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什麼變化,但她的手指輕顫了一下。
顧白端著酒杯,麵癱臉看了很久。
時間靜寂......
直到他把酒舉到唇邊--
在妹子自己也沒發覺的緊張中,他用唇碰了下酒杯,把整杯酒都灑在了身邊的地麵上。
"今日不宜飲酒,但酒香盈盈,能嗅上一嗅,也足以怡情了。"
白衣俊美的男子側頭把玩酒盞,墨色髮絲輕垂,這原本是靜謐得如同一幅畫的美景。
就算美男他仍然麵無表情,氣質也可以絕殺一大片--
但心情不斷起落的妹子已經完全沒法欣賞了。
今日午餐,有兩素一葷一湯,都是精心烹製而成,還有醇美的好酒。
不論是哪一道素菜,都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那條魚身上,凡是肉厚之處,也都抹上了藥。兩種藥分開都是效果很弱的x藥,可一旦聚集在一起,那效果就會呈幾何倍數增長,欲望滔滔不絕滾滾而來。
同時,酒和湯裡,也都分別放上了些許催情藥,一旦喝下,隻要吃下一口白飯,都能立刻引動。
照理說,這麼密集的藥物,是很精心準備的,輕易無法識破,識破了一樣也還有另一樣。
可是!
居然有人隻吃白飯不喝湯!居然每天喝酒的人今天突然不飲酒!居然有人吃魚的時候隻吃魚!眼!睛!
這簡直不可理喻!
妹子的心情異常沉重。
居然一樣都沒能用上!
妹子終於笑不出來了。
她看著顧白把酒杯放到一邊,又看著顧白吃了兩口白飯,就好像飯菜很不合胃口似的,一、口、也、不、動!
這回她非但跟人下不了套,府裡的廚房還得被懲罰有木有。
誰讓他們今天做出來的飯居然引起不了客人的食欲?這是不能原諒的過錯!
再度深深地呼吸,妹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端著託盤,走了出去。
顧白看著妹子不復來時輕盈的步伐,心情也很惆悵。
玩過妹子以後趕腳好空虛,在這裡根本不敢大張旗鼓提升武力值天天困在房間果然很鬱悶。
他好像,有一點點點點,想念那個死變態了。
被顧白想念了一點點點點的變態亓官銳,他正呆在那個傳說中的地下角鬥場。
這個角鬥場並不是一家開辦,而是魔域五老都有股份,也因此成為了魔域島上經久不衰的地下勢力。
所有的魔人,隻要願意,都可以參加這樣的角鬥。
魔人們永遠不會忘記當年同樣身為武人是怎樣被驅趕出來並套上了這樣異類的名字,更不會忘記想要把握自己的命運最重要的是什麼--魔人比武人更看重自身的實力。
為了實力,有時候性命也算不得什麼。
當亓官銳進入了這地下角鬥場後,是在辛鑫霸意料之外的如魚得水。
就像原著裡的那樣,他經過了大力猿王家族的地下訓練,再通過其他的管道,來到這裡搏命。
在這裡,他和任何一個魔人,都沒有什麼不同。
如果說有--那麼也隻是他更加的兇殘,更加的暴戾。
就像現在。
角鬥臺上,大腿粗的鋼鐵鑄成了如同鐵籠子一樣的柵欄,足足有幾十米高,把整個檯子都籠罩在中央。
在那邊長也有幾十米的高臺上,正有兩個看起來很渺小的人,麵對麵地遙遙對峙。
左邊的本來很高挑,但因為身形並不十分健碩,就看起來略有瘦削,而那張極為好看的麵容上,正帶著一抹更為好看的溫柔笑容,就好像誰都可以親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