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唱完k歌,又一起去了迪斯科蹦迪,劃拳喝酒,和一群老外一起群魔亂舞。嗨了一夜,直到淩晨,兩人才醉醺醺的回家。

夏渺渺把自己扔在床上倒頭就睡,連澡都沒洗,牙都沒刷,衣服都沒脫,一沾枕頭就入夢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被費恩的一個電話鬧醒,這才渾渾噩噩地睜開眼。

“昨天你幹嘛去了?一整天都不在線。”

夏渺渺想也沒想,脫口就道,“勾搭男人去了。”

要換成中國男友,估計十之*不愛聽這話,誰樂意自己女友去勾搭別的男人?

但費恩卻不以為然,心很寬地調侃她,“那你勾搭上了幾個?”

“一個兩個三個……”夏渺渺一本正經地數了數,“大概有十來個吧。”

費恩在那一頭語氣誇張地道,“什麼,才十來個?以你的姿色怎麼也得五十個吧!”

夏渺渺撲哧一笑,這家夥把她當西施了。

費恩也跟著笑了起來,兩人心情愉快。

“講真,不開玩笑,昨天真的勾搭男人去了。不,確切的說是調戲。”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調戲的?”

“就是摸了人家的手,再拋幾個媚眼。”她停頓了一下,試探地問,“你不會生氣吧?”

費恩故作沉吟的道,“要看你說個什麼樣的理由。”

於是,夏渺渺長話短說,把事情的前因後果敘述了一遍,“這是方玨和她同學一起搞的社研項目,我們全程錄製了下來,打算自製一個視頻。”

費恩一聽,頓時來興致了,“誰來剪輯?”

“克裏斯蒂娜呀,你還記得她嗎?就是請我們看電影的。”

費恩有些驚訝,“記得,她會剪輯視頻?”

“嗯,她之前學過。”

“那等你們視頻完成了之後,一定要發我看看。”

“當然。”

和費恩說了一會兒電話,肚子咕咕直叫,在床上賴不住了,夏渺渺隻能起床。

刷牙的時候,方玨進來洗澡,頭發亂成一鳥窩,睡衣也穿反了,頂著一臉宿醉的頹廢樣走了進來。

看到夏渺渺,這貨就沒節操地嚷了起來,“靠,為毛還在自己家,我以為昨晚和俞嘉去開房了。”

“你這是在做春夢吧?”

方玨,“本來以為是真的,現在看見你……哇靠,小心肝碎成渣,原來我真的隻是做了一場春夢。”

夏渺渺哼了一聲,自己這個基友就這張嘴厲害,基本上說過就算做過了。

忍不住那顆八卦的心,夏渺渺放下牙刷,問,“昨晚你向俞大老板表白了嗎?”

“沒有。”

“沒有?那你這麼長時間和他單獨在一起,都聊了一些什麼?”

“聊你。”

方玨無心的一句話,讓夏渺渺的心陡地一跳,突然又想起了昨晚唱那首歌時,俞嘉的眼神。有什麼東西不對勁,可夏渺渺不願意往那個方向想,萬一是自己太敏感,自作多情了,那該多尷尬。更何況,喜歡俞老板的,還是自己的好閨蜜。要弄的不好,就是連朋友也沒得做了。

夏渺渺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冷處理,以不變製萬變,所以她不動聲色地問,“你們都說了我些什麼?”

方玨毫無心機地道,“表揚你呀!一個人在外漂,本來就不容易,你還欠了人家錢,到處討生活。”

夏渺渺撇了撇嘴,語氣中帶著幾分埋怨,“你怎麼連這也告訴他了,我和俞老板不熟悉,也就是工作往來。我的事,他基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