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又見馬賽克。”丁逸輕蔑地看著熒屏,不屑地撇了撇嘴,為自己的未卜先知自豪起來。
但他的眼睛忽然瞬間睜大了,並且睜得不是一般二般地大。°思°兔°在°線°閱°讀°
這是因為,雖然屏幕上被打上了馬賽克,但這馬賽克卻被打在了劉勇的臉上,他的麵部被馬賽克屏蔽得一幹二淨,但他手上所拿的放大鏡,以及放大鏡所放大的內容,那是異常地清晰。
並且鏡頭被慢慢拉緊,給了這放大鏡所放大的內容一個清晰異常的特寫。
“靠!”丁逸“靠”了一聲,仔細看著鏡頭中放大鏡所放大的內容,不敢相信地不由自主驚呼了一句:“又見牙簽!”
原來劉勇經過被放大鏡放大了三點五倍的物件,其尺寸既不是“how-big-it-is”也不是“how-tall-it-is”更不是“how-like-a驢子it-is”,而是“牙簽,真他媽是純粹的牙簽!括號如假包換收括號呀!”被放大了三點五倍後,看起來還是一根牙簽,盡管被放大了以後,形象上是一根較大的牙簽,但它的被放大後的形象,卻仍然屬於牙簽範疇,還未達到小口徑釘子的程度。
雖說“自己的幸福是建立在他人的不幸的基礎上”這種事是不道德的,但殘酷的社會現實還是讓丁逸笑逐顏開了,丁逸不由得自豪了起來。
“像我這樣的才貌雙全富可敵國要啥有啥尺寸傲人的男青年,可謂世間的極品,這種高度,豈是世上俗人所能輕易達到?剛才看劉勇作戰勇猛,持久力強,以為他也是尺寸傲人,卻原來竟然是‘牙簽,真他媽是純粹的牙簽!括號如假包換收括號呀!’的這種尺寸,真是讓人可憐啊。”
但老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丁逸原來隻知道劉勇是陷害自己的重要成員,是可恨的,還不知道他的可憐之處在哪裏,看過這段視頻,丁逸這才明白,“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句話也是成立的啊。
拋開劉勇究竟是可憐還是可恨不談,看過這段視頻後,丁逸心裏產生了一個很大的疑問,但是思量再三,猶猶豫豫,生怕得罪了作者大人,所以不知道這疑問到底是當講還是不當講。
“講。”作者大人明察秋毫地看出了丁逸的異常,寬宏大量地給了他一個闡述疑問的權利。
“哦,是這樣的……”丁逸停頓了一下,在心裏揣度了一下作者大人的心理,終於橫下心來,接著說道:“我記得作者大人你是高風亮節的,一有個不恰當的鏡頭,你必然要打上馬賽克,以避免觀眾受到不良影響,所以你的馬賽克技術練得是爐火純青。但不知為何今天這個鏡頭,你卻忘了打上馬賽克呢?”
“這……”作者大人沒想到丁逸竟然會問這麼一個尖銳的問題,一時語塞,情急智生,道:“馬賽克我已經打上了,你沒有看到嗎?端端正正地打在他的臉上,毫厘不差,你怎麼說我忘了打了呢?”
“可是……可是馬賽克不該打在他的臉上呀,而是應該打在他的那個……大小類似於牙簽的物體之上。”丁逸很有責任感地委婉說道。
作者大人心說丁逸這孩子枉費他做了這麼長時間企業,把“絕對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經營得風生水起,卻居然連這點小道理都不懂,可見還是需要曆練。
其實這道理很明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