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呀!
眼睛瞟向了床頭櫃上那個進口的小鬧鍾,平常這個點早醒了,昨天晚上累壞了,簡直招架不住,就讓她多睡一會兒吧!
想著,焰嘯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痕,昨晚戰況激烈,說明他寶刀未老!
體貼地伸手替她蓋了被子,拔開了遮擋在她臉上的發絲,烏黑發絲拔開,看清楚了這張年輕的容顏,焰嘯虎兩隻眼珠子都快瞪出,天啊!這是誰啊?不是他的老婆李鳳嬌啊!這女人膽子也忒太大了,居然敢爬上他的床。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急切拿了衣服穿上,當年在戰場上,就算麵對千萬敵人,他也能所向披摩,可是,麵對這張年輕的臉孔,此刻的位高權重的心成了一團亂麻!
歐陽妃妃,歐陽儀的女兒,二十五歲,而他卻老牛吃了嫩草,但是,不怪他,昨天晚上,模模糊糊的,他以為是妻子李鳳嬌,沒想到是這麼一個水嫩的姑娘,但是,焰嘯虎並不感到高興,反而覺得惱火。
他娘的,這女人自己爬上了他的床,一個二十幾的小姑娘,真是臉皮厚到家了。
整理好衣裝,他一腳踢向了睡得象死豬一樣的女人!
“別,君……皇,我好累。”女人咕噥一句,轉過身又沉沉睡去。
焰嘯虎氣得吹胡子瞪眼,媽的,她嘴裏叫什麼,叫著君煌呢?叫著老四的名字,莫非,昨天晚上,她是把他當成了老四來獻身了。
想到這個,焰嘯虎更惱怒了,他扯住女人一條光溜溜的胳膊,不管女人會不會疼,一把將她扔到了地上。
‘咚’,女人被扔,夢中驚醒,揉著眼睛望了整間屋子一眼。
“君煌,我好累,你讓我睡一會兒嘛!”她嘟著紅唇撒著嬌兒,心裏暗忖,這焰四爺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這下他聽得夠清楚了,這女人的嘴裏真的在呼喚著老四的名。
一張老臉氣得鐵青,鼻子隻見出氣,未見回氣,他就說,昨天晚上女人熱情的過火,原來不是妻子李鳳嬌。
“滾出去。”
一記響亮淩厲的聲音從頭頂辟下,如一記驚雷從歐陽妃妃頭頂輾過。
焰君煌的聲音一向充滿了磁性,絕不是這種如雷的吼聲。
抬起頭,猛然,一張老臉映入眼簾,男人臉孔甚至有些扭曲,頭頂正冒過三柱青煙。
‘轟’的一聲,歐陽妃妃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爆炸了,如一隻驚弓之鳥般急切地拾起被單裹住自己的身體,整個身體如篩糠一樣抖瑟,不,不可能,她甚至不敢迎視焰嘯虎那雙象是要把她吃掉的眼睛。
無力地跌坐到地,單手撐著地,手心的接觸的冰涼由肌膚傳遞到心間,讓她的五髒六腑也跟著一寸寸變涼。
零星破碎的記憶回籠,她記得昨天晚上,小蘇子給她送了一塊蛋糕過來,說是焰君煌送給她吃的,還祝她有一個好夢,因為焰君煌送的,所以,她毫不猶豫就吃了一個精光,然後,她洗了一個桅子花瓣澡,好像就去了樓上焰君煌的房間,她還記得,自己抱著焰君煌表白,說了平時不敢說的話。
“如果不介意做她的替身,就表現給我看,我這人很粗魯的。”
“表現的好,我就讓你照顧貝貝的。”
當時,心中的喜悅根本沒法子用言語來描述,因為,焰君煌是在間接告訴她,如果她表現的好,他就同意與她結婚,為了那一刻,她等了這麼久,怎麼能不高興呢。
他說他很粗魯,所以,昨天晚上,任他如何折騰,她都咬著牙關承受,再加上,她感覺自己身體不對勁,她平時從不會那麼瘋狂了,對了,那蛋糕有問題,自從吃了蛋糕,她整個人就不對勁,原來,她中了焰君煌的計,昨天晚上的男人不是焰君煌,而是他老爹焰嘯虎,天啊!想到這個,歐陽妃妃就渾身直打哆嗦。
“給老子滾出去,要不然,老子一槍斃了你。”
這女人他媽的什麼東西,居然讓他堂堂大人物做出這種惡心下流的事出來,他可是受萬人敬仰的領導啊!
焰嘯虎真想拿槍女人斃了。
“你,你……”歐陽妃妃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在她雙手顫唞著緊緊握住了胸間的絲被時,恰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了,李鳳嬌一臉疲倦地走了進來。
扭著自己的胳膊還有腦袋。
“胳膊疼死了,嘯虎,昨兒晚上我咋睡到樓上去了?”
剛睜開眼睛,自己居然連睡衣都未脫,她一向愛幹淨,真是惡心死了,所以,急急忙忙衝下樓來換衣服。
焰嘯虎沒有吱聲,一屁股坐到了白色的貴妃椅上。
李鳳嬌看著他陰黑的臉孔,轉過身才看到了坐在地板上,披頭散發,裹著一條被單的歐陽妃妃,女人手臂上的紅痕無聲宣誓了昨晚這房間的戰況,還有那如梅菜幹一樣的床單。
李鳳嬌愣了半晌,始終緩不過神來,她告訴自己,這一切不是真的,但是,女人雪白蓮臂上鮮紅的印記,似一根一根的利箭狠狠地戮著她的心窩子。
“歐陽妃妃,你為什麼在這兒?”
她向自己看好的準媳婦兒撲了過去,隱隱覺得發生了什麼事,她火大地衝著歐陽妃妃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