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憑借感覺應該是第二天了。而且還在海上停留著。
他們不回去了嗎?隻呆在海上?
然後後麵的兩天證實了這個事情。
侯教授與冉欣欣沒有打算下船,他們對於這個藍色珠子視若珍寶,下決定研究透。
懷踹重寶,在沒有研究出來的時候,不打算上岸。
這天,冉欣欣帶著周壯抽取了寧初的一管鮮血。
寧初拒絕周壯進行抽血,“滾滾滾,離我遠點!”
寧初的這個反應讓周壯勃然大怒,“你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怎麼樣你!小心我……”說著他就要摸自己的口袋。
他的口袋露出來刀柄。
寧初冷笑,“來啊,不來是孫子。”
冉欣欣靠在門邊,頭疼不已,“好了周壯,我來吧。”
寧初看了看冉欣欣,眸子裏冷淡,“你也瘋了?”
“你忍忍,”冉欣欣欲言又止,“老師……算了,沒什麼。”
寧初哼了一聲,“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跟你們遇上。我就不該答應蘇杭來北極!”
冉欣欣的眸光一閃。
寧初齜牙咧嘴地任由冉欣欣抽了血,“我給你們講,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們這些科學家打交道了。腦子裏都裝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冉欣欣抿著唇,什麼都沒說。
寧初倒是泰然自若,“你們要呆多久啊?”
“快了。”冉欣欣眼神閃了閃,似乎不敢看寧初。
寧初心底有了底。
他們停留在這裏不上岸,看來不僅是有研究藍色珍珠的原因,還有想驗自己血液的原因。
冉欣欣將裝了血液的試管遞給了周壯,“你交給老師,我等下過去。”
周壯接過來,離開了這裏。
門關上,冉欣欣看著寧初,欲言又止。
寧初冷淡別過去臉。不看冉欣欣。像極了跟朋友鬧別扭的小女生。
冉欣欣心底覺著大約是搞錯了,可是萬一是真的呢?
她輕聲說,“你現在走,我放你離開。趕緊逃走。”
寧初,她不需要現在的離開。
如果她現在離開,她將再也不能出現在人類之中。這一生,都無法露麵。
寧初搖了搖頭,目光澄澈,非常坦然地說,“你們非法拘禁我,我自然要討個說法,所以該逃得人不是我吧?”
冉欣欣震驚地抬頭看向寧初。
她瞠目結舌,“你……你不走?”
寧初好笑地搖頭,“我還沒給你們算賬呢,走什麼?本該是好好地散心,結果被你們無端的懷疑,還被關起來了,真的很想打110。”
冉欣欣驚疑不定地看了一圈寧初,然後抿了抿唇,她站起身來,原地轉了一圈,似是想到了什麼,再次詢問寧初,“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現在不走,以後可就走不掉了!”
寧初明白冉欣欣的潛台詞,麵上卻不顯露分毫,無所謂地說,“隨便啊,你們總不能殺害好人吧?”
似是調笑的語氣,偏偏透著那麼一股認真。
這樣的寧初讓冉欣欣摸不準了。她躊躇了一下,“那我……那我走了。你要是改主意了,就找我……”
寧初嗬嗬冷笑,“怎麼會改主意?我等著算賬呢!”
“哢噠”。
門關上。
房間裏靜悄悄的,寧初隱約聞到海水的淡腥味道,直到現在還停留在海邊。
看來,除去侯教授之外,還有什麼原因在傾向懷疑自己的身份。
輕輕地哼起來歌曲,等待著侯教授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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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上午,侯教授帶著冉欣欣來到了寧初所在的船艙裏。
他緊緊盯著寧初,全都是狂熱。
寧初泰然自若地翻看一本過期的雜誌,然後自言自語的說,“不容易,船上還有中文雜誌。就是老了點,破了點。”
侯教授嘴角抽了抽,他冷笑一聲,“等下檢驗報告就來了,我看你怎麼哭!”
“那我也很欣賞教授你以後怎麼哭。”寧初眸光一冷,“非法拘禁,還取我血液,嗬嗬,你不僅是個作家,還是個黑社會啊??”
侯教授被氣的要死。
寧初又接著說,“實在是搞不懂你的自信從哪裏來的,難道驗個血就能發現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了?”
侯教授在大喘氣,冉欣欣隻好接著說,“這個是有依據的,任何生物與人類的血液是不同的。不管是什麼,隻要檢測,就知道結果了。”
這時候,李清進來了。
侯教授接過李清拿過來的一張紙,然後瞪圓了雙眼。半晌,這才驚訝地說,“……完全正常?”
怎麼可能呢?侯教授上下打量著寧初,然後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到底哪裏出了錯?
寧初帶著淡淡的笑意,“侯教授,你是哭了,還是笑了?”
侯教授沒有說話,然後他的手指頭開始顫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