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聽話,為師就關你小黑屋。"陸之畫嚇他。
一聽到要關小黑屋,圖悠如同兔子般的跑了出去,邊跑邊說,"師父,徒兒會聽話的。"
陸之畫啞然失笑。
宮中的上官顏夕對這些一無所知,她正在忙著為裴明珠出謀劃策,與紅衣鬥智鬥勇,而夜子玄也在她們之間轉來轉去。
某一天,夜子玄在紅衣麵前不經意的輕聲說道:"你說,有沒有什麼藥物能夠改變人的容貌的啊。"
在為夜子玄布菜的紅衣心裏一慌,手中的銀筷子掉落在地,一旁的婢女趕快處理好筷子,並為紅衣重新換上了一雙新的。
"皇後怎麼了?"夜子玄問道。
"沒,沒事,臣妾沒事,剛剛……剛剛隻是走神了,"紅衣磕磕絆絆的說道,又問了一句,"皇上剛剛可是說了什麼,臣妾沒有聽清。"
"你聽錯了,朕什麼都沒說。"夜子玄輕笑,心中確實了然。
用膳完後,夜子玄陪紅衣膩味了一下便告訴紅衣,"你早點休息,真今晚就不過來了,還有政務還沒有處理呢。"
"諾,"紅衣跪下行禮,"臣妾恭送皇上。"
回到禦書房的夜子玄讓李順德研墨,寫了封信,將十一叫了出來,之前紅衣將情報送出宮後夜子玄就把十一叫了回來。
夜子玄從禦案上拿起一個巴掌大的匣子,匣子似是有些年代了,匣子的邊緣被摩挲的很光滑,匣子的頂上雕刻著古樸的花紋,匣子的鎖也透著古老年代的光。
夜子玄打開匣子,裏麵靜靜的躺著一隻舊舊的耳環,那是上官顏夕的貼身之物,隻有親近之人才識得,之前被裴明珠當做信物交給了自己,這次,自己要將它帶給夕兒自己的親人。
夜子玄將之前寫的信一並拿給十一,"把這個交給神醫穀的穀主,然後在他同意的情況下,把他帶進宮來。"
"諾。"十一帶上東西就啟程了。
十一到了神醫穀時見到兩個青年正在穀口的一邊為人診脈看病開藥方,而一個俊俏的小娃娃在穀口的另一邊皺著眉頭,扯著一邊的青草,嘴裏嘟嘟囔囔的不知說著什麼。這娃娃正是被陸之畫說的小黑屋嚇跑的圖悠。
十一往圖悠那邊走去,"小公子,請問這裏是神醫穀嗎?"
一般這種情況下,圖悠都會甩人倆白眼,然後說,"你自己不會看啊!"
但是現在聽到有人竟然叫自己小公子,突然就有些小開心,答道,"對啊,這裏就是神醫穀,你有什麼事麼?"
"是這樣的,我家主子讓我給穀主送了件東西來,我不敢貿然進去打擾,所以先過來問問。"十一說道。
"這樣啊,你家主子是誰,我去幫你問問師父見不見你。"圖悠見十一很有禮貌,也沒有盛氣淩人,對十一很有好感,就自覺的擔任起了去通報的任務,"你在這裏等我哦。"
"好的,麻煩小公子了。"十一朝圖悠拱拱手。
正在烹茶的陸之畫,看著遠處的小不點邁著小短腿朝自己跑過來,搖搖晃晃的,不禁笑出聲來。
"師父師父,有人找你。"圖悠氣喘籲籲的說。
"是那個……那個……"圖悠撓了撓腦袋,"哎呀,我跑太快了,忘記等他告訴我他家主子是誰了,師父你等等,我在跑去問問在回來告訴你。"
陸之畫有些無語,忙出聲道,"不用問了,你直接去請進來吧。"這小鬼頭人小鬼大的,除了自己就沒有怕的人,對求上門來的人他一般都是鼻孔朝天的,理都不理會人家,不知這小鬼頭是不是轉性了,竟還會替人通報了,陸之畫若有所思。
圖悠跑回穀口,看到十一還在等著的,"你跟我走吧,師父說要見你。"
十一躬身叩謝道,"多謝小公子。"
見到陸之畫後,十一說明了來意,"拜見穀主,我的主子讓我給您送來一樣信物。",十一將匣子遞上,又將懷中的信取出,"這是我家主子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