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四日
越著急的事越要從容處理,始能渡過事急的困難。
二月五日 秋林
為八十二軍四三二團講話:
一、下級官連排長士兵人人要成個特等射手。
二、攻擊時瞄準打猛攻擊。
三、防禦時瞄準打死不退。
二月八日 秋林
不足者終累,不堪者終毀。
二月九日
出席政工會議,討論:
一、訓練軍隊,建立中心思想成為主義化的軍隊。
二、提高認識成為有政治力量的軍隊。
三、官兵打成一片,軍民打成一片。
二月十日
對幹部團講話:民革戰法,為弱國對強國不得已之變通辦法,因不能保國疆之安全,隻會民革戰法,不夠一個軍人,必須拿上國防軍人的人格來做遊擊戰法。
二月十一日
對軍士教導團講話:
一、精神上,要集體進步,時時進步,取得人心。
二、職務上要時時努力反求諸己,知錯認錯改錯。
三、身體上,要時時注意衛生以免生病。
二月十二日
愈無能的人,說法愈多。愈無智的人,固執愈甚。
二月十四日
出席敵工會議講話:在展開主義鬥爭的區域與在戰場上鬥爭是一樣的。此次韓鈞叛變的亂殺人,是確具決心的表現,並不是一種策略,乃純受西方文化而來,即對在不對的反麵,不是讚成,就是反對,不容中立,根本無東方文化的調協性。
二月十七日
鐵軍幹部的條件:
(一)三有——有中心思想,集體企圖,組織責任心。
(二)三不——不裝懦,不欺哄,不偷巧。
(三)三能——能服從,能打仗,能進步。鐵軍的條件:優良的戰鬥技能,指揮技術,作戰計畫。
二月十八日
一盤沙中一粒金,鄙棄一盤金中一粒沙,是不知通盤稱量。
二月十九日
對第二一七旅官長講話:韓鈞叛變的原因,是對共產黨的贖罪,他另有背景,有立場。
二月二十日
出席幹部團講話:日本駐津司令某曾曰:“中國隻有一師兵”,其意即指中國的師長隻認得他的一師兵,與其他絕無關聯,故能擊破其一師兵,則其他皆可各個擊破,此何異中國隻有一師兵。今日的晉綏軍正犯此弊,非力矯不可。奸雄竊權,任勞任怨,但視其居心為何。革命與反革命形式是一樣,亦視其居心為何如。其居心為國家民族的利益,即為革命。其居心為個人利益,即為反革命。
出席軍政民聯合會議講話:(一)真正的革命才明白中國有三千萬佃雇農,能把握這三千萬之數,試想能發生多大的力量,抗戰愈持久這三千萬佃雇農的問題也愈嚴重。(二)近有人說,延安怨聲載道,訓練成三十萬民眾,絕難成功。我當即反問他,怨聲載道和訓練成三十萬民眾比較孰重,子產治鄭有孰殺子產吾其與之的話,今天我們抗戰,需用民力民財,為減少民怨,隻能用說服行政補救之,斷不能放棄抗戰工作。
二月二十一日
出席軍政民聯合會議講話:不能以自己之所知,衡量天下之事物,不能以自己所處之環境衡量天下之局勢。救國必須用民力民財,感恩戴德的亡國亦不可做。
會塔斯社記者別洛夫:
別洛夫問:中國抗戰前途怎樣?
答:中國長期抗戰,完全操勝利之權,不僅給日帝國主義以重大打擊,同時還是完成民族革命的絕好時期,所以中國抗戰的前途,無疑的是由抗戰逐漸走上複興。抗戰為手段,複興為目的,藉抗戰力量走上複興途徑。
問:閻司令長官對於汪日協定的觀感?
答:汪日協定,完全暴露了汪派的賣國陰謀,但在中國抗戰到最高峰之今日,全國精誠團結,堅持進步,汪派等賣國行為,早為國人所棄,並深切痛恨,所以彼等之陰謀絕不發生任何影響與作用。
問:最近山西戰況如何?
答:這不是沉寂,正是由於敵人無法進展所致。敵人在山西幾次大的圍攻後,實力大損,已無進攻能力,現在隻企圖縮守殘局,其唯一憑藉之交通線,亦旦夕不能自保,沿線均構築碉堡抵抗,不敢外出,但在我軍不斷襲擊下,每日各處戰事仍不下數十次,我方因係持久抗戰,在現階段采用民族革命戰法,消耗殲滅敵人。
問:怎樣進行抗戰的動員工作?
答:要達到全民全麵的抗戰,以增強抗戰力量,非實際而普遍的動員民眾不可。但動員工作必需適當而有效有步驟,首須喚醒民眾,更須加以組織,才能發生集體力量。然後加以訓練武裝,則均能直接間接參加戰鬥。
問:二戰區軍事政治作法如何?
答:軍事——自采用民族革命戰法以來,敵人限於窮困境地,不獨無法進展,而且不易保守。因民族革命戰法,純粹注重機動運動戰,運用優勢兵力消滅劣勢的敵人,敵人優越的武器及機械化不能發生效力。晉綏軍雖有叛變者,但為數不過十分之一。政治——配合全麵遊擊戰,實行說服行政強民政治,使軍隊成為主義化政治化的抗日武裝,保障抗戰勝利的早日完成。
二月二十五日
對同誌會會員講話:
(一)建立組織的問題——欲使組織發揮強大的效用,隻有嚴格的過組織生活。如不過組織生活,則雖具犧牲奮鬥的精神,亦如雨後的洪水,僅為一時的,不能如泉源之水,為永久的。組織如軍隊,紀律是命脈,如無紀律,等於無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