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一愣,知道自己念錯了詩句,似乎是把兩首古詩的前半部分和後半部分給搞串了,屬於牛頭不對馬嘴,嚴重丟了一次人。但他嘴上也不肯服輸,胡攪蠻纏道:“你以為我真的不懂?我這是版權意識,懂嗎?如果我要是念一首完整的詩出來,是要付版權費的。但我這樣前後各念半首詩,隻屬於局部引用,既引用了又不用支付版權費,這是鬥爭策略,懂嗎?”
方然又是一笑,道:“錯了就錯了,還嘴硬。我真是服了你。”
丁逸見她笑逐顏開,顯然她的心情好了許多,心裏也感到高興,但想想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糾正方然,於是又道:“就算是我念錯了,那又怎樣?念詩是我念錯了。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你的一個說法,如果不糾正的話,你這說法被人傳了出去,豈不是破壞我男主角的光輝形象?”
“糾正我什麼說法?”方然問。
“你剛才說我不學武術,這真是冤枉我了。雖然本書沒有描寫我練武的情節,但我還是經常自己加練武功的。現在我每天都堅持練習猴拳。猴拳講究的是:坐如熊,站如慫,走如瘋,臥如蛇。對不起,我實在找不到押韻的字了,隻好讓練猴拳的‘臥如蛇’了,這是我修辭的一大失敗。但不管怎麼說,我是在練武術的,翻譯成現代的台港澳普通話,那就是我是有練武術的,是有練的,我一直有練,不是不學武術的。”丁逸道。
方然和孫蘭麵麵相覷,兩人都有了要吐血的衝動,但想想自己是女性角色,如果吐了血,與作者大人所描寫的自己的淑女形象就有了很大的矛盾之處,會讓各位觀眾各位聽眾造成很大的困擾,不利於後續情節的展開,於是終於忍住了,沒有吐血。
她們既然沒有吐血,作者大人也就少了一次為補血產品做廣告的機會,心中慨歎不已。
三人將車停好,到了山門前,丁逸看了看陡峭的山間小道,又看了看排隊坐纜車的人群,立即下定了決心,說要坐纜車上去,被方然斷然製止了。
“既然來爬山,那就要用‘爬’的,不要坐纜車。這山也不算高,我們就爬上去吧,就算是鍛煉鍛煉身體。”方然道。
丁逸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雖然我天天有練猴拳,但練的時間並不長,體能儲備不夠好。如果讓我爬上去,那我下山時已沒了力氣,隻好滾下來。這樣有生命危險事小,但破壞了我偶像派的形象事大啊,另外,我滾下來的話,極有可能還會損害到大雞\/雞山的花花草草幼小的生命,後果是很嚴重的。所以我萬萬不爬。”
女性懶人孫蘭也勸解方然道:“爬什麼山啊,累也累死了,還是坐纜車上去吧,一來可以節省體力,二來可以擴大內需,用實際行動支援地方經濟建設,這樣一舉兩得,很好很好。”
“那你們兩人坐纜車上去吧,我一個人爬上去。”方然淡淡地說道。
“好啊好啊。耶!”丁逸和孫蘭作出了同樣的反應,兩人不約而同地歡呼雀躍,伸出“二”的手勢,表示勝利。
丁逸心想,把方然和孫蘭分開,自己可以和她述一述別後之情,追憶一下難忘的過往,撩起她少女的心扉,撩起她紛擾的思緒,撩起她的襯衣下擺,撩起她的裙……哦不,她今天沒穿裙穿的還是短褲,應該是撩起她的短……
“靠,不能再撩了,再撩下去,本書就要因為涉黃而被查禁了。”丁逸很有責任感地停止了他思想中的肮髒想象。
孫蘭也跳起作歡呼雀躍狀,心想,自己單獨和丁逸在一起,可以和丁逸述一述別後之情,追憶一下難忘的過往,撩起他少男的心扉,撩起他紛擾的思緒,撩起他的襯衣下擺,撩起他的內……哦不,內褲是撩不起來的,而是應該是褪下來的……褪下他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