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証讓東更舒服。」錦的口氣有點掩也掩不住的酸味。
東卻沒聽出來,隨口又道:「鬆岡按得挺好,真的不必麻煩錦了。」
「不麻煩,」錦的口氣有些緊了起來:「還是東覺得我按得沒有鬆岡好呢?!」
呃?!終於聽出錦的口氣有些不對,東轉頭楞楞的看著錦,心裏不住回想,他剛才的話裏有這個意思嗎?!而且,錦從來也沒幫他按摩過,又要從何比較?!再見他分明不高興卻又強裝一付笑臉,實在反常。東想錦八成碰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為了自身安全,還是快快走的好。
主意一定,東連忙說道:「鬆岡知道我哪裏怕癢,錦恐怕…拿捏不住…」
一句話倏然斷在錦愈來愈冷的冰寒眼神裏。連…連…身上的敏[gǎn]區都讓別人給摸透了,這是置他於何處?!簡直…不可饒恕!
東給錦盯得心裏發毛,可又不知到底哪裏出了錯,反手偷偷握了門把,就待錦不注意時可以隨時脫身。
錦卻上前一把拉住了東,嘴角勾起一個說不出什麼意味但覺十分可怖的笑來:「體貼的師兄不該隨便打擾師弟們的作息。」
「鬆岡說…隨時…都…可以…」東還想掙紮。
錦卻一點不放鬆:「師弟們敢說不行嗎?!那幾個兔崽子隨口敷衍你都當真,我這般認真你卻不肯相信!」
直拉著他往房間走去,到得東的門口,錦想起自己今天還沒洗澡,進他房裏少不得一陣羅唆,想想,轉身又拉著他往自己房裏走去。
拉到了床邊,示意他上床趴好,東卻眉頭微蹙…
「床單昨天才換了。」知道他在計較什麼,錦隻得開口說道。
「喔!」東的眉頭稍鬆,卻還是躊躊躇躇沒有上床的打算。
錦見他眼珠子在被子和枕頭間微轉,心裏已然明白,索興不再多說,上前一歩把枕頭和被子全搬下床放在一旁椅子上。
瞄了錦一眼,東咬著唇,還是沒有上去的打算,錦也不打算放人,擋在門口也不說話,二人就這麼對看了一會兒。
最後,還是東開口:「錦昨天換了床單,是洗過澡才上床的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錦二眼一翻,再說不出話來,一把推了東上床,坐在他腰上,朝他肩背不留情的按下…
「啊…錦…輕點…」
「嘖,怎麼這麼怕疼。」
「你在下麵試試…啊…痛痛痛…」
「忍著點。」
「唔…錦…好痛…啊…我受不了了…」
「再一下…再忍一下…痛過就舒服了…」
「啊…啊啊…嗯…」
「是這裏了?!」
「嗯…」
「舒服嗎?!」
「舒服…唔…」
薄薄的門板絲毫擋不住裏麵流泄而出的聲音,東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yín],錦說不出是疼惜還是折磨的話語,讓門外二人麵麵相覷不知作何反應。
「到…到底在幹嘛呀?!叫的真是難聽!」克終於忍耐不住,走向前去就想開門。
中村連忙拉著克的手阻止。但隨著門內引人遐想的對話和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中村的臉色愈發難看。
克與錦和東再熟不過,聽到那些聲音隻想到二人不知又在鬧什麼,絲毫沒往那方麵想去,但見中村阻著他,臉上又是悔恨、又是不甘、又是尷尬、又是氣惱,心裏頓時明白中村定是誤會了。
克哈哈一笑正想解釋,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靈光。近日三人情況局外人的克看得最明白,錦才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還來不及表白,就殺出個中村對東夾纏不休,不如趁此機會讓中村早早死心,也好幫錦一把。
主意一定,克強將未及出聲的哈哈大笑轉為曖昧嘿笑,低低抱怨:「這二人老是不分時間,吵得人不得安寧。」
一句話聽得中村下巴都要掉下來,怎麼可能,他純潔的東怎麼可能…
好似看出中村疑惑,克又加了句嘀咕:「你別看東一付高潔的模樣,他啊…嘿嘿…每次都叫得…嘿嘿…」
克想找個詞來形容偏偏一時之間想不出,隻好嘿笑而過,如果是錦和東必然要抓住機會大大嘲笑他不好好念書,但中村那裏知曉,隻道克是不好意思說的太白,這麼不清不楚的帶過反倒給人更多遐想空間。
「每次?!」中村苦著臉,帶著幾近絕望的聲音,顫唞問道:「他們常常…」
「是啊!」克忙不迭道:「他們二人玩得可凶了。」在心裏吐吐舌頭,克又加了句,是玩我玩得很凶啦!
「那…為什麼同宿這麼久,我卻第一次遇到?!」像是抓到了水中的浮木,中村又點燃希望連忙問道。
這小子還不笨嘛!克皺了皺眉頭,突然靈光一現:「還不就怕不好意思嘛!忍了這麼久,現在估量是忍不住了。你想當初要來住時,東幹嘛死活不肯,不就是臉皮薄怕給人撞破嗎?!還有,你住的那間,原本就是他們倆玩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