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顆大頭拱在顧白的腰腹間,這姿勢不要太自然。
顧白麵無表情,伸手拍了拍那顆大頭:"今日回來得早。"
勞資裝【嗶--】還木有裝到很到位呢,火候略欠缺啊!
亓官銳仰起頭,露出溫柔好看的笑容:"我想念哥哥了......哥哥不想我嗎?"
顧白一頓。
這特麼是說想還是說不想好?說不想吧那有點小謊,說很想吧也沒到那份兒上。
而且說了以後變態會有神馬舉動完全預測不到啊這話題真不安全!
亓官銳幽幽一歎:"我辛辛苦苦在外打拚,哥哥卻不肯說一兩句好聽的哄哄我......"
顧白嘴角一抽。
再這麼下去他的麵癱臉總有一天要為死變態破功!要不要把這種明明自己就樂在其中的事說成好像"老公在外養家老婆在家種花"一樣啊喂!
他低下頭,看到亓官銳滿是期盼的眼神。
變態的期盼......太不科學了好嗎。
顧白手指動了動,張了張口。
亓官銳更期盼了。
顧白垂眼:"明日我跟你同去。"
亓官銳的笑容略僵。
顧白默默看他。
亓官銳妥協了:"......哥哥知道我去做什麼了麼?"
顧白想要點頭,不過想起他應該不知道的,所以搖頭:"不清楚,可以猜出。"
這特麼不算謊話吧!
亓官銳眼裡有些委屈:"希望哥哥見到以後......不要討厭我......"
顧白默然不語,伸手再拍了拍他的頭。
死變態,不要搞得好像勞資皺個眉都能傷透你心的樣子太假了啊!再說你特麼吃人勞資都忍了,還有神馬不能忍!
在看到亓官銳更加委屈的眼神後,顧白終於還是改拍為揉:"不會。"
下一瞬,簌簌的聲音響的歡快。
另一條柔韌的東西忽然卷住了顧白的腰。
顧白一頓,他捏了捏指節,覺得自己的心情就跟那傾瀉了三天大雨的天氣一樣,灰撲撲陰沉沉還想揍人。
明明死變態的手來抱著他的腰,新纏上來的東西除了那玩意還有啥!
能半蛇化了不起啊!能變蛇尾巴了不起啊!
顧白更覺得可恨的是,居然這蛇尾巴一纏過來,他就知道了死變態想幹嗎。
我忍......我忍......
簡、直、不、能、忍!
那條蛇尾摩挲一回,被它纏住的部分,衣衫就被鱗片切碎,散落在地上。
而後一條柔滑的東西順著那破開的洞竄進了內裡,冰冷的鱗片,一下子跟溫熱的禸體相觸。
滑膩膩的......讓人頭皮發麻的......
顧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一手探入自己的內衫,用力往蛇尾抓去!
但那蛇尾滑不留手,一個掃擺,已經往更下方探了過去。
居然沒抓到。
顧白的臉黑了。
他看著懷裡那顆還露出撒嬌神色的大頭,用手扯了扯這廝的頭髮。
"出來。"
亓官銳看著顧白的麵色,輕聲地笑了笑,整個軀體也如同蟒蛇一般,一竄而起,正好用雙臂摟住了顧白的頭。
然後,一口將顧白的唇叼住。
"哥哥......"
"今天我吃醋了......"
76
76、哥哥不要生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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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在這時候進來,他將能看到一條半人半蛇的怪物死死纏住一個容貌絕世的俊美青年,漆黑的蛇鱗同玉白的皮膚交相輝映,色澤相襯更加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