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座】
鼻與眉爭座位,鼻曰:“一切香臭,皆我先知,我之功大矣。汝屬無用之物,何功之有,輒敢位居我上?”眉曰:“是則然矣,假如鼻頭坐上位,世上有此理否?”
【屁股痛】
麻蒼蠅與青蒼蠅結為兄弟,青蠅引麻蠅到一酒席上。麻蠅恣意飲啖,被小廝拿住,將竹簽插入屁股,遞燈草與他使棍。半日才得脫身,遇著青蠅泣訴曰:“承你摯帶,吃倒盡有,隻是屁股痛得緊。”
【襲職】
龍陽生子,人謂之曰:“汝已為人父矣,難道還做這等事?”龍陽指其子曰:“深欲告致,隻恨襲職的還小,再過十餘年,使當急流勇退矣。”
【夫夫】
有與小官契厚者,及長,為之娶妻。講過通家不避。一日,闖入房中,適親家母在,問女曰:“何親?”女答曰:“夫夫。”
【倒做龜】
龍陽畢姻後,日就外宿。妻走母家,訴曰:“我不願隨他了。”母驚問故,答曰:“我是好人家兒女,為甚麼倒去與他做烏龜。”
【壽板】
有好男風者,夜深投宿飯店,適與一無須老翁同宿。暗中以為少童也,調之。此翁素有臀風,欣然樂就。極歡之際,因許之以製衣打簪,俱雲不願。問所欲何物,答曰:“願得一副好壽板。”
【豁拳】
嫖客與妓密甚,相約同死。既設酖酒二甌,妓讓客先飲。客飲畢,因促妓,妓伸拳曰:“我的量窄,與你豁了這盅罷。”
【夢裏夢】
妓與客久別複會,各道相思。妓雲:“我無夜不夢見你同食,同眠,同遊戲,乃是積想所致。”客曰:“我亦夢之。”妓問曰:“夢怎的?”曰:“我夢見你不夢見我。”
【年倒縮】
一商人嫖妓,問其青春幾何。妓曰:“十八。”越數年,商人生意折本,仍過其家。妓忘之。問其年,則曰:“十七。”又過數年,入其家問之,則曰:“十六。”商人忽涕泣不止,妓問何故,曰:“你的年紀,倒與我的本錢一般,漸漸的少了。想到此處,能不令人傷心。”
【子嫖父幫】
有子好嫖而餓其父者,父謂之曰:“與其用他人閑聞,何不帶挈我入席,我既得食,汝亦省錢,豈不兩便?但不可說破耳。”子從之。父在妓家,諸事極善幫襯體貼。妓問曰:“何處得此幫客,大異常人。”子曰:“不好說得。他家媳婦與我有些私情,是我養活也,所以這般體貼。”明日,妓述此語於翁,翁曰:“雖則如此,他家母親也與我有些勾搭,隻當兒子一般,不得不體貼他。”
【父多一次】
子好遊妓館,父責之曰:“不成器的畜生,我到娼家,十次倒有九次見你。”子曰:“這等說來,你還多我一次,反來罵我?”
【醉敲門】
光棍醉敲妓門,妓知其乏鈔,閉而不納,辭以有客,實無客也。光棍破門而進,妓滅燈仰臥於床。光棍摸著其足,與男人無異,乃笑曰:“他不拒我,果然是有客。”
【爭座】
鼻與眉爭座位,鼻曰:“一切香臭,皆我先知,我之功大矣。汝屬無用之物,何功之有,輒敢位居我上?”眉曰:“是則然矣,假如鼻頭坐上位,世上有此理否?”
【屁股痛】
麻蒼蠅與青蒼蠅結為兄弟,青蠅引麻蠅到一酒席上。麻蠅恣意飲啖,被小廝拿住,將竹簽插入屁股,遞燈草與他使棍。半日才得脫身,遇著青蠅泣訴曰:“承你摯帶,吃倒盡有,隻是屁股痛得緊。”
【襲職】
龍陽生子,人謂之曰:“汝已為人父矣,難道還做這等事?”龍陽指其子曰:“深欲告致,隻恨襲職的還小,再過十餘年,使當急流勇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