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點血流啊流啊的也就滑了。

但為什麼持久度特麼的一點都沒變!

臥了個大槽的!

那悲慘的第一次,顧白默默數數,起碼用了兩個時辰。

結果還沒等他歇口氣,又來了第二次,這回三個時辰。

第二回做完軟了不到五分鐘,特麼的開始第三次,仍然是三個時辰。

這回過去了稍微歇得久了點......尼瑪歇了十分鐘的確是好久好久啊摔!

第四次緩慢又綿長,足足四個多時辰。

......嗬嗬。

粗略算一算,一天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顧白從天黑□到天明,從天明又被做到天黑,感覺後麵那個像是一台永動機,活力滿滿一直在打樁啊!

就算第一次後期階段還挺舒服的,做了這麼久之後,筷感堆積得也麻木了好麼!

時時刻刻都被撞擊敏[gǎn]點高|潮隻分大小從未斷絕的感受誰!能!明!白!

真是累愛......

這時候,顧白更加覺得自己苦逼。

一般來說,在腐向的作品裡,小受多半惹人憐惜,做個不到半小時就女喬喘連連地被做暈了,這時候為了表達攻君的強悍能力,當然是小受睡醒以後攻君仍在持續--就算被做的是一朵強受,也隻能熬到一次或者兩次完畢,就累得睡過去。

但是!在這不科學的種馬文裡!高級武君的身體素質是杠杠滴!

這就造成了一個嚴重的後果。

......不管被做了多少次,不管每次被做了多長時間,他都清醒無比!

更慘的是,因為武者良好的身體素質可以多日不進食多日不碎覺,以至於他被做了一天一夜後,又被做了兩天兩夜。

他居然還是精神抖擻!

悲了個催的。

他也很想做一朵柔弱的嬌花好嗎!

一直想暈過去一直沒能暈過去的顧白,終於在變態享受餘韻的空閒森森地歎了口氣。

雖然那孽根還塞在他後麵,不過都塞了三天進進出出的,他已經習慣了。

他很蛋定。

......應該還不會這麼早x盡人亡,貞操早已陣亡,不過等那變態膩了以後,他的節操說不定還可以搶救一下。

亓官銳摟著顧白,一麵緩慢擺跨感受他身體裡的濕熱溫暖,一麵雙手遊移享受懷中人肌膚的緊致光滑。

感覺很爽很愉快......他從再度翻身之後起,就再也沒有這麼滿足過了。

這幾天以來,他從發了瘋似的操弄子車書白到漸漸遊刃有餘、快意享樂,越發察覺了他對子車書白的佔有欲。

每一次做完,他都忍不住再度深入,他享受子車書白的每一個反應,也品嘗著子車書白身體的每一寸。

他讓子車書白裡裡外外全都染上他的氣息,要讓子車書白徹底地明白,自己是誰的人。

但即使被他如此揉弄侵犯,子車書白仍然如同高山上的霜雪,冰冷高貴。

就好像......他仍然沒有完全得到他。

這種感覺讓亓官銳不忿,讓他做得更兇猛,進入得更深、更重。

哪怕已經做了三個日夜,他仍然想要繼續,仍然不夠饜足。

--如果能將他吞進肚子裡,是否便能永遠擁有?

亓官銳眯起眼,輕輕撫摸顧白的麵頰,眼中一片暗色。

又親了親他的嘴唇。

顧白麵無表情,任摸任插任親。

亓官銳溫柔地笑了。

但若是吃進去融入了血肉,又哪裡比得上現在的鮮活?

兩人之間的氣氛,居然詭異地變得溫馨起來。

顧白眨了眨眼,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亓官銳低頭:"哥哥想說話?"

顧白點點頭。

亓官銳歎了口氣:"哥哥是想要罵我麼......"

顧白搖搖頭。

亓官銳的臉色一變:"哥哥竟然連罵都不肯罵我,我這些天對哥哥做出這些事來,竟也不能在哥哥心裡留下半點痕跡?"

他說得又快又急,神情忽然變得有些扭曲。

那種強烈的偏執與狂躁,一瞬間顯露得清晰無比。

顧白一頓。

......變態求冷靜!

亓官銳猛地咬住顧白的唇,將舌頭頂入其中,在他的口腔裡肆意掃蕩。

他纏住顧白安靜的舌,同自己的絞在一起,翻攪吸吮,發出"嘖嘖"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