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個渣一個賤,全湊一塊了。

“那你就抱著你的魏晴哭吧。”

“子深哥!”宋哲雙淒厲地喊,“別掛電話!你饒了我吧!”

“……我是說,你以後會哭的。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了。”謝子深勉強說。

宋哲雙明白這事兒算是過去了,又哭又笑的語氣,“我懂,我盡量快點割舍對她的感情……”

說得到,做得到嗎?

謝子深對此不抱希望。

掛了電話,鄭光一沒忍住,問,“宋哥怎麼惹你了?”

謝子深簡略地說了一下經過,鄭光一有些好奇,“那你看出來了宋哥對這個魏晴是真心的?”

“是啊,眼神做不了假,宋哲雙看魏晴的眼神……”他想了想,幾乎要起雞皮疙瘩。

他搖了搖頭,“魏晴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他還是有些低估魏晴了,能將宋哲雙套牢的女人,豈是那麼簡單的?

“宋哲雙這種花花公子竟然被一個女人套牢了。所以我說,以後暫時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了,隻要他出現在我麵前,我就添堵。”

鄭光一嘿嘿一笑,“還說他,子深哥不是也被套牢了?”

這倒也是,謝子深摸著下巴想了想,深以為然。

他的眸中帶著笑意,“現在誰跟我說阿初的不是,我不僅不信,還是要揍人的。這麼一想,也就明白了宋哲雙為什麼不信魏晴的黑料了。”

戀愛中的人,果然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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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子深等了一個小時沒見寧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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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場務喊走拍攝下一場,直到晚上十一點才收工,問了一下一直等待著的鄭光一,才知道寧初一直沒有出現,隻給鄭光一發了微信說回房休息了。

謝子深皺緊眉頭,寧初還是在冷戰?

他沒有回到自己房中,而是悄悄地敲了寧初的門。

出乎謝子深的意料,門一敲,就開了。

寧初打扮齊整地站在門口,像是早已經預料到謝子深會來找她。

“還沒睡?”謝子深沒話找話,探頭出去看了看走廊沒人,這才放心地將門關上。

寧初的聲音有些沉悶,“沒有。”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往裏麵走,寧初坐在沙發上,“找我有事兒?正好我也有事兒找你。”

謝子深坐在寧初的旁邊,拉起來寧初的手,“當然有事兒,你這兩天都不跟我說話了,你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嗎?我不是已經道歉過了嗎?”

那天兩個人言辭激烈的你來我往,謝子深最後還是給寧初道歉了。說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然而寧初卻似乎心事重重,一直心情低落。

謝子深隻以為寧初心存芥蒂、餘怒未消,倒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寧初歎氣,回握住謝子深的手,搖頭,“我沒有生氣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明白,所以她覺著不能接受。

她不想接受謝子深的控製……或者說是打磨,成為一個圓滑的、可以隨意鑲嵌的石頭,她寧願保存著自己棱角與自由,走到哪裏都可以,那是自己所願的。

“你明白就好,”謝子深摩挲著小胖妞肉呼呼的手,展開了這兩天來最燦爛的笑意,“那咱們就算是達成一致了?以後我不逼你,你自己看著來,行嗎?”

寧初深吸一口氣,縮回了自己的手,“我今天也有事兒找你。”

謝子深沒有抓住寧初的手,他覺著自己的手裏空落落的。

心裏就像是被抽走了什麼東西,空虛的難受。

或許是出於直覺,謝子深總覺著寧初要說出什麼自己不願意聽到的東西。他身子微微一僵,挺直了脊梁,聲音低沉,“你要說什麼?”

寧初眼睫微垂,張了張嘴,她看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還是說出聲來,“我們……分手吧。”

簡單的話語,五個漢字,非常容易理解。

謝子深這十年來,拍過無數的電視劇與電影,說過無數的台詞。

裏麵包含著數不清的悲歡離合,卻從未覺著哪一句話痛徹心扉。

然後,他現在終於明白了,“我們分手吧”這簡簡單單的五個字,足以讓他覺著窒息與難過。

謝子深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下去,又淡下去,直到微不可見。“小胖妞,你不要開玩笑,這種話,不要隨便說。”

最難說出口的語句說了出來,剩下的話語就不是那麼難以開口了。寧初眸光冷淡,“我從來不隨便,我認真的。謝子深,我們不合適。”

一向自傲的謝子深從未有過如此的耐心,他緊緊盯著寧初,“為什麼不合適?僅僅因為我沒有開口讓魏晴走開?僅僅因為讓你學學為人處世?”

“不僅是這些。”寧初淡淡地說,“總結你的行為,可以說……你太自以為是了。”

這話險些讓謝子深氣暈倒,他霍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