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他有一年的時間霍霍我,我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於是那天黎華千裏迢迢來看我,本來約好了周末,他想多一天相處時間,周五就過來了。我去找領導請假,被李拜天知道了,非要開車陪我一起去機場接人。

我好求賴求,他給我按上了車,見到黎華以後說的第一句話是,“經常聽優優提起你。”

一副他才是我男朋友的派頭。

我隱約記得,這倆人不是第一次見麵吧。黎華看見李拜天,微微有點傻眼的意思,我趕緊跑上去挽住黎華的胳膊,黎華很大方地對李拜天伸出一隻手,淡定地說:“優優也經常跟我提你,謝謝你幫我照顧她。”

李拜天沒接上話,皮笑肉不笑地和黎華握了下手。

我想和黎華打車回去,咱也不知道這倆老爺們兒是怎麼想的,不約而同地選擇直接坐李拜天的車回去。

黎華今天就沒打算住酒店,要直接跟我回家,也就是住李拜天的隔壁。我怎麼覺得這兩天有熱鬧要看了呢。

今天坐的要是出租車,開車的是一不認識的師傅,我和黎華小別勝新歡,準保得在後座上膩歪一陣兒,親兩下總是得有的吧。可前麵開車的是李拜天,這就有那麼點尷尬了,最尷尬的是,李拜天還給黎華公司投過錢呢。

可是他們都不提投錢的事情,反正程序都走完了,黎華該給李拜天的分紅,一分都是不會少的。

李拜天一派和黎華很熟的樣子,說:“哥們兒不經常來北京吧,這兩天我和優優陪你逛逛?”

黎華微笑,很有禮貌,“以前比賽的時候來過幾次,”然後轉頭對我說,“你在我家看兩個水晶獎杯,還有一個上麵帶小人兒的那個,都是在北京拿的。”

李拜天說:“那得十來年的事兒了吧,現在北京可變了好多呢。”

李拜天從我這兒了解過,黎華家公司在北京沒什麼業務,所以他很少過來,過來也就是處理完事情就走人,確實沒怎麼逛過。但黎華呢,這會兒說話又不肯輸了李拜天,就拿出自己以前舞蹈大賽的事情來顯擺顯擺。

我眯著眼睛在後麵聽,黎華擺弄著我的手指,不搭理李拜天了。

李拜天把車停在停車場,我們禮貌地跟他說謝謝,然後挽著手上樓,李拜天在車裏坐著,沒著急下來,不知道琢磨啥呢。

剛進屋裏,黎華就揪我耳朵,把我揪到了床上,我“啊啊”喊著疼,他眯著眼睛不悅地問我:“那男的什麼意思啊?”

我把自己的耳朵從他手裏拯救出來,“哪什麼意思啊,人家不是好心接你麼,機場那麼遠。”

黎華直接過來扒我的衣服,我躲:“你幹嘛呀……”

“檢查!”

我被他按著滾了一遭,對他這個一見麵就滾床單的行為十分不屑,黎華抱著我,開始在那兒琢磨,“他就住旁邊?”

我:“嗯。”

“我怎麼這事兒這麼不對呢?”

“怎麼不對了,那你和恬恬還住隔壁呢。”

“恬恬是我妹妹!”黎華跟我強調。

我反駁,“性質都是一樣的。”

黎華故意壓我一下,“你給我老實點,一個手指頭都不能讓碰。”

“哎呀,誰喜歡碰我呀,都殘花敗柳了。”

他咬我一口。

第二天,我們去超市買了菜回來,打算在家弄火鍋吃,無奈李拜天鼻子很長,從外麵得瑟回來,走到門口的時候聞到香味兒了,腦筋一抽,敲了房門。

門是黎華去開的,李拜天比黎華要矮上那麼一點點,伸頭往裏麵看一眼,“喲,做飯呢?”

我湊到門口,“是啊天哥,你還沒吃呢?要不過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