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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虎,我來了。”一抹紅色的身影從門口閃進,她甜膩膩的聲音,年輕的臉寵,尤其是她腆著的那個大肚子,讓好幾桌子的客人把睥光齊刷刷地掃向了焰嘯虎,大家都搞不清楚這個年輕女人與焰嘯虎的關係。
“嘯虎,哎喲,好累。”女人不顧眾人驚詫的目光,大方,自然地在焰嘯虎另一邊坐下。
並且,端走了焰嘯虎手邊上一杯紅酒,輕輕沾了一口,誇讚道:“這酒真甜,也香。”
“喂,你來幹什麼?”李鳳嬌狠狠地剜女人一眼,這女人的出現氣得她跳腳,尤其是大家向她們掃來的奇異眸光,還有她那個大肚子,讓她狠不得拿把刀把她肚子剖開,將那個孽子抓出來亂刀砍死,那是她李鳳嬌一生的恥辱。
“你這就說笑了,姐姐,兒子的大婚,我怎麼能不來參加呢。”
說著,她還將椅子移動了一下,緊挨著焰嘯虎的身邊。
親昵地說:“嘯虎,你兒子又踢我了,哎喲喂,我好累。”女人伸了伸懶腰,然後,玉手撫著大圓肚子,一下又一下在肚子上繞著圈兒,醫生說,這樣可以有助於她順利產下寶寶。
“不要臉。”李鳳嬌礙於公眾場合,不好發作,隻得啐啐罵了一句。
焰嘯虎深怕這個年輕的女人為了讓自己難堪,向自己撲過來,端了另外一杯酒,對李鳳嬌道。
“走吧!向大家敬一下酒。”畢竟,許多賓客在政商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因為兒子的離開而怠慢了人家。
這個叫歐陽妃妃的女人,他就算是一隻猛虎也惹不得,他怕自己聲譽掃地,怕別人說他老牛吃嫩草,其實,她是啥滋味,他真記不得了,總之,這個女人肚子裏懷著他的種,他就隻能打著牙齒與血吐。
即然不敢惹,還是閃人為上策!
李鳳嬌白了歐陽妃妃一眼,隻好端著杯子與他一起挨桌挨桌地向大夥兒敬酒去。
“陸叔叔,請裏麵坐。”焰天耀嘻皮笑臉地邀請著,陸上將冷哼了一聲,拉著陸之晴與老婆,衝著焰天耀冷冷地撂下狠話。
“轉告焰君煌,我女兒不是玩具,能說扔就扔,告訴他,我不會就此罷休。”
焰天耀聽了他不友善的話,眼中的笑意凝結,輕啟薄唇回擊:“陸叔叔,整個事件,你女兒最清楚,是不是我老四始亂終棄,她心裏最有數,她說她懷了四哥的孩子,這話亂說不得,我四哥連手指都沒有碰一下她,又哪來的孩子?如果陸小姐硬要往我四哥頭上扣屎盆子,讓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四哥的,那麼,你盡管放馬過來,我四哥與我都等著你們,無論任何時候都奉陪到底。另外,陸上將,你最好把你女兒帶到精神病醫院去檢查一下。”
這話弦外之音是,你女兒有精神病,才會做出這麼多的傷心病狂的事。
居然想用孩子來套牢四哥,想得美,就連焰天耀也不會饒了這個喜歡興風作浪,沒事找事的女人。
就算是四哥利用了她,她也是甘願被四哥利用,不是麼?
陸上將被焰天耀一番話說得麵色青黃不紫,拉著失魂落魄的女人,帶著妻子倉皇憤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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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君煌抱著嬌妻,走出了黑色的小轎車,踏過了無數的石梯,步上了通向白色遊輪那道寬大的階梯。
“喂,君皇,等著我們。”身後響起了一片喊聲。
焰君煌與飛兒回頭,視野裏,便看到了河岸有無數綠色的身影,正向她們奔來。
“好像是小蘇子他們。”
飛兒紅唇吐出一句。
焰君煌劍眉微擰,這廝帶這麼多兄弟追上來幹啥,沒膽子敢鬧他的洞房吧!
焰君煌暗忖,這廝要是敢鬧他洞房,他準把小蘇子扔到北平洋裏,讓水中怪獸將他啃個屍骨無存。
“君皇。”眾人揮著頭,在小蘇子與梁軍強的帶領下,終於跑至她們的身後,不斷喘著氣。
“你們來幹什麼?”
“君皇,我們想為你保駕護航。”
小蘇子怕君皇大人動怒,所以,急忙說明他們的來意。
“不用了。”焰君煌想也不想地拒絕,說得好聽點是保駕護航,難聽點就是鬧他與米妞的洞房,這七天,他向單位告了假,他可是想與米妞過難得清閑的二人世界。
“君皇,你們要去法國,這麼遠,還是帶上我們吧!要知道,裴老大那夥人餘孽並沒掃除幹淨,我們怕你與米妞有意外,所以,帶上我們,我們不會打擾你們,你與米妞不用顧忌,把我們當成是隱形人就好。”
活生生的這麼多人,怎麼可能當成隱形人?
焰君煌正欲想怒斥,沒想到,梁軍強卻越過他,跑到了前麵去,回頭衝著他喊了一句:“君皇,我來駕駛遊輪,你也看不見我。”
話音剛落,人已經跑進了船艙。
“我就呆在甲板上,嘻嘻。”小蘇子也跳上了甲板,不理君皇滔天怒焰,總之,有一次分離的經曆,他與梁軍強是怕了,他們生怕焰君煌與米妞再一次離他們而去,所以,他們誓死也要跟著他們,就算是死,大家也要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