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若晴心虛地左顧右盼,她不敢說呀,怕說了,她家男人會灌她喝下一瓶辣椒油!
“慕若晴。”
戰博低沉地叫著她的名字。
“你再看其他地方,後果自負。”
他冷冰冰的話讓若晴心裏發慌,偷瞄著他。
俊臉陰沉,眼神冰冷又銳利,薄唇抿得緊緊的,他的右手還不停地輕敲著桌麵,這樣子的他帶給她很大的壓迫感。
想起剛重生歸來的她敢撕爛他的衣衫,咬他一口,叫囂著要對他負責任,實在是勇氣可嘉。
“戰爺,我剛才想到一則笑話才會偷笑的。”
慕若晴撒謊。
戰博冷冷地看著她,若晴又覺心虛,總覺得他的眼神能洞悉人心。
她硬著頭皮扯著謊話:“真的是想起了一則笑話。”
“慕若惜是不是總欺負你?”
若晴愣了一下,他的話題變換得太快,她摸不透他真正想說的是什麼。
“表麵上沒有。”
慕若惜是個很會演戲的女人,本來就優秀的她,知道她不是慕家的親生女兒後,變得更加的優秀,更加的體貼孝順父母,與若晴和睦相處。
還經常帶著若晴參加各種宴會,當然在宴會上,慕若惜遊刃有餘,若晴卻格格不入。
“慕若惜是你父母一手栽培出來的接班人,你的回歸,於她來說是最大的威脅。”
戰博的話一針見血。
若晴默了默後說道:“其實我不想和她爭什麼的,我隻想我愛的人都活得好好的。”
上輩子的她很沒用,並沒有進入慕氏集團工作,就算父母把公司和財產都留給她,她也守不住公司。
因為父母說過兩個女兒都一樣,她以為父母是把遺產平分的,壓根兒不知道父母最後選擇把一切留給她,卻為此招來了慕若惜的恨意,帶給父母殺身之禍。
“你不想和她爭,她卻把你當成競爭對手,所以你不想爭也得爭。”
慕若晴看著戰博,夫妻倆四目相對。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和她談這個話題。
上輩子她的確不想爭,這輩子嘛,她絕對要爭,要守住父母的一切,連同父母的命也要保住,不能讓慕若惜像上輩子那樣成為勝利者。
戰博抿抿嘴,語氣溫和:“剛才想到什麼那樣好笑。”
“我見慕若惜那樣怕你,猜測她是不是爬過你的床,然後被你一腳踹下了床底……”
若晴倏地頓住,不敢再說下去。
她心裏忍不住把戰博罵了幾百遍,好奸詐的狐狸,故意錯開話題,等她分了神,冷不丁又回到剛才的問題上,她一時轉不過來,出於本能就把答案說了出來。
戰博聽得一臉黑線。
見她心虛得縮了縮,他抄起筷子,就用筷子在她的頭上敲了兩下。
若晴被他敲得痛,卻不敢抱怨,隻敢用手摸摸被敲打的地方,小心地看著他,猜測著他的懲罰到底結束了沒有?
“慕若晴,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你還記得吧?”
若晴連連點頭。
“戰爺,我記得的,我們領了結婚證,是合法的夫妻。”她想摸出自己那本結婚證,摸遍了褲兜也沒有摸到結婚證。
她的結婚證呢?
弄丟了?
完啦!
“戰爺,戰爺,我那本結婚證不見了。”若晴著急地說道,“我明明帶在身上的,醒來後我也沒有換過衣服,怎麼就弄丟了呢?能不能去補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