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1 / 2)

看自己的眼光,慢慢的不同了。至於為什麼嗎,鬼才知道。如果有惡意,那就一掌拍死他好了。

覺的一顆吃著不過癮,又扔進嘴裏一顆,北疆不是沒有糖果的,隻是遠遠沒有中原的好吃,北疆的糖果雖然甜,卻有些膩,不像中原的糖果,吃進嘴裏滿是清香。啊。白魄滿足的眯了眯眼。

看著前麵走路的人腳步都開始晃蕩,汪碩無奈的搖搖頭,隻是吃些零食,怎麼還跟喝醉了一樣?說起來,他從未問過白魄的來曆,一開始抱著互相利用的心態覺的沒必要,後來熟悉後又覺的對方都沒問自己,自己也不需要去討那個沒趣。而現在,他卻是有些好奇了。

白魄的腳步雖然不穩,跌跌撞撞,卻又左右輕移,全然避開了路人,下半身不穩,上半身卻不見一絲搖晃,是腳下的古怪罷,汪碩目露精光打量起白魄的步伐,又暗自琢磨開,是什麼輕功嗎?

白魄隻顧著吃食,自我陶醉,身後的汪碩又滿心疑惑白魄的武功,隻打量其腳下,所以當一輛疾馳的馬車快速從道路中央過來的時候,那拉車的馬已經貼著白魄的鼻子了,悠閑自得的白魄被眼前突然放大的馬頭嚇的一懵,待反應過來的時候,車輪子已經從半空壓下來…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爭吵

路上的行人也好,身後的汪碩也好,都吃驚的看著前麵,卻見那白衣的影子在車輪下麵以一個常人難以想象的姿勢平移倒旋轉了出去,白魄剛從車輪底下平移出去,看著從麵前呼嘯而過的馬,在還沒站穩腳跟的時候就伸出一手輕輕的拍在了馬尾上。

那架馬的車夫嚇壞了,這馬被這麼一驚,更難以駕馭,他使勁的拉著馬的韁繩,汪碩見白魄毫發無損的重新站穩身子,快步走過去,帶上份擔憂,“沒事吧?”

白魄呼出口氣,理了下衣服下擺,把頭發重新理到身後,沒有回答,隻是搖了下頭,之後又目露精光看向那跑出去的馬車。汪碩看白魄的目光盯著馬車,似乎想起了什麼,目中帶上份凝重,也看向那馬車。

隻見發瘋的馬帶著馬車跑出不到十步,便仰頭嘶鳴一聲,之後啪一下摔倒在地,那木頭做的精致車架哪經得這一摔,立馬散架,車夫更是摔落在地不知死活,邊上圍觀的路人迅速的圍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好幾層。

其他人不知道情況,雖然對白魄的毫無發傷好奇了下,這下見著這馬車四散分架都好奇的圍了過去,可別人不知道不代表汪碩不知道,白魄剛才在沒站穩身子的時候,那輕輕的一拍,動作極快,估摸是下了死手的。

看白衣少年斂衣束手站在一邊冷眼瞧著發笑,汪碩皺了皺眉,一把拽過,速度離開,那馬鼻子嘴巴都流血,等稍有眼力的一看就明白,是被內力震碎內髒而死,而車內的人和馬夫都不知死活,沒必要招惹麻煩。

一路上的急步行走,兩人都沒說話,白魄一臉的無所謂,可汪碩皺緊的眉毛卻絲毫沒有鬆動,等看見蘇府的大門,汪碩駐足,“何必非下殺手?”其實他是想問,白魄這小小年齡怎麼手段這般的毒辣。

剛才避開馬車的速度和招數,明顯是什麼門派不傳的秘籍,還有那姿勢詭異角度刁鑽的一掌,好似每次看白魄出手,都無端帶著份狠辣和陰沉。這些個招數是什麼地方流傳出來的?白魄的來路……

看著到了蘇府門口,可汪碩依舊不肯放開自己的手,白魄不滿了,“還想怎樣?鬆手。”

一路上都沒用內力強行震開汪碩的手,白魄覺的自己已經夠克製了,可這汪碩怎麼還擺幅臭臉給自己看。看白衣少年一張娃娃臉上盡是無所謂,眼睛裏還閃爍著不滿,汪碩本就不舒服的感覺更濃厚了,“出手便是兩條人命,你行事怎的這般肆無忌憚?”

聽著質問似的問話,白魄更不滿了,瞪大了眼睛:“他們縱馬鬧市,不該死?”汪碩皺眉,他覺的他和白魄有著本質上的不同,而這種不同很可能取決於他們生長的環境不同。“他們再該死,有官府,無論如何,也不該在鬧市出手便要人命。”

“很可惜,大周的官府管不著我。還有…我樂意!”別扭的吼完這些話,甩開被汪碩禁錮著的手,甩袖走進蘇府大門。

汪碩站在原地,默默注視白魄的走進大門,消失在拐角,目光中染上分陰沉,冰冷著一張臉,跟著進門。

由於救了江義的緣故,所以白魄和汪碩的客院被安排在很後麵,越是後麵的客院,就越是貴客,蘇府不少客院,就是一個小小的院子,裏麵兩三間房子,而三個客院之間又會有一個共用的大院子,白魄氣鼓鼓的往房內衝的時候,就被悠閑坐在大院樹底下的人喊住了。

天馳空正坐在大樹底下無聊,看著周邊的各派當家的和一些小門派的議論說話聲不免煩躁,隻是身為一門之主不能表現出來而已,正暗自不耐煩,就看見個白色身影急匆匆的往裏走,雙眼亮了一下,開口喊:“白兄,請來這邊一坐。”

白魄正想回房,聽到旁邊傳來的呼喊聲,扭頭遠目,是天傲門主,好像叫天馳空吧,隻不過聽汪碩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就這麼自來熟的白兄白兄的稱呼。冷哼一聲,不想理會,可天馳空身邊的眾人看天馳空又主動和那個少年打招呼,都暗自琢磨,莫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一個個的都積極打起招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