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她轉頭走向簡安辦公室。

一推開門,唐果帶著責備的口氣問道:“他工作的好好地,為什麼好端端地讓他走人?”

她從沒和簡安紅過臉,但簡安無故辭退陸遠航的事讓她很生氣,甚至算得上憤怒。

因為她提到陸遠航,因為對陸遠航有心動過,這就成為陸遠航被炒的借口。

簡安給她的感覺就像一個富二代的媽,發現兒子有女人喜歡後,就立刻去公關那個女人……

簡安早知道唐果會來問。

“唐果,你才認識他幾天,就替他說話了。”

“這和認識多少天無關,我覺得你炒他炒他太突兀了,至少有個理由啊。”唐果氣地叉腰:“我不相信你炒他是因為我。”

“就是因為你。”簡安低頭看文件,“我發現你對他那掛的小子沒有抵抗力,他再呆在這裏的話,你可能要著了他的道。”

唐果無語又不屑地看著簡安。

之前她和陸遠航聯係時背著老板,是對的。

老板哪裏還像個閨蜜?說是她媽都有人信!

“姐啊,”唐果快被她打敗了,“我這麼大的人了,知道該怎麼做,可你卻因為我炒人家魷魚,姐啊,你想什麼呢?”

“為了不影響到你,他必須得走。”簡安堅信自己的直覺。

唐果剛出社會,還沒有處事經驗,陸遠航不同,無論在商場還是情場都可說是一名老手,雖然他工作能力不錯,但時間一長,對唐果肯定有負麵傷害。

而且陸遠航符合秦慕白說的,能切割就切割的那一類。

“安安姐,你就是個法西斯。”

唐果向來對簡安言聽計從,儼然一個小跟班,可簡安炒陸遠航魷魚的事讓他寒了心,氣地眼眶發紅。

“隨你怎麼說了,”見唐果動真格的,簡安也不忍心,苦口婆心說道:“他是什麼人我清楚,他沒有擔當,還花心,隻能當正常同事,不能想別的……”

“你跟他共事也沒多久,那麼了解他嗎?”

簡安不想和唐果解釋,其實她認識陸遠航很久了,對他可說知根知底。

早知道這樣,發布會那天她不該那樣隨意地讓陸遠航去接唐果,不該給他們接觸的機會。

“辭都辭了,你也別打抱不平,當是一次正常的人事調動就好。”

唐果沒有求簡安收回成命,但心裏對安安姐的尊重,瞬間被打散了。

懶聲應著,“好,我知道。”

唐果嘴上應著,心裏想什麼,簡安一清二楚。

但為了避免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不快,陸遠航,她不會再留……

炒掉陸遠航第二天,已經是晚上八點,簡安回去時,唐果還沒回到簡宅。

簡安時間不固定,而且經常會去見客戶談生意,一直讓唐果自己先回去,除去加班的情況,唐果回簡宅的時間一般很穩定。

這麼晚的情況還沒有過。

她趕緊給唐果打了一個電話。

那頭慵懶接聽:“安安姐,我跟朋友在吃飯。”

“哪個朋友?”

“老同學啊,”唐果不情願地補充道:“女性同學。”

說完話,她轉頭走向簡安辦公室。

一推開門,唐果帶著責備的口氣問道:“他工作的好好地,為什麼好端端地讓他走人?”

她從沒和簡安紅過臉,但簡安無故辭退陸遠航的事讓她很生氣,甚至算得上憤怒。

因為她提到陸遠航,因為對陸遠航有心動過,這就成為陸遠航被炒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