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槍帶炮地說完,才輕輕拉起林星瀾離開。
教導主任傻掉了,這家長比自己適合當教導主任啊!
龍崎教練無奈搖頭,林媽媽當年獨自擔起整個家的生意,還擴大到今天這樣的陣容,當然不是個花架子。
再說林媽媽和林星瀾出了校門後,一前一後走在路上。
良久,林媽媽才停下腳步轉向跟在後麵的林星瀾,歎了口氣:“你說你,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人跟你打架你可以打回去,但不要把傷弄在明處,省得那些不講理的家長罵你。”
林星瀾突然哽咽起來,肩膀一抽一抽的,憋了一下午的淚水瞬間決堤。↑思↑兔↑網↑
林媽媽看著心疼,邊給林星瀾抹眼淚,邊把她抱進懷裏:“別哭別哭,乖孩子。”
林星瀾伏在林媽媽肩頭,聲帶哽咽:“我不服氣,明明、明明就不是我的錯,為什麼都要苛責我。又不是我想、沒有爸爸的。我都已經,很努力地再,忍讓了,媽媽,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動手的,對不起,對不起……”
“乖啦,乖啦,媽媽知道。”
網球部眾人決定去德國看望手塚國光,順便旅遊觀光。
大家都聽不二周助和菊丸英二說了林星瀾打架的事,她現在被聽雪一周在家反省,大石秀一郎想了想,還是打電話詢問她是否願意一同前往。
電話是林媽媽接的,委婉地替自家閨女拒絕了。
以致於大石秀一郎踏上德國國土,見到手塚國光後,糾結了半天才說:“經理沒有過來,她因為打架被學校勒令停課一周。”
手塚國光的臉上出現些微驚訝:“打架?為什麼?”
大石秀一郎搖頭:“我也不清楚,當時隻有不二和英二在場,他們最清楚。”
“不是星瀾的錯!全是朝比奈的錯!”菊丸英二一臉堅定,“是她先罵星瀾的,而且罵的非常難聽,換做是我也會忍不住打人的!”
大石秀一郎扶額:“英二,冷靜點,誇張了點。”
“一點都不誇張!”菊丸英二瞪眼,叫後援,“對吧不二!”
不二周助點頭,笑眯眯:“英二說得對,手塚沒有看到星瀾當時屈辱的樣子,很可憐,哭得一塌糊塗。如果不是我和英二在,指不定會被欺負成什麼樣呢,嘖嘖。”
大石秀一郎無奈:“你們兩個……”
菊丸英二歪頭,啊咧咧,星瀾有哭嗎?不是星瀾在揍人嗎,怎麼會受欺負?
手塚國光自始至終沉默,送走了玩的盡興的網球部眾人後,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林星瀾打電話。電話沒有通,關機了。而且……他抬頭看了看鍾表,現在日本應該是淩晨,睡覺的時間。
那麼在日本的林星瀾,此刻在做什麼?
她被勒令停課後,就被林媽媽帶去大阪散心。
大阪郊區的這座小城是林媽媽的故鄉。
林媽媽乃至外公都成長在這裏,生於斯張於斯,外公在這裏去世,和外婆一起葬在附近的墓地。兩位老人很恩愛,到了中年才生下林媽媽。在林媽媽三十三歲,林星瀾七歲的時候外婆因病去世,不久外公在睡夢中悄然離世。
林星瀾的幼年在這裏度過,外公外婆很是疼愛她,那時她生命中僅有的幸福時光。
所以林媽媽和林星瀾都是,生活一不順心就喜歡來這裏躲著。
她逃了這麼久,那件事卻總掛在別人嘴裏,成為她人生所有不幸的來源。
到了大阪,自然要見四天寶寺的活寶們。
林星瀾聽白石藏之介說了他們的近況,沒心沒肺永遠快樂,十分犀利地奪下了關西大賽的冠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