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也不去追問。她明白隻要到了合適的時候,網維是會向她一一解釋的。
“第二個,七倍報的真實含義,隻是為了用來模擬殺人。不,不是,它有其他的意思,一個真正牽涉到這起案子關鍵的地方。”
“哦,能給個提示嗎?”
“葉隱於林。”
網維拉過江泉的手,拉起她的裙袖緩緩地說。
“難道……”
江泉從他的視線裏,讀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重要的不是多處些什麼,而是少了些什麼。我明白了,維,我也知道你第一個問題的答案了。該死的人死了,不該死的人還活著。”
“不錯,就是這樣。第三個問題,蕭子銘看到的神秘船員是誰,我雖然沒有就這件事調查過,但是我已經讓李警督去問石康受了,我想他帶回來的答案會與我的一致,就是石康受也不可能知道他是誰,那麼他存在嗎?是蕭子銘的胡編亂造,還是有人假扮成的假船員?”
“我想應該是後者,而且他應該就是‘該隱’,不是嗎?”
“是的,完全正確。接下去第四個問題,那個打電話引藤伽龍出來的人是誰,這和一開始打電話通知他們婚禮延後的人是一個人嗎,那人是女人嗎?為什麼,墨詩津說是個男人打來的電話,而陳亞朔和陳彩翼卻說是個女人?”
“應該是有男有女吧。”
江泉看了一眼時間,問,
“你是否有新的計劃,我是去狀還是繼續?”
“嗯?”
網維眨眨眼睛,心生又一妙計,
“繼續,泉。我有新的計劃了,這次可以萬無一失地引出‘該隱’。”
江泉坐回化妝台,拿起粉餅,
“第五個問題是什麼?”
“第五個問題是,為什麼要在殺了藤伽龍之後移屍?我一開始就是以此為根據明白該隱是個男人的,但是我不知道他移屍的意圖。不過現在我完全明白了,他不得不那麼做。”
“是啊,這個問題從現在看來,應該是很明白的了。”
“嗯嗯。”
網維連連點頭。
“維,那麼最後一個問題是什麼?”
江泉抹了兩筆唇彩,抿抿嘴問道。
“你說呢?”
“最後一個麼,依我來看,就是殺死墨詩津的密室是如何生成的了。”
“哈哈……英雄所見略同。”
網維大笑起來,江泉不領情,嗔怪著說:
“英雄,我可不是。這是當然的啦,《金田一》裏麵不是說了嗎,密室的作用無非是強調死者是自殺,或者是用來假借詛咒、鬼怪殺人。‘該隱’的目很顯然是第一個,做成墨詩津自殺的假相來強調她是‘真凶’,那麼既然現在我們不信她是真凶,那麼她也就是被謀殺的了。既然如此,這不就變成了一個密室殺人案。”
“哈哈哈……”
網維依舊笑個不停。
“不過呢,這真是很麻煩的問題,我想不出這個密室是怎麼做的。不可能是線,不然的話墨詩津的屍體上或者浴缸邊緣的血跡上應該有拖痕。可是那些上麵都沒有。”
“是沒有。不過泉,不要把這個密室想得太複雜,既然你已知道‘該隱’是誰,那麼就應該知道這個密室的把戲簡單得可笑。”
“簡單得可笑?”
江泉詫異地轉過頭,看著網維望著自己的淘氣眼神,突然間恍然大悟。她大笑著,說道,
“盲點、盲點,又是一個心裏上的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