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我相信,你一定也很樂意。”
“別這樣一幅要死不活的表情,不就是一個拋棄你的女人嗎?就算是她現在還用著這具身體,我相信,以她的性格,你們早晚會鬧開的,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的確,那你還不允許我傷感一下,祭奠一下我逝去的初戀,祭奠一下她。”薑馬陸看了一下韓靜萱,歎氣說道。
“那你隨意”韓靜萱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還是先幫我妹妹看一下吧,她的身體一向都不是很好。”薑馬陸收起自己臉上悲傷的情緒,開口說道,既然韓在熙已經死去了,他傷心也沒有什麼用,隻是,他一時間不能接受罷了。
“好吧”韓靜萱說著和薑馬陸下了車,一起向薑馬陸家走去。
樸載吉看著走回來的韓靜萱和薑馬陸,奇怪的問道:“在熙姐,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
“有事”韓靜萱回答道。
“噢”樸載吉看了一眼沉默的薑馬陸沒有在說話。
“帶我去巧巧的房間吧”韓靜萱開口說道。
“好”薑馬陸脫鞋走進房間,韓靜萱見狀也跟在後麵,隻是把樸載吉打發在外麵,不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想要跟進去卻被鎖在門外。
韓靜萱蹲下看了看薑可可的麵色,確實很是蒼白,右手指尖熟練的搭在薑可可的脈搏上麵,確實比一般人微弱了一下,血液有些阻塞,血管還比一般人細一點,看開,是應該需要好好的調養。
“怎麼樣?”薑馬陸急忙的問道,他隻是一個在大三的時候被退學的醫學院的學生,坐牢六年,也沒有在醫院工作做,知道這六年的時間裏麵薑可可在擔心他的同時身體也越來越差。
“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隻不過需要調養一段很長的時間。”韓靜萱回答道,然後看了薑馬陸一眼,說道:“你先出去,我給她換衣服,等會幫她紮針。”
“好的”薑馬陸點點頭走了出去。
韓靜萱從薑可可的衣櫃裏麵給她換上短褲和抹胸,把空間裏麵的金針以及其他需要的東西拿了出來,“你可以進來了”韓靜萱打開門讓薑馬陸進房間,看著要跟進來的樸載吉伸手將他擋在外麵,“你不能進來”。
“為什麼?”樸載吉開口問道,表情很是委屈,“為什麼馬陸可以進去,我不可以。”
“因為你是外男”韓靜萱說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我是外男”樸載吉小聲的嘀咕著這一句話,然後看向緊閉的房門,“難道薑馬陸就是內男了嗎?要不要分得這樣清,不知道這三個人在屋裏有什麼秘密,真是神秘?”
薑馬陸走進房間,看著穿著清涼的薑可可紅了臉,韓靜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麼可害羞的,她是你的妹妹,又不是其他人。難道,你以前見到女病人的時候也是這樣臉紅的嗎?真的不知道你這樣當初為什麼選擇學醫,不過,看你眼下的烏青,還有麵色蒼白、兩眼無神,也不像是這樣純情的人呀。”韓靜萱挑眉看著他,眼神中寫滿了戲謔。
“……”薑馬陸無語,這能一樣呀。
“知道你喜歡學醫,中醫方麵你也應該懂吧。我施針的時候你就在旁邊看著,免得你說我糊弄你,還有,在我治療她的時候不準說話,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能保證。”韓靜萱開口說道,然後打開旁邊的錦盒露出旁邊一排排的金針,薑馬陸看著裏麵的金針瞪大了眼睛,眼前的這個人還真是奢侈,不過,這東西是她從哪裏拿出來的?
韓靜萱看了一眼還在繼續睡覺的薑可可,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醒,開來,她真的是很奇特,抽出錦盒裏麵的金針快速而準確的紮在薑可可的穴位上麵。
薑馬陸看著韓靜萱熟稔的動作終於確信了眼前的這個人隻是頂著韓在熙的皮囊,芯子已經被換了,薑馬陸的心中一片苦澀,六年間他不曾把韓在熙忘記,再見她的時候沒想到是在飛機上麵,得知她已經結婚,還生了一個兒子,他們也不在是以前那種親密的關係,他應該是埋怨她的吧,隻是,在聽到她的身體被別人的靈魂占據的時候還是很傷心的,隻是,他又能怎麼樣?隻有麵對現實。
韓靜萱的醫術是穿越以後才學的,就算是她能力再強,她還是覺得有一技之長才是最重要的,在加上閻王給她的醫書和內力,醫術的高超也不是一丁點,雖然,她不常出手。很快,薑可可的穴位上麵被韓靜萱紮上了金針,韓靜萱右手運力,內力在手上運轉著,溫暖的氣息在薑可可的身體上滑過,疏通她有些堵塞的血液。
十分鍾後,韓靜萱停止運功,在等半個小時,韓靜萱拔了針,手指搭在薑可可的脈搏上麵,好了一點。“每隔一個星期我來為她紮針一次,應該兩個月就可以康複。”
“謝謝”看著薑可可的臉色紅潤了不少,薑馬陸衷心的感謝著,看來,她還是真的有很大的本事,不然,也不會說兩個月把可可的病治好,要知道,可可的身體可是很差的。
“不用,我們是互惠互利,算是答謝你幫我保密韓在熙以前的事,我不會吃虧的,記得保密我幫她治病的事,不然,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