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低級錯誤的丹特很不高興。
“你看看我,我都忘了,”他有一些懊惱的模樣,“總之,這兩天白天的話我會呆在這裏,順便教你學習一下意大利語,這是萊拉先生的補償。”
補償?
什麼補償。
維維都不想提。
飽暖
“萊特先生和老師好像有一些過節。”
丹特先生了然地笑了笑:“其實不是什麼秘密,去年小福爾摩斯先生冒充萊拉先生出去轉,還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個案子,造成了一點小麻煩。”
維維就是想知道車上還有沒有監控竊聽啊什麼的,糾結著要不要繼續問下去。畢竟這個說法……啊……去年,小福爾摩斯先生,冒充萊拉先生,撞上了一個案子……這個形容維維怎麼聽怎麼就覺得耳熟。就像某部破爛言情小說裏第一章開始形容的內容一樣。
實在想不起來。
啊。好痛苦。就像考試麵對熟悉的題目但好死不死恰巧忘記答案的痛苦。
啊。好奇怪。
很奇怪,丹特先生好像也很奇怪。
等等,以教授角色扮演的尿性來說該不是之前的丹特先生是教授扮演的吧?不不不應該不是的,這種長期相處要是有什麼不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而且意大利麵不符合教授往常做東西吃的那個水準,啊啊啊啊不對不對不對如果教授真的扮演的話這種小細節什麼的教授也都會注意到才對!
維維兩次發現教授的身份,一次是因為脖子後麵的紅痣,另一次就是因為教授根本沒有怎麼偽裝,憑著手認的。
可是第一天維維就注意到了丹特先生的手比教授的稍微肉感一些……這是不是能假扮的範圍啊……身高和這種一直暴露在外頭的手……
啊……還有那個名字很長的那誰,教授不是已經有了一個身份了嗎怎麼又來?不是的吧?
都是什麼和什麼啊。
維維的臉都要皺起來了。
“你在想什麼嗎?”丹特先生溫柔小意地詢問維維,“看起來你很不高興的樣子。”
“沒有,下一個。”維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對丹特先生有點厭煩,可是又覺得自己這樣看起來好像是渣女哦前幾天還舉案齊眉(?)要走了就開始冷眼相對,這樣不太好,感覺自己是個玩弄男人的渣女。這樣真不太好。
於是她幹巴巴地回了一句。
“暈車。”
“哎呀,你怎麼不早說呢,可以開一會兒窗。”丹特先生很是自覺地把車窗降下來。
然後維維幾乎被風吹成了一個傻逼……潤唇膏都用來潤頭發了。
對維維就是好清純好不做作連口紅都沒有出門隻帶了一隻潤唇膏。
而現在,維維真是發脾氣的心情都沒有了。
麵無表情地把車窗升上去,然後轉過臉對丹特先生笑了笑:“我自己來,謝謝。”
丹特先生還想說什麼的樣子,看著維維皮笑肉不笑的模樣默默地收回了話。
發型被破壞了的女人真恐怖。
維維的內心有一點絕望。
萬一。
萬一。
丹特先生真的是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
那麼她身邊還有幾個人不是夏洛克.福爾摩斯???誰能告訴她一下到底誰他媽才是夏洛克嗎???
維維拒絕了丹特先生的幫助,並且自己扛著行李做了托運。雖然這幾天沒鍛煉,體能什麼的已經被教授練出來了,小小行李不在話下。和丹特告別了的維維在候機室默默地等待飛機。
邊上坐了一個老頭子。
手指胖胖的,圓圓的,手掌寬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