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癢。”

我怎麼這麼喜歡他這股傲嬌勁兒呢,於是調♪戲他,“你吃醋你就承認嘛。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呢。我不知道我怎麼防止你吃醋呢?”

我一連發了好幾句,他終於說話,“你想怎麼防止?”

我:“那我以後不跟遊戲裏的男人說話了行不行?”

覆水難收:“可以。”

我靠,他還真的順坡下驢啊他。但我想了想,一句話都不和別的男人說不現實,我說:“那公會裏的行不行?”

“不可以。”

“小五?”

“可以。”

“賣東西?”

“可以。”

“買東西?”

“不可以。”

我就納悶了,“為什麼賣東西可以買東西不行?”

王昭陽:“賺錢可以花錢不可以。”

尼瑪!

我看著對麵這個人物,那笑臉俊的啊,英氣逼人啊,這身姿風流的呀,背把大劍拽的啊。看了好久,我叫他的名字,“王昭陽。”

他發了個問號。

我說:“我想抱抱你。”

王昭陽:……

哎,到底下次見麵會是什麼時候。

關機睡覺,我躺在床上思念他,想念他的懷抱,想念記憶中尚存的點點滴滴。我好想他啊,想的都快發春了。

我甚至在想,姐也算一尤物了,年輕漂亮的,外麵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要不能要。我這麼一姑娘在這兒孤枕難眠,簡直暴殄天物。

王昭陽,占著茅坑不拉屎!

夜店工作,過年我是回不去了,無所謂,反正吳玉清也不是非需要我回去。我最近沒有在很努力的找工作,因為想先過完年再說。

那個高富帥,因為一直沒把我拿下,現在還是惦記著。

偶爾給我送個花送個香水,發動夜店裏自己認識的人,窮追猛打地約我出去。我並不關心他對我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還是公子哥那種拿不下一個姑娘不甘心的江湖習氣。

他問我為什麼不答應,想都沒想,我回答,“我有男朋友了。”

不管形式上到底如何,在我的心裏,我就是有男朋友了,這個人就是王昭陽。他已經占滿了我的心,容不下任何其它的考慮。

我很想問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再來看我,可是他不提,沒關係,我忍得起。

夜店裏的除夕,還挺熱鬧的,好多人不回家過年啊。當然,跟我一起工作的妹子有回去過年的,所以鋼管舞這邊人手不夠。

我們幾乎是一跳跳一整場,跳鋼管舞是很累的,要提起力量爬到管上,還要控製全身的力量一點點旋轉下滑,同時做各種撩人的動作。

大家隨便找個管子試一下就知道,這舞是個很考驗力量的舞蹈。

跳完整場下來,我都快虛脫了,然後又要跟大家去吃通宵年夜飯,我就不能上線玩兒遊戲,我一直盯著手機,王昭陽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雖然我們基本不打電話。

喝多了,回去倒頭就睡。起來開電腦,看到係統送的禮物,再看看公會裏的人,可以顯示每個人的最後在線時間。

王昭陽已經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沒有上線了,他倒過得很好麼,合家團圓去了。

我生氣,打算他不找我,我就不找他。

大年初二,邵思偉來北京了,我去車站接到他,陪他到了下榻的酒店。上次住酒店還是和王昭陽一起,我不免有些傷懷。

邵思偉畢業後在留校做了老師,我知道為什麼,不就是為了陪在孟子明身邊麼。這會兒邵思偉的精神麵貌不錯,隻是越來越看不出男子氣概,反正在我眼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