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關係不俗算是冒犯嗎?”簡安有一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無奈感,“行,你愛怎麼說怎麼說,但如果你想讓我對她讓步的話,真的不必了。”
憶羅和她太像了,如果不細看,或者碰到認識不深的,憶羅甚至可以以假亂真。
她在感到被冒犯的同時,也多了一重潛在的威脅。
比如,她可以用那張臉,做很多事……
孫司南冷聲道:“這並不是一場合法賭局,你也無權要求她必須整回去,如果你覺得她冒犯了你,你該去法院起訴,而不是追著她不放。”
“她已經答應過了,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簡安不想再和他說話,從陽台折回客廳,邊走邊說:“我給了她期限,給她找了最好的醫生,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我和孩子們還要出去玩,沒空陪你聊,請回吧。”
“秦太太,我是為你好。”
簡安嗤之以鼻,“請把你認為的‘好’,留給你自己吧,你一定很需要。”
“你何必做的這麼絕,她並不會傷害到你……”
“你怎麼肯定她不會傷害我,你很了解她?”簡安沒給孫司南反駁的時間,緊接著說道:“她照著我的樣子去整,然後去了你身邊,你不會還以為她沒有道理,還很無辜吧?”
成年人的世界裏沒有無辜兩個字,隻不過有的人身不由己,有的人動機卑劣罷了。
孫司南低著頭不再說話。
小客廳裏忽然靜若寒蟬,連向來閑不住的寶寶們也靜了下來,紛紛看向孫司南和簡安。
簡安怕嚇著孩子,當即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孫先生日理萬機,一定還有不少事等著做,我這就不打擾你了,請便吧。”
“好,祝你們玩的愉快。”孫司南掉過頭,再看一眼孩子後,便轉身離開了客房。
小柒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孫粑粑好可憐啊。
哎,誰叫他以前對麻麻不好呢……
她小小的腦袋裝不了大人們的恩怨情仇,幹脆啥都不想,隻想著怎麼和麻麻痛快地玩,就好啦!
但她發現,孫粑粑走的時候,麻麻的眼神明顯動容了。
就是那種,想喊他回來又開不了口,但又同情他的樣子。
孫司南一走,唐果湊在簡安身邊,小聲提醒道:“你以前對孫司南還挺絕的,但最近好像越來越放不開了,擱以前,你不會和他說那麼多話。”
“有嗎?”簡安自己都不知道。
她是篤定不會原諒孫司南的,怎麼可能對他心生不忍?
隻不過現在的孫司南不足為懼,她不想浪費時間在孫司南身上罷了。
唐果歎了一聲,十分篤信地說道:“有。”
而且非常明顯。
簡安不想管這些,打趣地笑道:“別談論他了,趕快帶孩子們吃早餐,我們要出發了。”
“好嘞!”
可能因為和憶羅過節又和孫司南不愉快,這一整天簡安都有些心不在焉。
下午五點,下山下到一半時她收到一個電話。
拿出手機一看,是總部來電。
“說你們關係不俗算是冒犯嗎?”簡安有一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無奈感,“行,你愛怎麼說怎麼說,但如果你想讓我對她讓步的話,真的不必了。”
憶羅和她太像了,如果不細看,或者碰到認識不深的,憶羅甚至可以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