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她長得太像你了,除了神情,說話的語氣外,幾乎與你是如出一轍,我不能讓長得像你的女人在那種行業裏混,我沒辦法忍受,所以,把她帶回了焰府,但是,我沒與她有半絲的關係,而且,她也沒住在這裏,隻是拔了隔壁的小樓給她住,我是寵她,寵上了天,但,是透過她寄托著對你的思念,每一次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你,是透過她想你啊!這種醋你也要吃?”

焰君煌的手心漸漸浸出了冷汗,好不容易飛兒才有一點點原諒他的意思,可千萬別再出任何差錯了。

早知道她還活著,他根本不屑看尹詩涵一眼,尹詩涵連飛兒的替身都算不上。

“吃醋?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飛兒一巴掌拍到了焰四少的胸膛上,暖昧地向他煽了一個眼風。

“那陸之晴又怎麼說?”

她離開的時候,他們不是要結婚了,為什麼後來沒有結成婚?陸之晴那賤人如此還在隊伍裏猖狂的很,仍然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聽說你也讓她住在這裏兩個月。”

“我還帶你去一個地方。”焰四少緊緊地握著飛兒的手,帶著她匆匆走進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看吧!”

飛兒望著一室的花卉,有些吃驚,所有的花卉都盛開了,花香撲鼻,而這些花卉,數蘭花種類最多!

焰君煌站在花廳中央,垂下眼,視線落到了架子上那盆蘭花上。

“這盆蘭花是你媽當年送給我的,她說,是她親自種植的,希望我能好好地用心讓它存活下來,她給它取名‘天堂’,她希望自己的女兒永遠置身於天堂,希望她女兒就遠地幸福。沒有你的日子,我經常站在這兒,望著這盆蘭花發呆,蘭花開了又謝了,如今花期來臨,而你卻也回到了我的身邊,飛兒,別再離開我了,好麼?”

揚起長睫,他深深地凝望著眼前的女人,無數個漆黑的夜晚,他忍受著刻骨的思念,想著她們曾經的點點滴滴,那種心碎的痛苦滋味他不想再嚐一遍!

滿室的蘭花,裝載著他對她深切的思念,他能夠用心將母親送的蘭花培植得如此茂盛,可見他的用心良苦。

這種癡情世間罕見,她到底還在質疑什麼?

“陸之晴曾經砸了這盆蘭花,正是因為如此,我才廢掉了她那隻左手,她當初能住進焰府,隻是聯手與我媽唱了一出戲,而當時,我處在失去的悲痛中,最主要的是,大婚禮上,她父親出事,被警察帶走,我毀了婚約,她眼疾犯了被送進了醫院,恰在那時,敖雪被那幫人以假車禍為由送進了醫院,敖雪搶救無效剛剛死去,然後,她就成了最佳捐贈眼角膜的人,我以為是你啊!敖雪的眼角膜鑲在了陸之晴眼睛上,你說,我怎麼能傷害你,我舍不得,所以,就任由她住在焰府,直至,她觸到我的底線,惹無可惹之時,我才讓她徹底地消失。”

陸之晴真是一個壞到徹底的女人,居然讓人把敖雪的眼角膜摘了下來鑲在她自己的眼睛上,敖雪除了失去生命之外,就連是死了,肉身也還要受到賤人的摧殘,而這一切,敖雪全是代她米飛兒傷的。

聽了焰君煌娓娓訴說當年發生的事情,飛兒心中湧起了淡淡的幽傷!

“四少,四少奶奶,夫人讓你們下樓,用午餐的時間到了。”

傭人上樓報備。“好,我們馬上下去。”焰君煌回了一聲,傭個轉身離開。

*

今天的焰府第一次如此熱鬧,氣氛很活躍,也許是因為飛兒回去的關係,可是,李鳳嬌的熱情讓飛兒有些受寵若驚,在她的印象裏,李鳳嬌一直都不太喜歡自己,甚至處處排斥她,兩年的時光,難道能讓她的觀念改變。

“飛兒,你能回來,我很高興,你都不知道,這兩年,老四吃了多少的苦,為了尋你,他居然不惜找去了E國,把那些長得與你相似的女人都帶了回來,我真是急啊!所以,四處為他物色對象,你回來就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飛兒,媽真得太高興了,過兩天,你們去民政局把結婚手續補辦了,還有,貝貝,我的孫子,也把他帶回來,你們一家三口能夠團聚,我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我心中的喜悅。”

李鳳嬌坐在光可鑒人的檀香木製桌子上,指著滿桌子的可口飯菜,對飛兒說:“孩子,我知道這兩年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不過,都過去了,以後,你就與老四好好地生活下去,隻要有我與你爸在,誰都不敢再為難你們。”

說著,她還夾了一場排骨送到了飛兒麵前的白碟子裏。

“糖醋排骨,你最喜歡吃的。”

“你爸去醫院複查病了,如果他見到你,都不知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媽,瞧你樂的。”焰君煌見母親不停往飛兒碗裏夾著菜,心情大好,瞧吧!畢竟是他親生母親,盡管對飛兒有偏見,但是,愛屋及烏,要不然,自古以來,人們怎麼會說母親偉大呢!

席間,飛兒一直處於被動的地位,因為,麵對李鳳嬌的熱情,飛兒有些無所適從!感覺非常不習慣。

吃罷了午飯,飛兒本想要離開,可是,焰君煌說有事要給她說,所以,帶她去了焰府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