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米妞與他,他心裏這口氣還哽著呢!
見老四不敢幫忙,焰世濤終於急了:“老四,再怎麼說終是一家人,她以前給你們氣受,我代她向你們說聲對不起,老四,我們可是同胞兄弟,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哥遇難而不伸出援手吧!我知道老四從來都不是會記恨的人,你宰相肚裏撐船……”
有求於人,哪怕是兄弟也隻能盡挑好聽的說。
“老大,還別說,我就是個沒肚量的人,肚子裏撐不了船,這種事,我也沒辦法幫,傅芳菲是自做自受!”
賭石可以讓你一夜間變成富翁,也可以讓你傾刻間成為連內褲都穿不起的乞丐,那個女人一無所有後,卻鋌而走險,跑到這兒來賭石,其目的,還是想變得強大後對付他與米妞,他焰四少再笨也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大哥,我還有事,恕不奉陪!走!”揮了揮衣袖,焰四少果斷幹練地還著小蘇子與梁軍強走出包廂,迅速離開了小酒館,與傅芳菲受困相比,他覺得還是尋找自己的女兒比較重要。
他們這一耽擱,飛兒與藍雋已經調頭回府了。
他們剛下車,焰君煌就迎了上去,將她抱了一個滿懷,柔聲詢問:“怎麼樣?”
飛兒衝著他搖了搖頭,麵容上的神情顯得複雜!她們詢問了院長,院長說,妞妞的母親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他父親是英國一名小學教員,由於怕妞妞被她母親掐死,所以,他把孩子送進了孤兒院。
那名英國教員並沒有留下姓名就走了,所以,非常確定妞妞並不是飛兒與焰君煌的那個孩子!
“四哥,要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唯有詢問當年美國那幾個抓走我的人,否則,不會找到丁點兒線索。”
“好,我們轉去美國吧!”說著,焰君煌就想連夜帶著妻子與屬下們奔赴美國,卻被飛兒攔了下來。
“你看看時間,不著急,慢慢找。”飛兒這樣說著,其實,她心裏似乎有一種預感,當年,她懷著孩子才兩個月左右,醒來,就人沒人向她提起過孩子,而她的孩子就是在那段時間失去的,那麼短的時間,不可能會生下來,所以,那幾個美國人,為了讓把她安插到英國做臥底,接敖雪的班,他們應該為她做了流產手術!
想著這個可能性,飛兒的全身血液幾乎快要凍結!
“好。”焰君煌摟著她,俯下頭,吻落至了她的鬢發間,溫柔地說:“我是怕你急,休息幾天再過去也可以。”
外麵傳來了小蘇子報備的聲音:“君皇,老大跟過來了,在藍氏莊園外,吵著要見你。”
焰世濤還真是不死心,居然一路跟蹤他們到了藍氏莊園!
雖說焰世濤是自己的親大哥,可是,這種無理的要求讓焰君煌真的憤火到了極點!
劍眉微擰,印堂發黑,下巴縮得死緊!焰君煌情緒自然傳遞給了飛兒,一向熟悉他的喜怒哀樂,見他手腕處有青筋賁起,飛兒感覺有風雨欲來。
抬起頭,與他噴火的雙眸對視:“怎麼了?”
外麵傳來了怒罵聲:“焰君煌,你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連親大哥都不認,焰君煌,你跟我出來……”
怒罵聲在寂靜的夜晚聽起來是多麼響亮,自是驚動了整個莊園的人,連藍老夫人都起床了。
“你別管。”焰君煌踩著黑亮軍靴走出門的時候,回頭衝著飛兒囑咐了一句。
可是,飛兒怎麼能不管,外麵怒罵焰君煌的男人是焰世濤,自從幾年前焰世濤認賊作父,認焰家死對頭做幹爹以後,他與傅芳菲就搬出了焰府,這麼幾年來,也是互不打擾,沒想到他居然也來了英國,還在外麵像一個醉漢一樣謾罵焰君煌,按理說,焰世濤也是個有素質的人,出身名門,名將之後,平時也城俯很深,今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他焦灼的事兒,居然不顧身份,不顧一切想要硬闖藍氏莊園。
飛兒披衣匆匆跟著追出去。
然後,就看到焰君煌將喝得醉薰薰,步伐踉蹌的焰世濤推進了車廂,動作瀟灑地拍了車門,衝著小蘇子喊了一句:“把他給我送回酒店。”
“不,我不走。”焰世濤及時從車窗伸出一支手臂,手指緊緊地拽住了焰君煌綠色衣裝袖口。
“老四,我求你,算大哥求你,好麼?”
焰世濤放下了身段,低低乞求著好兄弟,要不是逼上梁山,他也不會來找焰君煌,吃他的閉門羹。
“老大,傅芳菲那種女人平時做惡多端,有這樣的下場,是她罪有應得,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值得麼?”
焰君煌很不屑老大不顧形象,跑到藍氏莊園侮罵自己的行為。
“是,我承認她心腸是不是很好,可是,老四,她已經失去兒子了,浩兒已經毀了,你也愛過,不是嗎?”
見焰君煌仍然一臉殘冷無情,焰世濤抬手指向他身後跟過來的飛兒。
“如果她出了事,你會這樣無動於衷麼?”
這個問題真可笑,此時此刻,焰君煌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她是我老婆,為了她,我可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