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站得有點不穩,他就拽著我一隻胳膊,防止我真的摔倒了丟人。
黎華從自己車裏出來,招呼也不打,把我從李拜天手裏接回來,摟著我的肩膀往自己車上走。
我多有禮貌啊,不管不顧黎華的態度,執著地和李拜天打招呼說拜拜。
黎華胳膊上的力氣明顯是在拽我,我還清醒著呢,就絮絮叨叨地跟他解釋今天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喝酒,黎華也還是沒罵我。
把我塞進汽車後座,我覺得他今天的沉默特帥,就摟著人家脖子不撒手,笑嘻嘻地說:“我想你了。”
黎華衝我瞪了下眼,“一嘴酒味兒。”
沒回學校,我們在外麵開的房間。女人嘛,沒事兒總得矯情矯情呀,我本來不是很暈,在黎華身邊,就故意裝暈,想讓他心疼我照顧我嘛,裝著裝著,太投入了,還真暈起來了。
到了房間裏,我一屁股坐床上,躺倒就不起來了。黎華耐著性子把被子從我身體底下扯起來,我自覺地蹬掉高跟鞋,縮進被子裏躺著。
他燒了熱水,又用兩個被子倒換來去吹涼,扶著我起來喝,被照顧的感覺真心好。
後來黎華去洗澡,我就真的睡著了。
這兒有兩張床,黎華洗完還是和我躺了同一張床,胳膊抄到我脖子下麵摟著我。剛開始沒動我,直到夜裏完全靜悄悄了,我睡著睡著,感覺旁邊的人忽然一抽。
黎華翻身半壓著我,開始用舌頭掃我的嘴巴。
親,你這是忽然精蟲上腦,獸性爆發的節奏嗎?
☆、067 不做!
我晚上喝酒了呀,而且喝的還不少,睡覺睡一半清醒的話,肯定會頭疼得厲害。黎華這邊親我,把我親得半醒不醒,我覺得頭疼,他壓得我難受,就伸手要把他推開。
我不知道黎華究竟多久沒做了,還是從那次我們倆匆匆開房以後,就一直沒和姑娘做過。估計這前半夜,他看我困得可憐在忍著,這會兒忍不住了。
我推他沒用,就蹬了蹬腿兒,閉著眼睛不耐煩地說:“你幹嘛呀!”
黎華身上有點發熱,他已經不打算管我的態度了,一條腿就能把我兩條腿壓住,我也沒有反抗的餘地了。
這事兒還用商量嗎,他默默地親,從嘴巴親到脖子,一隻手已經準備扯我的胸衣。哎呀我真的怒了,整個身體在他的壓製下抽了一下,然後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說:“我頭疼……”
我頭疼,沒那個心思,並且我總共就做過兩次,還不曉得做僾的好處,就隻記得疼。我口氣裏明顯有不耐煩的意思,我甚至覺得,黎華怎麼這麼討厭,男人怎麼這麼討厭,就那麼管不住自己麼,非要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黎華提了提身體,在我嘴巴上親兩下,低聲說:“乖,做完就睡覺。”
我直接背過身去,屁股對著黎華,繼續擰,“不做!”
然後黎華就被我打擊了!這種在床上被拒絕被嫌棄的情況,可能是生平第一次遇到。他也不吭聲,墊在我脖子底下的胳膊也沒抽走,整個人可謂是僵在那裏一動不動。
但轉身之後,我已經睡不著了。
那時候,我還不懂得欲望撩人,會如何左右一個人的想法,即便道理和事實已經驗證了很多遍,但我打心裏是不能理解的。
頭疼,心情還跟著不好。
背對著黎華,我想了些事情,想起來我們的第一次第二次,想起我這清清白白的身體,就這麼糊裏糊塗地給他造孽,連個好聽的名號都沒有,這要我親爹親媽知道了不打他個混小子。
我今兒還就不讓他動我,他要是就這麼動我,和他黎華平常鄙視的,那種把姑娘灌醉了占人家便宜的臭男人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