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費恩寢室住的第五天,夏渺渺的內衣又一次被偷了!

這次,再也不能說是內衣被風吹走了,因為她親眼看到了那個偷衣賊。呃,確切的說是那個偷衣賊的背影。

她和費恩從外麵回來的時候,不過就晚上7點鍾,但現在是大冬天,差不多5點鍾太陽就下山了。

夏渺渺回到家後,想去收內衣,準備洗洗刷刷鑽被窩。結果窗戶一打開,衣架子上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被風一吹,衣架直打轉。

夏渺渺虎軀一震,頓時木了,完蛋,我的小內內!!

她條件反射性地一低頭,就看到底下有個人影,一晃而過。

夏渺渺嚇了一大跳,立馬叫了起來,“有變態!”

聽到她的叫聲,費恩跑了過來問,“怎麼回事?”

眼看變態就要跑出視線範圍,夏渺渺急中生智,順手將自己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瞄準目標狠狠地扔了過去。

高跟鞋在空中劃出一個拋物線,然後砸在那人的後腦勺上,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沒想到這黑燈瞎火的,還真被她砸了個正著。

那個變態似乎怕被人看到臉,死活不敢回頭,用手捂著後腦勺,慌不擇路地向黑暗中遁去。

見他要逃脫,夏渺渺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又脫下了另一隻高跟鞋,緊跟其後地也砸了下去。

可是這一次沒有砸中,人影一晃就不見了。

混蛋!老娘的內衣也敢偷。

夏渺渺硬是被憋出了一股邪火,顧不上穿鞋,光著腳丫子就跑了出去,順帶一路敲開費恩室友的門,扯著嗓子道,“大家快出來幫我抓變態。”

這一攪和,樓道裏頓時熱鬧了起來,左鄰右舍都探出了頭,詢問出了什麼事?

夏渺渺來不及解釋,一路狂奔下去,費恩不明所以地跟在後頭,兩人一前一後追了出去。

這件事很快就驚動了樓裏的人,大家都擰亮了燈,打開了窗,外麵登時大放光彩。

夏渺渺下去一看,地上躺著她的兩隻鞋,卻不見內衣,變態也逃走了。

她跺著腳,一臉鬱悶地道,“居然讓他給跑了!”

這時,樓裏的人下樓來問,“出了什麼事?”

夏渺渺,“我的內衣被偷走,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有人質疑,“你怎麼知道是被偷的,也許是被風刮走的。”

夏渺渺沒好氣,“這哪來的風?而且,我明明看到一個黑影,還用鞋砸到了他!”

幾個住在樓裏的德國女孩聽了後,也很義憤填膺,“竟然有變態混進我們這裏,也不看看我們都是幹什麼的!”

夏渺渺想,如果這個變態有戀物癖,那他一定不會隻偷自己的,其他女孩的內衣也肯定不會幸免於難。

於是她問,“那你們有沒有丟過內衣?”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其他女孩都沒有丟過內衣,似乎被變態盯上的人隻是她。這個想法,頓時讓夏渺渺毛骨悚然。

費恩見她臉色不對,趕緊安慰道,“不要害怕,我們這裏這麼多人,邪不勝正的。”

聞言,幾個女孩也跟著安慰,“放心,我們這裏是警校,誰趕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會有事的。”

上一次掉內衣,以為是被大風刮走了,所以沒進心裏去。可這一次,她是眼睜睜地看見變態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的,以後就算把內衣晾在暖氣上,也絕不會晾到外麵招搖過市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勸了她幾句,就各自散了。

跟著費恩一起回房了,夏渺渺坐在床上,越想越覺得恐慌。這人變態成什麼樣,才會做出這種齷齪下流的事?

自己女朋友的內衣被偷了,費恩自然也很生氣,摟著夏渺渺安慰道,“下次要被我抓到,一定胖揍他一頓。”

夏渺渺道,“這不是第一次。那變態狂是不是認識我呀?知道我來,他就來偷,會不會事先踩過點?”

我靠。越說覺得越離可怕,沒準變態就混在他們之間。

費恩樓住她的肩膀,攬進懷裏拍了拍,“好了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我們這裏這麼多男人,保護你一個還是可以的。”

想想覺得也是,這樓裏都是身強力壯的漢子,就算是妹子,也一個個都威武彪悍,要對付一個變態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為了活躍氣氛,費恩笑道,“別說別人,就拿你來說,剛才你那一鞋子砸下去,估計得把他給砸殘了。”

想到剛才那一幕,夏渺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那時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武器。”

費恩拍了拍胸脯,臉部表情誇張地道,“哎,幸好我的槍不在身邊,要不然,估計你得把我的槍和警棍當武器,一起扔了。”

這麼一說笑,總算沒那麼緊張了。

夏渺渺想去洗漱,可是一想到他們的浴室有一扇窗戶,心裏又沒有底起來,便道,“你陪我去洗澡。”

說出這話其實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

可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來的,費恩一聽,立馬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