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快速地打掃庭院,這一刻,感覺整個世界充滿陽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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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報紙上李鳳嬌已被野獸撕裂的消息,陸之晴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
“之晴,你去了哪裏?”陸母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女兒。
主要是女兒打扮有些怪僻不說,還穿戴不似常人,最近一段時間也神出鬼沒的,總感覺她精神不太正常。
“媽,我去美國旅遊一圈回來了。”陸之晴衝著她母親笑了笑,趕緊跑上了樓,拿了衣服去衝澡。
“媽,我的香水誰動過了?”
望著梳妝台前自己花大價錢買的名貴香水,陸之晴憤怒地衝著樓下喊。
她最不喜歡別人動自己私人物品。
“哎喲,你嫂子她的香水用完了,我忽然想到你的擺放在家裏,擺著也是擺著,也沒用,所以,我就把你的拿去給她用了。”
陸夫人怕女兒責罵自己,說完趕緊開溜。
“你這樣討好她,她眼睛裏也不會有你,老了你還得靠我呢。”
氣死她了,到底誰才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她不過是離家了幾天,就把她的東西搬給人家了。
她翻看了好幾樣東西才發現,都翻動過了,她的東西全被別人動過了。
然後,她怒氣騰騰地衝進了哥哥的房間,哥哥不在房裏,就隻有嫂子一個人坐在床沿上看書,見她怒氣衝衝闖進來,斜睨了她一眼:“之晴,有事?”
“紅妮妮,你這個婊子,以後不要亂動我的東西。”
紅妮妮秀氣的眉頭一擰,食指卷曲,拿起床上的一包香煙,抽出一支,刁在了嘴裏,點燃,徑自抽了起來。
“陸之晴,說話最好放尊重一點。”
“你不是婊子是什麼?誰不知道你在夜總會賣過,還使了媚術勾引我哥,隻有我哥那種傻蛋才會上你的當。”
陸之晴平時其實也很怕紅妮妮,因為,她曾經是某間夜總會的紅牌不說,最主要的是她把哥哥哄得團團轉,父親快退下了,以後,這個家得靠哥哥撐著,以前,父母也十分疼愛她,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因為,他們一直認為她會與焰君煌結婚,自從她被焰君煌最後一次毀婚後,父母斷然醒悟,覺得不能再把寶押在她身上,然後,就一直對哥哥疼愛有加,紅妮妮進了門,經常在哥哥與父母麵前挑唆是非,父母想老年後依靠哥哥,所以,也不該為她說話,哥哥疼愛紅妮妮,再加上她為陸家丟了兩次麵子,所以,哥哥也不太喜歡她。
平時,由於想著她以後也得靠哥哥,所以,她就不太敢惹這個女人,但是,現在,她得了艾滋病,她快要死了,她才不怕這個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呢。
“啪”,她話剛說完,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
“紅妮妮,你敢打我?”陸之晴也火了,抓著女人一把頭發,狠勁兒地拉扯,還發瘋似地喊:“你這種婊子,人人都可以上的賤貨,有什麼資格打我?”
紅妮妮沒有還手,隻是扯著嗓門兒大呼:“快來人啊,之晴瘋了,快來人啊。”
聽到樓上的響聲,幾個傭人以及陸媽奔了上來,看著兩個女人扭打成一團,陸母趕緊上來拉著女兒的手指責:“之晴,你是不是瘋了?”
女兒,你真糊塗,你怎麼打你嫂子啊?
“她是賤貨,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媽,你再護著這個爛貨,我就將你們統統全殺光。”
陸之晴眼裏迸射出來的殺戮之光讓陸母嚇了大一跳。
“之晴,你真是瘋了。”
“媽,之晴瘋了,她瘋了啊。”紅妮妮哭得聲斯力歇。
“我是瘋了,告訴你們,我早就不想活了,這輩子,我活膩了,紅妮妮,最好別惹我,否則,我送你到地下去見閻王。”
陸之晴撂下狠話,轉身揚長而去。
是夜,她正坐在床上翻看著自己喜歡的小說,然後,門忽然就被人推開了,進來了幾個穿著白色長袍的醫生。
醫生全都戴了口罩,心頭竄起不妙之感,正欲起身想跑,沒想到,幾個醫生一把將她抱住,製住了她的雙手雙腳,把她按壓到了床鋪上。
“你,你們要幹什麼?”陸之晴心頭一陣慌亂。
醫生們也不說話,然後,某個醫生打開了醫藥箱,從裏麵抽出一支特別大的針管,裏麵注射滿了藥水,看著那根粗大的針管,陸之晴嚇得險些要暈過去。
卷起她的袖管,筆直的針管紮了下來,汗水從她背溝滑落,針藥水強行推進了她的身體裏。
一陣高跟鞋接觸地麵的響聲傳來,身著大紅色衣服的女人倚在了門框上,抽了一口煙,煙霧釋放出:“她精神錯亂,多打兩針,拜托了。”
然後,女人一邊吸著煙卷,一邊搖著豐臀離開。
陸之晴模糊的視線中,女人修長的身形漸漸在消失。
“紅妮妮,滾你媽的蛋。”居然陷害她,說她得了精神病,這些醫生給她注射了什麼啊,她頭好暈。
她真想把紅妮妮給殺了,讓她再這個屋子裏再也不能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