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料,不然不會那麼好吃!

翎柩的眼神開始在臣一白身上來回打轉,而後才發現地上放了些男人洗幹淨的野草,那些是野生的調料——百裏香!

他直接拿起這些草,擠出汁水往自己吃的魚上麵塗抹,然後咬了口。

唔!果然是這個味道!

好吃!

直到他又吃掉了五條魚,一隻烤雞,才勉強覺得自己吃飽了。

要是被臣一白知道翎柩這麼能吃,他一定抽著嘴角,這還真是個吃貨,這百毒穀也不知道能不能養的起這個吃貨。

不過因為係統被翎柩奪取了不少能量,導致他也很疲累,現在的他隻顧著休息,忘記防備了。

翎柩看著熟睡的臣一白,如夜黑的瞳孔倒映著跳躍燃燒的火堆,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救他?

給火堆添了些木柴,翎柩難得靠在樹幹上守著夜,他可不想在這深山老林裏,像男人這樣睡著睡著就被什麼野獸給吃了。

何況,男人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翎柩低下頭撥弄著火堆,木柴燃燒濺起了些火花,在夜裏閃爍一下後,熄滅。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問題……咳咳,蠢作者努力保持日更,主要是家裏事情太多,蠢作者碼字又很慢……

咳咳,爭取努力存稿,保證更新!

謝謝小天使們經常出沒

蠢作者有節操的說

☆、饕餮鬼醫冷神醫

幾個月後

臣一白很頭疼,非常頭疼。

自從翎柩進穀後,百毒穀的災難就開始了。

主要是,翎柩太能吃了。

臣一白漠然地收起醫書,實則心裏不由歎了口氣。

“我們今晚的晚餐有著落了。”

翎柩推門而進,手裏還揚了揚用繩子串起來的一串魚。

臣一白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已經凸起來了。

翎柩這家夥?!

這幾個月過來,百毒穀就要被翎柩一個人給吃光了!

臣一白努力了很久才忍住把手裏的書扔在翎柩頭上的衝動,他起身走向翎柩,和他擦肩而過。

“吃完後試藥。”

臣一白語氣裏隻是對翎柩這個吃貨的無可奈何,傳到翎柩耳朵裏卻不一樣。

沈墨池說的是這麼不耐煩的話,翎柩從沈墨池冰湖般冷漠的眼裏,從來看不到自己的身影。

這隻不過了了的敷衍,不管他翎柩怎麼樣,對沈墨池來說就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直到臣一白離開,翎柩咬著牙,沒有說話,隻是死死地拽緊了手裏串著魚的繩子。

該死的,沈墨池為什麼對他還是這麼冷漠。

除了試藥,煉藥,沈墨池就沒有正眼看過他一次。

就像一開始就如此,沈墨池這個人注定著冷漠無情。

他死也忘不了那天他在蟲窟裏掙紮的時候,那一夜站在蟲窟月光鍍衣的沈墨池,高冷如神祗,冰冷的眼神看著肮髒汙穢的他,視他如草芥一般。

那時候他以為,他會死在這個冷血怪物的手裏……

可是他沒有死在蟲窟裏,也沒有死在沈墨池的手裏。

他一直以為,沈墨池就是似仙人一樣無情無欲,其實他錯了。

後來,他發現沈墨池隻對他在乎的東西,有感情。

對他……卻沒有感情。

翎柩死死地咬牙,眼底翻滾著濃鬱的黑暗。

翎柩想起男人對他說過的話。

“入百毒穀,沒有我的吩咐,不可以外出。”

百毒穀是沈墨池的隱居之地,最裏麵的藥廬更是沈墨池一生心血。

他上次隻是不小心把裏麵的醫書給弄折了一個角,就被沈墨池冰冷一眼,一根銀針就紮在了他的手上,讓他的手臂半天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