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應記入本廟遊客昏厥史的光輝史冊,理應名垂青史……”
聽小童這麼一說,丁逸這才知道自己的暈倒還有這麼重要的意義,心情更加地好了一些,謙道:“隻是隨便暈一暈,暈的時候也沒想這麼多,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過謙了,過謙了。”小童雖然年紀不大,但也不是榆木疙瘩,見丁逸在謙虛的時候麵有得色,知道他很受用,於是打蛇打七寸,又把丁逸的暈倒的意義誇讚了幾句,丁逸飄飄欲仙,很是受用。
“你們總經理啥時能到?”丁逸受用之後,轉到了正題。
“暈倒的人在哪裏……”忽然門外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我們總經理來了。”小童道。
丁逸抬眼一看,門口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待這身影走近前來,丁逸看此人,大約五十來歲年紀,麵目慈祥,一綹長髯,穿著土黃色的衣服,和這小童的打扮幾乎一樣,全身土黃色,並且也是內褲外穿,看來剛才這小童的內褲外穿,並不是因為起床時起得匆忙穿錯了,而是八戒廟裏的衣著規定。
雖然來者這麼一大把年紀,把內褲穿在外麵,但卻穿得很有風範,一點不像超人那麼突兀,給人的感覺他的穿著打扮非常自然,似乎如果他把內褲穿在裏麵反麵不正常了,這就像大紅色的衣服看起來很俗氣,但如果風度綽約,氣質獨特的女人,穿起大紅的衣服來卻恰到好處,一點都沒有的俗氣感覺,這就是因人而異了,同樣的西裝,有人穿上就是農民企業家,有人穿上就是俗世佳公子,一個人的內在氣質,決定了他的穿著給人的感覺,此人的氣質很good,所以他無厘頭地內褲外穿,卻給人感覺穿著得體的感覺,這就是差異,不服不行。
“哇……”方然看著來者,忽然道:“好像哎……”
“像什麼?”三女問道。
三女問完之後,看了丁逸一眼,再看了來者一眼,忽然也異口同聲道:“真的好像哎……”
丁逸奇道:“真的好像什麼……”
再看了來者一眼,忽然明白了,原來這老者的形象,和自己的形象真的好像,說白了,說得形象一些,可以這麼形容:一個是老年版的丁逸,一個是少年版的老者,兩人如此地相像,如果不是作者大人惡作劇,那麼定然就是兩人具有血緣關係。
“你是……丁逸?”老者問道。
想到來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老爸,丁逸的聲音也顫唞了起來:“我是丁逸,請問你是……”
“我……我……”來者的聲音也顫唞了起來,似乎聲音哽住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情緒,所以短時間內,沒有回答丁逸這個簡單的問題。
“他就是我們總經理了。”總經理的助理的助理的助理……,總共八十幾個“的助理”的那個小童說道。
“退下……”總經理對他的助理的助理的助理……的那個小童說道。
“喳。”小童低頭退了出去。
“這四位是……”來者看著方然、孫蘭、阿裏提裏木汗爾明娜和謝薇四女,問丁逸道:“是你的什麼人?”
丁逸知道,這個老頭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老爸,見到自己的老爸,心情自然激動,老爸的問話自然也要老實回答,於是說道:“這四位是我的夫人。”
老頭點了點頭,長歎一聲,道:“老爸的遺憾,終於沒有在你的身上出現,真可謂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聽老頭這麼說,丁逸幾乎確信這一老者就是自己的老爸,老爸因為“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的規定,導致隻能娶一個自己不愛的羊桂飛為老婆,並且被規定不能和其他女人發生偷情關係,雖然老爸和老媽衝破了家族的規定,偷偷地走到了一起,但卻沒有得到善終,老媽難產而死,這對於老爸來說,是一個終生的遺憾,沒有和所愛的人廝守在一起,其撕心裂肺的滋味,難以對他人描述,這在老爸心裏,是一個難以磨滅的陰/影,今天看到丁逸有了四個老婆,個個如花似玉,比起老爸來說,丁逸可要幸福得多了,所以老爸這才有感而發,說出“老爸的遺憾,終於沒有在你的身上出現,真可謂社會主義就是好,一代更比一代強啊。”這樣的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