”

“我與你生活了整整四年,每一次,我都錄了影帶。”

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拽著她,將她扯到了電腦旁,彎下腰身,從電腦抽屈裏拿出一盤小光碟,再按幾個鍵鈕,電腦屏幕即刻彈出一個視頻,視頻像數很高,但是,從角度顯示的時間來看,的確是兩三年前拍攝的。

視頻裏,出現的一張橘紅大床,床上鋪滿了鳶尾花的花瓣,花瓣擺成了一個心字形,他抱著她在屋子裏旋轉著圈圈,銀玲般的笑聲在空氣裏回蕩,隻看見她白色的裙裾飄飛,一頭飄逸的長發揚起,黑與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成了視頻裏最美的一風景線,她動人心扉的美,都讓屋子裏所有裝飾物黯然失色。

他吻著她,扯著她的裙子,大掌緊緊攬著她纖細的腰身,她跌倒在了那張橘紅色大床上,刹那間,鳶尾花瓣四處飄飛,濺落到了地麵,滿屋子都是。

捧著她的臉頰,他的眼眸裝滿了癡情與愛戀,深深地望著她,俯下頭,再度吻著她的美好的唇,男人與女人氣息交融,她搓揉著他的頭發。

接下來的畫麵讓飛兒瞠大了眼瞳,眼睛裏噴出的熊熊怒火恨不得把焰東浩燒成灰燼。

雙手被束縛,但是,十根手指仍然緊緊地扣在了一起,骨節與骨節相撞,襲上心頭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你以為我人相信這個女人是我?”

“飛兒,你好好看看,看看你耳朵上那枚紅痣,還有你左胸口上那顆紅痣,這個地方。”他的食指點在了她某個部份。嘴角的弧度勾得更深,眼眸裏全是計謀得逞狡猾笑意。

“你相得對,我是把白素宛整成了你的容顏,可是,她的身體不可能與你一模一樣吧!再說,你好好回憶一下,這幅畫麵,是我在跟你過24歲生日的時候,那天下午,我們喝了香檳,記得麼?要不要,我跟你再重溫一遍,幫你恢複一下記憶。”

說著,他靠近她,甚至還邪惡地向她吹了一口香氣,伸手想把她散落到了耳朵邊的秀發捋於耳背後。

沒想到,她憤然地別開臉,如果不是繩子束縛著她手,恐怕她一個巴掌就會甩向他吧!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唇貼在飛兒耳朵邊,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我這人一直都有一個嗜好,就是拍下這種畫麵,與你的四年,我拍了好多,全都裝在光盤區裏,那是我一個私人領域。”

“變態。”

“對,你罵得對,我就是一個大變態,要不然,我怎麼會裝成你的寶寶欺騙你呢!你說,我要是把這些視頻都發給焰君煌,他會怎麼樣呢?”

“你敢?”飛兒火速轉過頭,冷狠地盯望著他,用憤怒已經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這一刻,她真的恨不得將這個男人千刀萬刮,老天好殘忍,為什麼要讓她遇上這個劣質男,下賤男。

“噢!我是不敢,寄給他也許沒用,要不,我寄給老頭子與李鳳嬌,今天,可是李鳳嬌六十大壽呢?如果她收到這樣的禮物,會不會暴跳如雷,最近娛樂圈太平靜了,如果我把這些東西寄出去,會不會激起千層波浪卷呢?我真的好期待呢!”

“寄啊!看我們誰怕誰。”飛兒冷靜下來一想,這個渣男就是利用她害怕的弱點,所以,才敢這樣子恐嚇她,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不在乎自己的名節,反正,在娛樂圈,她與這個渣男離婚之時就已經聲名浪藉了。

“你真的不怕?”焰東浩笑著確定。

見她抿唇不語,又把臉別開,根本連正眼都懶得瞧他,他攤了攤手,聳了聳肩。

“好吧!看來,大家有眼福了。”

用右手點擊了鼠標,點了剪切的圖標,把有些畫麵剪切下來,用數據線存到了手機裏,再從飛兒口袋裏摸出手機,恰在這時,飛兒手機響了,是一首非常好聽的音樂,《梁山伯與祝英台》

可以想象那樣的畫麵,梁山伯死後變成了蝴蝶,從墓穴洞口邊飛了出來,一對蝴蝶展翅高飛,飛上藍天,在白雲間嬉戲,纏綿。

那樣的畫麵讓焰東浩嫉妒得發狂。

‘啪’,他掐斷了手機來電,衝著飛兒火大地冷喝:“怎麼?想與他又宿又飛,告訴你,米飛兒,隻要有我一口氣在,我就絕不可能再讓你們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