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我到酒店開了房間,又幹脆把我送上去了。送上去以後坐了會兒,我知道這是有話要跟我說的意:-)
李拜天指著我的鼻子說,“你這個女人,你這個女人就是在外麵拉潑屎,都恨不得找個塑料袋拎回家倒自己茅坑裏的。”
我衝他笑了笑,然後他打了個電話,用一種很親切的兒化音,對電話那邊叫了個名字,“雪兒,總公司年底計劃的風投,給我撤回來兩個,嗯,我要用。這事兒先別跟我爸說,跟他們說把賬做得漂亮點。”
然後電話那邊講了些什麼,李拜天在聽也沒在聽,用比較平和的語氣說,“你做主吧。”
這個“雪兒”,注意,是雪、兒化音,不是雪——兒,我經常在李拜天打電話的時候聽到這個名字,大概此人在李拜天身邊擔個內務總管的職位。大到公司風投企劃,小到出門定個酒店,李拜天基本都是找她在安排。
不過這人我沒見過,她就像個影子,隻存在於電話那一端的影子。
我看著李拜天打完電話,掛掉電話的時候,我激動了,跳起來打算撲上去抱一抱他。做了個開始的姿勢,但是又停下了,還是別抱了,省的再抱出小問題來。
李拜天皺眉看我,“哎喲你抱一下能死啊,你男人把看那麼緊啊。”
好吧,那抱就抱吧,我很純潔地抱了李拜天一下,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你天哥。”
然後退回來,重新坐在回該坐的地方。李拜天用一種家長嫌棄自己家孩子的眼神兒看著我,拍拍屁股想走人,已經走到走廊那邊了,忽然兩步退回來,看著我說:“商量個事兒唄?”
“嗯?”
“到北京來呆一年。”李拜天說。
我說:“為什麼?”
他說:“你不是沒有工作麼,正好我這邊缺人。”
“可是……”
李拜天端著胳膊倚在櫃子上,笑吟吟地說:“這麼跟你說吧,你跟黎華當初分手,不就因為異地戀麼,我特別想知道,如果現在還是當初那種情況,你們會怎麼樣。你就當是一考驗吧。”
我說:“我不想考。”
他扯唇笑一下,“怕考不過?”
我就沒回答。我也怕也不怕,但歸根結底是不想。
我問他:“這是條件?”
他沒明確回答,似乎是默認,他說:“不著急,解決完你們的事再來,什麼時候來都行,我賣的是你的麵子,這是你還哥的。”
到底李拜天還是個生意人,能占到的便宜,說什麼都得占。就算明著占不到便宜,嘴巴上和心裏都得占點便宜。
我勉強笑了笑,衝他點頭。
我是得還,李拜天幫了我這麼多,我什麼都沒為人家做過。我可能一輩子也幫不了他什麼,隻能說,他讓我幹什麼,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聽他的。起碼還人家個心裏痛快。
李拜天走了,我在被子上趴了一會兒,並沒有著急跟黎華彙報這邊的情況。
又要考驗,哎……
第二天我見到了那個影子“雪兒”,全名叫周問雪,身材那叫一個玲瓏有致,一身幹練的職業裝,大方且淡定的笑容,年紀應該和李拜天差不了多少。但又不能評價她長得到底顯不顯年輕,因為她的這一身氣質,讓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