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封印了一樣,於倦從來沒有察覺到自己這麼難過過,自己之前的意識不是在鍋包肉的身上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完全弄不了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於倦不停的在腦海中問著自己,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回答自己。
“你說你這意識都已經回到你的本身了,你怎麼就是還不醒過來?”於倚此時此刻也根本不知道於倦能聽見他說話,隻是有些忍不住了,所以開口抱怨著。
“什麼?”於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於倚你說什麼?我的意識回來了?”於倦也看不見自己,眼睛更是睜不開,想要努力動動手指都做不到,隻不過聽見於倚說的話,於倦還是有些激動,不管怎麼樣,自己的意識回到了自己的本身,那就是再好不過的,至少以後自己不用再做一條柯基了。
可是不管於倦怎麼激動的質問,於倚都是根本就聽不見的,因為於倦根本就發不出來任何聲音,忍住在自己體內的掙紮和咆哮,在於倚看來,都隻不過是平淡無波的沉睡罷了。
於倚也以為自己根本就沒有得到於倦的任何回應,心裏更是煩躁不堪,“你要是再這麼睡下去,曲樂遲早要倒大黴的。”
想到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於倚都覺得頭疼,要是於倦醒來了,發現這一切都已經變得亂糟糟的,也免不了會責怪到自己的身上來,於倚不由的覺得有些委屈和冤枉。
一聽見曲樂,於倦就更是覺得鬱悶,自己怎麼隻能聽見於倚說話?
但是卻什麼也看不見,也怎麼都動不了,前所未有的束縛,甚至比自己的意識在鍋包肉的身體中的時候,還要難受萬分。
“曲樂怎麼了?”就算知道於倚聽不見,於倦還是不顧一切的想要知道曲樂的消息。
於倦知道最近曲樂出了事情,也正是因為曲樂出了事,自己才會去找曲樂,想到之前的事情,於倦的心裏更加的擔憂,那鍋包肉怎麼樣了?不會被那女人折磨死了吧?
“這個瘋女人。”於倦自己跟自己置氣。
“我醜話可說在前麵啊,是你自己不願意醒過來的,等你醒了以後,曲樂要是出事了,可別把這一切都推在別人身上啊,是你自己不願意醒的,怪不了別人。”於倚又不禁開口。
於倦聽見於倚說的這些話都快瘋了,這於倚也真是的,就會說這些話讓自己著急,可是於倦也明白,要是自己真的再不醒過來的話,沒準事情還真是會越來越糟糕了。
於倦不禁歎了一口氣,可是如今自己能有什麼辦法?隻能頭痛欲裂地聽著於倚說話,卻根本就無法回應於倚……這樣一來的話,還不如不要聽見他說任何話呢。
“你別說了!”於倦快要被於倚給逼瘋了。
於倦心裏本就在擔心著曲樂,一聽見於倚說的這些話,於倦不由得心都揪了起來,現在曲樂遇到這麼大的事情,而自己還沒有辦法陪在曲樂的身邊。
好像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封印了一樣,於倦從來沒有察覺到自己這麼難過過,自己之前的意識不是在鍋包肉的身上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完全弄不了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於倦不停的在腦海中問著自己,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回答自己。
“你說你這意識都已經回到你的本身了,你怎麼就是還不醒過來?”於倚此時此刻也根本不知道於倦能聽見他說話,隻是有些忍不住了,所以開口抱怨著。
“什麼?”於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於倚你說什麼?我的意識回來了?”於倦也看不見自己,眼睛更是睜不開,想要努力動動手指都做不到,隻不過聽見於倚說的話,於倦還是有些激動,不管怎麼樣,自己的意識回到了自己的本身,那就是再好不過的,至少以後自己不用再做一條柯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