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女孩忽然大聲地笑了起來,笑得很激烈,以至於眼淚都笑了出來。
他慌忙走進了電梯,試圖把女孩扶起來──他一向是一個熱心的人,特別是對美女,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因為他是一個健康的,正常的男人。▲▲
電梯門在他背後關上了。
喝醉的女人很難扶起來,很重。
阿勇使盡全身力氣,終於把她拉到了靠牆站起,期間這個女孩一直在不停地笑著。
她確實喝多了,在這裏傻笑什麼,阿勇心想。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問她:“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這女孩指著他,臉上仍然是好笑無比的表情,阿勇卻在裏麵發現了一些落寞的痕跡。她繼續放肆地笑著,麵對著他:“我笑什麼你不知道,哈哈,真好笑。我在笑你。。。”
“你真是酒多了,我有什麼好笑的,哎哎哎,你站好。”他托住了這女孩的腰,防止她又倒下去。
女孩忽然嚴肅起來,不再笑了,對著阿勇說:“你想知道,我為什麼笑你嗎?”她有些口齒不清。
“為什麼?”
“我在笑你,長得,太帥了,不夠醜,不夠爛,不合,要求。”女孩好不容易說完的斷斷續續的這句話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什麼,你在說什麼?”
“不過,沒關係,將就,將就也行,湊合著用。”女孩撲了上來,雙手勾住了阿勇的頸子,嘴貼上來要親他。
“你要幹什麼?”阿勇想要推開她,卻推到了她的胸部,手上忽然觸到了一些柔軟又有彈性的東西,他忙縮住了手。
他不知道這女孩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摟住他結結實實地在他臉上印了幾個印子,臉上被她弄得全是口水。
他用盡全力終於掙脫出來,用衣袖將臉上的痕跡抹去,後退一步,不知道說些什麼,頓了下才困難地說:“你喝得太多了,需要清醒一下。”
“要我清醒的辦法就是:”女孩喘了一口氣,迷茫的眼睛努力在認真地看著他,接了下去說:“和我做\/愛。”
他體內有一種原始的欲望升騰而起,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些不道德,於是竭力地想壓抑住它,一、二、三、他默數著,深吸了一口氣,想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和我做\/愛?”
“哈哈,還是個雛,裝正經,你正經你摸我這兒幹什麼?”小麗指著自己的胸部,“手感不錯吧,再來摸一下。”她伸出手來,抓住了阿勇的手,使勁地要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阿勇想讓自己的手縮回來,卻發現自己的手不聽話地沒有動。
雖然隔著多層衣服,阿勇還是感覺到這對乳\/房,是乳\/房中的極品,不大不小,富有彈性,乳\/頭應該是微微上翹的吧,他想。
“叮”,電梯卻不識時務地停了下來,門緩緩地打開了,電梯已經運行到一層。
門外有點冷風,灌到了阿勇的脖頸裏,阿勇不覺抖了一下。
小麗伸出手去,按了一下按鈕,門又慢慢關上了。
空空的停在一層的電梯裏,隻有他們兩個人,一個失戀的男人,一個絕望的女人。
女人迎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阿勇,阿勇沒再閃避。
隔著多層褲子,小麗還是感覺到了阿勇的堅硬。她手伸了下去,慢慢地撫摸著阿勇。
“去哪裏做?”阿勇聲音嘶啞地問她。他並不想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畢竟不了解她。
小麗想起了酒店的房間,她摸了一下口袋,鑰匙牌硬硬地還在。
“你跟我走吧。”
衛生間的水聲驚醒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