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白白的牙齒,然後狠狠一口,咬破了剛剛玩弄的已經紅腫的耳垂,將它撕咬出鮮血,品嚐著那血腥味,感受著臣一白顫唞地身體,他才稍微滿意地放開臣一白的耳朵,舔了舔他可憐的,流著血的耳垂,帶著憐愛的味道。
臣一白身體控製不住地顫唞著著,他在被咬傷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墨霽顏又發病了,這是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知道後果嗎?”
臣一白點頭表示明白,而後墨霽顏才釋然地推開跪在地上的他,起身離開。
現在還在黎明之前,臣一白已經伺候著墨霽顏起床了,墨霽顏還需要不惹人注意地回到他自己的房間去,這對於暗藏實力的他不算什麼。
臣一白看著那個少年推開門,而後又轉過身,朝他一笑,桃花眼豔麗綻放,而後墨霽顏關上了門,離開。
臣一白看著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他在剛剛墨霽顏朝他笑著關門的那一瞬間,瞳孔都是緊縮的。
他意識到,墨隅想要得到墨霽顏,這幾年那麼刻意而為的舉動,不就是想要把墨霽顏變成他的專屬,掌控墨霽顏嗎?
而現在,墨霽顏也同樣對他做著這樣的事情,占據他生命裏的所有,讓他一個人陷入泥潭裏,隻能死死抓住墨霽顏。
這,用意深得讓他有些恐懼,甚至是害怕……
臣一白站起身,倒在床上,睜著眼。
而後,他哆哆嗦嗦地解開自己的衣服,摸著丹田處的經絡,連呼吸都顫唞起來,再三確認了一個事實後,他閉上眼,拿起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整個人縮成一團。
難道這還不能證明,他的忠心嗎?
難怪是貪婪……
真是貪心地想要把所有都占據,一絲一毫都歸他所有,不給別人看,不給別人碰,把珍寶藏起來,誰也不知道。
被窩裏突然出現的人,摟住了臣一白顫唞的身體。
“白白,你又是否做好了,接受的準備?”
臣一白不知所措地看著係統,他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陰謀,從他遇到係統開始,看到那朵蓮花開始,從開始攻略淩洛……
這一切,就是一張巨大的網,慢慢地,又牢牢地將他網住。
“係統,告訴我,你的名字……”
臣一白就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死死握住係統有些冰冷的手。
男人笑著,親了下臣一白蒼白的唇。
“——,我是——啊……”
臣一白整個人就像被丟在海裏一樣,被冰冷的液體包圍著,那些水,無孔不入侵入他的身體,讓他迅速散失所有的溫度。
他聽到那個冰冷的聲音在說話。
原罪說,父,我是傲慢。
你無處不在,我也是。
墨隅正在籌謀著去落雲宗的事情,之所以要好好考慮,不就是為了避開劇情裏,墨霽顏在去落雲宗路上遇到的那個女孩嗎?
這個女孩,本來可以成為墨霽顏的心頭肉,朱砂痣,卻在上一世,盜取了墨霽顏身體裏的混沌之力,導致墨霽顏與那個化神期修仙者決戰的時候無法發揮實力,被封印在虛空之地。
這一次,他可不會讓尹雅這有心機的女人算計他兒子。
一想到嬌縱豔麗的少年,墨隅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幾分疼愛的表情,這幾天墨霽顏總是膩歪著他,自從那天墨霽顏對他表露心意之後,他和墨霽顏基本上形影不離,隻要他稍稍離開會,墨霽顏就會慌張失措地到處找他,連白有淵也沒有理會。
這讓他心裏不由高興起來,他還暗示少年,隻要到少年成年,他就把身體交給少年……
那時候少年看著他炙熱的眼神,還帶著其他熱烈的東西,羞得讓他這麼一個現代人也不好意思低下了頭,他可是21世紀精英人才,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看得失態,真是失策。