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包著一個白毛巾,浴巾包裹著高高聳立起的胸部垂直而下,裸露的窄肩露出迷人的光采。她一邊擦著臉,一邊款款深情地注視著海牛,那眼中流泄出無限風情。而海牛卻有點漫不經心,一點沒有造i前的激動。
他建議:“是否請兩位按摩小姐先按摩一下,放鬆放鬆筋骨。”他顯然是想醞釀一下情緒,使自己半近衰老的雄風,從疲勞中振奮起來。他沒有張女士那種如狼似虎的激情。
張女士微笑著點頭說:“這兒的高山族妹子按摩指法獨特,那就要兩個盲妹來,正好我也要放鬆一下筋骨。”
海牛立即撥了一電話到服務台,不到5分鍾,他們便聽到了門外有響動,輕輕的敲門聲。一聲“請進”,兩個互相牽著手,年齡大約隻有十八、九歲的高山族盲人姑娘來到了房裏。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摸上門來,仿佛是熟門熟路的樣子,兩個盲人女姑娘來到了按摩床前。
張麗姍女士和海牛先生已半裸著雙雙躺在各自的床上,這兩個姑娘戴著木製的八角帽,帽上插著羽毛、小花之類,帽子上拖下銀飾和精致的繡花小坎肩,下垂著銀色飾物,隨著她們身體的扭動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黑色的綢裙染著那種很原始的花紋,料子卻是很高檔的黑色真絲,薄薄的衫裙,裹著她們成熟的身軀,腰身收得極窄,裙擺在膝蓋之上,裸露出渾圓的小腿,三圍凸現,很性感的樣子。這是姐妹倆,兩姐妹都戴著淡淡的墨鏡,隱約約看到那雙毫無光澤的眼睛。
她們分別爬上了兩人的按摩床,盤腿坐好。張麗姍那黑亮如漆的長發披散放在姐姐的膝蓋上。盲妹開始替她做頭部按摩,從眉心開始,慢慢地順著她的肩膀向下左捏右捏,她隻感到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輕盈盈、飄飄欲仙的感覺,仿佛是仰躺在水麵上接受水浪的輕輕拂弄,胸中蕩漾起一股春潮似的筷感。她有著一種浸透肌骨似的爽朗,這感覺慢慢隨著血液向胸中腹部蔓延,使她神情恍惚,湧現出某種神秘的欲望。當姑娘的柔指在她臍下三寸之間揉捏她那高低起伏的小腹至大腿之間肌肉時,這種如醉如癡的感覺使她渾身酸軟無力,她感到了一種誘人的溼潤。姑娘仍然是不慌不忙地按程序按摩,也不和她言語,讓她一人閉目獨自體會這種神秘兮兮而又令人**的感覺。姑娘的雙手移向她的足底,……她按捺不住地輕輕呻[yín]起來……
這邊海牛卻和年齡略小一點盲妹有說有笑地一邊聊天,一邊按程序從頭到腳地接受按摩。海牛那光禿的頭躺在姑娘的大腿之間,敏[gǎn]的鼻子能夠嗅到姑娘身上特有的芳香,很神秘很誘人的味道,確實奇特而又使人感覺良好。可以大睜著牛眼看著姑娘高高聳起的胸脯,用眼珠悄悄瞟一眼,閉著雙目沉浸在幸福的潮水中喘熄、呻[yín]。張麗姍她這小女人此刻心不旁鶩地一門心※
“也許,一位哲人說過,弱者回家罵老婆,強者往往‘怕老婆’。”
“膽小鬼,陪我散散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