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秦慕白上前把大陸抱在懷裏，刮刮他的鼻頭笑道：“饞了？那還不把書包放下，跟我一起去吃東西？”
“嗯嗯嗯！”大陸點頭如搗蒜。
大陸“嗯”完又去拉身邊的哥哥們，剛才拘束的樣子蕩然無存，“秦粑粑，我要次一整幾，好不好？“
“當然行！”
氛圍瞬間被大陸調動起來，繼大陸後，小柒也興奮地舉手表態，用奶奶的聲音說道：“秦粑粑你最好了，那我們，一起去吃烤鴨叭！”
“好唉好唉！”語宣小跟屁蟲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我們快一點行動啦！”
“哦，吃燒鴨了！”
雲龍撓著頭發：“我們要去哪裏吃呢？”
“跟秦粑粑來。”秦慕白話音一落，欠著身子，牽起了身邊的簡安。
眾寶：“……”
都是大人了，秦粑粑這麼聲東擊西真的好嗎？
*
孫家，孫司南空手而回。
剛進客廳。
“孩子呢？”趙柯以迎了上來，左右看了看，失望地歎道：“一個都沒帶回來吧？”
“他們在那裏不是挺好的，”孫司南聲音懶洋洋的，進門後就躺在沙發上，一副懶得管事的模樣，“反正你也不愛他們，就不要再操心了。”
“我還不是為了你？”趙柯以氣地抱懷，“外麵人早把你骨頭給戳碎了，自己的孩子，讓別人養著算什麼？楚安安他們的確喜歡孩子，但畢竟隻是外人，你怎麼可以……”
“有人幫您養孫子，您還不樂意了，”孫司南閉上眼睛，“我有點累，您先去休息吧。”
沒有得到一個解釋，趙柯以哪能放地下心？
幹脆坐在他的沙發上，一個勁地追問道：“你還沒對楚安安死心呢？”
孫司南輕閉的眼睛動了動，長睫跟著微微顫起。
“媽，您別提了。”
“你太傻了，”趙柯以苦笑一聲，“放過自己不好嗎？有那麼多好女人排著隊給你挑，為什麼非要盯著那張臉？”
孫司南也想忘掉她，但他做不到。
每次他以為快要忘了她，重新開啟一段感情生活時，他腦海裏簡安的影像就會加深一層。
就好像節食減肥，明明瘦了，卻又在複吃以後更多地胖回來。
“司南，”趙柯以苦口婆心地勸道，“忘了她吧，你現在糾纏的人不是簡安，你喜歡的人早就不在了，為什麼要對一個替身這樣用心，她不值得。”
“您不懂，您別說了。”孫司南心煩意亂地起身上樓。
“孫司南！”
“我想休息。”他不想再和趙柯以同處一個空間。
看著孫司南決然離開的背影，趙柯以氣不打一處來，但從小到大受到的貴族教育，不允許她的麵部表情失控。
她壓下情緒，想了片刻，從包裏翻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喂，是秦衛先生嗎？”
秦衛冷不妨接到趙柯以電話，頗感驚訝：“原來是孫夫人！”
“是我，”趙柯以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兒子兒媳婦那邊，是不是出了點問題？”
“小家夥，”秦慕白上前把大陸抱在懷裏，刮刮他的鼻頭笑道：“饞了？那還不把書包放下，跟我一起去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