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家都穿著保暖的秋裝,會有種自己跟神經病一樣的感覺。但想到馬上能見到黎華,身體外部的感官,已經沒心┅
我無法對看到的一切發表任何意見,隻是理解黎華為什麼暫時不希望我來看他,他選擇了他的生活軌跡,吃苦也罷受累也好,他無法像個女人一樣天天抱怨。
他是男人,所以他咽著。怕我看見,怕我心疼。
看到這些,我覺得在每個他熟睡的清晨,我用電話把他吵醒,劈裏啪啦地抱怨事業的不順,是件特別蒼白的事情。
我坐在床邊看他為我忙裏忙外,臉盆裏倒上熱水,把毛巾丟進去的時候,被燙到手的樣子。然後他一邊吹著熱氣一邊把毛巾撈出來,簡單衝洗一下,擰幹了水,過來給我擦臉。
就像小時候被媽媽照顧一樣,我乖乖坐在床邊,仰起臉來給他擦,他擦得很耐心,力道也不輕不重的,不過我感覺,他應該覺得這是很好玩兒的一件事情。
擦著擦著,我肚子咕咕地叫了。飛機上簡單吃了頓午餐,到現在我一直沒有吃東西。我本來打算餓一天就餓一天了,誰知道它叫了。
抬起臉來,對黎華擺無辜的表情,他想了想,“嗯,吃什麼好呢?”
我還是眨巴眼睛看著他,隨便啦,不吃也行的。
又想了想,他去把毛巾放下,讓我等他一下,然後走出房間。
因為已經在房間裏呆了一會兒,那種剛進來的時候心痛的情緒散了好多,我開始能接受黎華現在的生活環境。從床邊走下來,在房間裏隨便轉轉,翻翻他的抽屜什麼的。
抽屜裏有吃過幾粒的藥,說明他生過病,他沒告訴我。有幾本我完全看不懂的書,是和他工作有關係的,還有個PSP。
看到PSP的時候,我才笑了笑,還好,他的生活還沒那麼無聊,起碼有PSP可以玩兒,偶爾放鬆下也好。我甚至會想,拿他陪我打電話的時間,讓他去玩PSP都行,這是樁大事兒。
筆記本電腦的桌麵,是我的照片,因為放得太大了,有點模糊,從這開機速度來看,這電腦估計也不經常用。也不知道這地方有沒有網絡信號。
不久黎華捧了兩個不鏽鋼的飯盒回來,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嘴角裂開的笑容一如過去那麼陽光。我聞到飯菜的味道,沒出息地衝他傻樂,“嘻嘻……”
我不是吃貨,但我很愛吃飯,我覺得吃飯是特別享受的一件事情,所以大多數時候,我一看見熱菜熱飯,就發自肺腑的開心。
黎華就喜歡看我這個樣子,傻傻的,沒出息的。
這會兒食堂已經下班了,黎華跑去請師父開的小灶,師父動作也快,就花了十來分鍾。
我打開餐盒,在黎華給我搬的椅子上坐下,說:“哇,這是大盤雞啊?”
黎華把用熱水燙好的筷子遞給我,隨口回答,“師傅是漢族人。”
這邊基本沒有新疆人,大多都是外麵過來工作的,都是些背井離鄉的大老爺們,有的年輕,有的稍微年長,為了掙錢,為了養家。
黎華就坐在旁邊看我吃,無聊了就玩兒會PSP,不時低頭瞟我一眼。這感覺其實挺好,有種八十年代,小夫妻的革命情懷味道。
我吃了很多,不光是因為餓,就是想多吃點給他看,想用所有表現取悅他,讓他開心。
吃過之後,簡單收拾,作為懶蛋,我依然什麼都不幹,就是看著他。然後在他收拾完的時候,摟著他的腰說:“你對我真好。”
那時候覺得很幸福,覺得兩個人能在一起,就是天大的幸福。
上床睡覺,抱得很緊,該做的事情也做了。我想著他們成天在這裏,連個女人都見不著,怪可憐的。除了這副身體,我都不知道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