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言簡意賅的坦白中,岑荊得到幾個信息:這個土豪確實夠有錢,而且竟然不禿頂、不啤酒肚、不矮不挫、不龜毛……後麵還有好幾個不,林連連邊說的時候邊雙眼冒紅心,完全就是女人在戀愛中智商出現急劇下降為負值後的表現,所以岑荊覺得有待商榷,就先暫且不管了。
總而言之,這個叫黃清池的男人在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裏,深深的把自詡情場老手、閱男人無數的林連連迷住了。從林連連對男人超變態標準的定位來看,岑荊肯定了這位黃土豪先生不管如何,至少他確實是優秀的。
她腦袋不經思考的突然蹦出穆年之前評論她說的關於‘漏網之魚’的說法,羨慕嫉妒恨的想,咋的還真的被他給說中了,林連連竟然逮到這漏網之魚了?
林連連穿的什麼鞋啊,竟然能夠踩到這樣的狗屎運,她真的太欣慰了!
逮著一隻算一隻唄,原來好運氣也不是離自己太遠的嘛,還是天天睡在她旁邊的。林連連逮到了,說不定下一個就是她了。
如此細想,逐忘光了一開始還想嚴刑拷問之類的事項,最後竟然就被林連連帶著進入了她對土豪君的各種花癡描述中,最後自己太入戲,連水果都沒保住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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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林連連拉呱到後來差不多想睡了,岑荊習慣的又摸出手機刷了一遍,才想起來剛才沒給穆年回信息,出於平常的習慣,岑荊決定還是給他禮貌性的回一條比較好。
想了想,她寫:不用謝,為人民服務是我該盡的義務,請叫我紅領巾!
按了發送後,她看了下時間,差不多快十二點了,於是趕緊把手機往枕頭下一塞,腦海裏開始數起星星,數著數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才看到穆年淩晨回的信息:我覺得你這人民後麵好像少了個‘幣’字。
讀這條信息時,岑荊還睡眼惺忪的賴在床上做每天的例行起床性症狀,突然被他逗得一精神,就樂了,覺得他有時確實還挺好玩,裝逼帝、真相帝什麼的,信手拈來。
關鍵是,幾個不同人格在他一個人身上運用起來竟然還沒什麼維和感,不知道那些長期研究人格分裂的磚家叫獸們要是知道有這麼個他存在,會不會都想把他抓去剖開研究研究。
想象他被五花大綁按住,那帥氣的臉上又是驚恐又是委屈敖嬌、慌亂失措的表情,岑荊止不住更樂了。
正樂在頭上,旁邊突然飛過來一個不明物體,直接Pia嘰她臉上了,伴隨的還有林連連的大嗓門:“大清早上的就犯花癡病啊,昨晚上藥忘吃還是怎麼滴?”
岑荊看了她一眼,覺得自己確實還需治療,最近犯抽風的頻率真是越來越控製不住了,早上都開始有了,而且竟然連穆老板那種變態的人物,她都越來越會幻想畫麵了。
反思完畢,她渾身一抖,趕緊爬起來往廁所跑,然後把存了一夜的內存排完後,對著馬桶,幻想穆年此刻正掉在馬桶裏,然後凶神惡煞的喊了句“惡靈退散!”再猛的按下出水鍵。
看著那螺旋狀的水流把所有的都席卷走,她才心滿意足的哼著小曲兒,快樂的擠牙膏準備刷牙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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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後,穆年的辦公室暗著燈,看樣子是還沒來的樣子。
反正他平常早來晚到也沒個準數,所以她也沒多留心思,自己把桌麵收拾了一下就進入工作狀態,等她忙了好一陣,半途起來上洗手間時發現穆年還是沒來,看了下時間,卻快到下班時間了,心想莫非是昨晚給太後折騰得太晚起不來了?
上完廁所回來路過大劉的位置時,聽見他在打電話,說:“不會吧,我們都還好呀,那現在怎麼樣了,死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