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把付氏集團整個賣了去救她,也不是過份的要求。”

“飛兒,你不要急。”知女莫如父,付笛豪知道自個女兒的爆脾氣,他不是不救,而是會盡一切力量去拯救秀芬,畢竟,他們是原配夫妻啊!都說一千個不如先一個,就算與白淺結婚這幾年來,很多時候,他還是會想念米秀芬的好,也許最開初隻是為了貪圖榮華,才將白淺母女拋棄,與米芬走入結婚禮堂,也許最開初他動機不純,被貪欲蒙蔽了心智,可是,他不是聖人,在與秀芬攜手共進的二十幾年夫妻生命裏程裏,那份相濡以沫早讓改變他的初衷,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共同生活了二十幾年,說沒有感情是假的。

“會盡一切力量,能不能買付氏集團是最好的,再說,果真賣了,你們將來吃什麼,你與焰君煌現在已經離婚了,付氏,我想把它經營好就交到你手上,翰翰還小,所以,公司得交給我來打理。”

付笛豪表明了自己的立場,白素宛已經被送進了監獄,再也不可能與她爭奪財產了,他的公司遲早都是她與翰翰。

“我這邊應該可以湊過一千萬出來,然後,我再去找朋友借個兩千萬,你看看有沒朋友,也去借一下。”

飛兒想了想,在腦中把所有的朋友過濾了一遍,最後,想到一個男人,張軍毅,最近他的生意可是如日中天,據說,他最近開媽的樓盤銷量都達好幾個億了,區區兩千萬應該不成問題。

“爸,湊到錢後,你跟我打電話,越快越好,拖不得。”

“嗯!”這對父女在經曆了一番變遷,四年後,為了拯救米秀芬而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坐在華麗的老板椅上,付笛豪望著飛兒離開的身影,第一次如釋重負地長長吸了一口氣。

如果能順利救出秀芬,他應該還有與飛兒化幹戈為玉帛的希望!自從知曉白淺背叛他,偷人後,他整個人就孤單地活著,回想著昔日的一家三口共聚天倫之樂的畫麵,他感覺自己的心一日比一日孤寂。

她進張氏的進候,張軍毅正埋首於一大堆文件中,繁忙地工作!

聽聞腳步聲,張軍毅眉心擰起刻痕,他頭也不抬地冷斥一聲:“出去。”

那裏來的沒素質的女人,連門都不知道叩一下,總是那個被他甩掉的小明星。

“喲,張總裁,幾年不見,脾氣真是長了。”

好熟悉的調佩聲,張軍毅從文件中抬起頭,當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容顏時,驚得‘騰’地從老板椅上立起來。

“啊呀呀!飛兒,怎麼會是你啊!我不是出現幻覺了吧!”張軍毅推開椅子,繞過了橢圓形的辦公桌,三步兩步繞到了她的身邊。

飛兒,她的到來讓他太震奮了,兩年前,他把她從焰府接出來後,他開車去接貝貝,把她一個人丟到了酒店裏,然後,他過去的時候,整個飛園已是一片汪洋火海,他沒辦法找到貝貝,反而被小蘇子等人抓住脫不開身!

後來,他就聽人說她死了,死於一場車禍,最初他不信,但是,看到焰君煌喪心病狂到處尋找長得與她相似的女人,所以,他信了!

沒想到飛兒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張軍毅激動地給了她一記熱情洋溢的擁抱!緊緊地把她摟在了懷裏,想感受一下她似乎是一個活生生的,真實的人,因為,一切就好像演戲一般。

“飛兒,這兩年,你去了哪裏?”他拉著她在一把客人椅子裏坐下,對她虛寒問暖!關爭著她這兩年的行蹤!

“為什麼他們都說你死了呢?”

“這兩年的經曆三言兩語實難說清,改天我會好好講給你聽,軍毅,我現在有困難,你能幫助我麼?”

“你說。”張軍毅果然是一個幹脆的男人,他對她仍然癡心不改,隻是知道她愛的那個人不是他,所以,他隻好放任她去尋找幸福。

這是一種升華到一定空間的感情,有人的感情自私而霸道,想把對方占為己有,有些人則默默守候著遙遠的地方,她就是他的一座燈塔,為他照明,指引方向,但,而燈塔發出的光亮不是獨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對飛兒的感情屬於後者,如果他卑鄙,自私,霸道的話,多年前,在她投入焰東浩懷抱的那個晚上,他就應該去爭取,但是,他沒有,因為,他深知,她愛的那個男人不是自己,何苦去為難她,為難自己。

“我……想給你借一點錢。”

“要多少,你盡管開口。”張軍毅很爽快地答應了,反正,現在,他張軍毅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兩千萬。”聽到這個寵大的數字,張軍毅還是遲疑了兩秒,然後,便果決地點了點頭。

“好,要現金,還是支票?”“現金,你都不問我要拿去做什麼?你就這麼大方?”

“你不是說了有困難麼?你做事我一向放心,我張軍毅口袋裏的錢再多也得看人,換了別人,一毛都休想拿到。”

“謝謝,謝謝你。”這樣的張軍毅讓飛兒十分感動,似乎,每一次,隻要她有困難,隻要她開了口,他都會無條件的去幫助她度過難關,而她除了能說兩句‘謝謝’,什麼都不能為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